他几乎是用一种淡淡陈述的口气说完这一整段话语,我却始终保持着缄默。看着他,心头仿佛有很多话要说,开口時,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而他似乎也终于在这一场个人的独白里疲倦下来,看我始终不曾搭话。他终究只是苦笑了笑,不报太大希望的从口袋里珍而重之的取出一枚钥匙来,他带笑的丹凤眼里分明闪烁着希冀的眸光:vgj2。
“这是这里的钥匙。从头到尾,我都只想给你一个人。”
“……”
“你现在还嫌弃吗?”
就是这一句话,让我眼泪决堤。時光轰踏着而过,仿佛又回到那一年我和他撕心裂肺闹离婚的時候。我记得他挽留的時候也曾把这样一枚钥匙珍而重之的想塞到我的手中,他告诉我这是属于我们自己的家,是他目前能送我最好的礼物。
我却用力把这枚钥匙使劲掷到他脸上,一字一顿的告诉他我嫌弃。
我记得自己把他的心意用力踩碎了也不想再看一眼,只因为那時候我是那么恨他。可这些年都过去了,我把他害到这样的地步,他也从不曾像那時的我一样,对我说半个恨字。
失去了天皇巨星的位置,从那么高的地方狠狠摔下。他也始终只是不断地告诉着我这是他还我的债,让我别内疚。
他也始终害怕我会被卷入那个是非圈里,一步一步把所有的错误都揽在自己的身上。我突然就想起前些日子在那个昏暗的储藏室里,他那样失控的哭着说我自私。
却原来一点也没错,却原来,我真的很自私。
明明是我欠他良多,我却始终摆出一副受害者的姿态,控诉他,对他不满。但我有什么资格。
是他为我失去太多,我究竟是要多无耻,才能这么理所应当的去恨他。
我想到这里,几乎要难受的无法呼吸。而他却以为我的沉默是无言的拒绝,有些失望的把伸出来的手缩回去,他强颜欢笑:
“算了,你不想要也没关系。不过钥匙你还是拿着吧,毕竟你住在这里有一把也方便,就当是普通房东借给你的钥匙,你不用太有压力。”
“……”
“等你以后找到合适的房子要搬出去時,再把钥匙还给我吧。”他静静笑着,眉眼还是很温和缱绻的样子,甚至带着那些年我熟悉的宠溺迁就,为什么直到现在我才发现。不管是年少我把他当成男神小心翼翼谈恋爱的時光,还是大学時相浓以沫依偎彼此的甜蜜時光。这个男人,从始至终,都对我有着一分挥之不去的宠溺和迁就。
我们之间,我总觉得自己爱的比他多,比他深。所以离婚的時候,一定比他疼,比他苦。但我怎么就从来没发现他的爱情从来就不比我浅。
我执意要离婚時他的极力挽留,我无力取闹時他的无条件包容,我说孩子没了時他那么仓皇的眼泪。
如果真的他的爱比我少比我浅,那为什么他痛苦的样子一丝一毫也不像在作假。甚至连旁观者都能感同身受,为他悲哀??
一直以来,我自有我的自以为是,他也有他的坚持骄傲。我却总是任姓的要他为我妥协,为我让步。
想到这里,再看着那把他没有收回去的钥匙我陡然就全身心都疼了起来。我勉强勾起唇,强笑着对他道:
“要是以后找到合适的房子,我也不把钥匙还给你了。”
“……”
“这一辈子,我都不要还给你了。”
“……”
“许墨年,我们重新开始吧。”
说完这句,我忐忑不安,而他看着我的眼睛,忽然倾身过来,吻住了我的双唇。
他的动作太快以至于我还没反应过来,他撬开我唇角的時候,才逐渐恢复了意识。
感觉到他的舌尖如游蛇一般在自己的口中肆虐,我缓缓闭上了眼睛,伸手抱住了他的腰。
我的回应好像让许墨年更加投入,他双手捧住了我的脸,像是要将我拆吃入腹那般的猛烈,那般的激狂。
他放我喘气的時候,两张脸只隔了一根手指的距离,像是讲话都能碰上,他忽然微微太了下巴,亲了亲我的额角,亲了亲我紧闭却又颤抖的双眼,亲了亲我因为动情而泛红的脸颊,亲了亲我微微有些冰凉的鼻尖,最后又回到了我的唇角,辗转的時候他呢喃出声:“夏夏,我想要你……”
我没有说话回应,只是更紧地抱住了他的腰身。
许墨年搂着我的肩膀将我逐渐放躺在沙发上,他怕压着我,所以撑起了身子在亲我,手也不闲着,灵活的手指很迅速地便解开了我的衣衫,唇也随之抚上,在我的锁骨处停留半晌之后便来到胸前的贲起。
他含住我粉色俏立的顶端,大口吞咽,另一只手则是不停地揉捏着我的另外一边,捏出不同的形状来。
我觉得有些刺痛,忍不住轻哼出声,没想到这更加激起了他的欲望,原本已经深沉的眼眸如今完全被欲/火缩掩盖。
他的动作不知道从什么時候开始变得粗鲁,褪去我的浑身遮蔽之后也迅速地将自己的衣衫除尽,然后覆身而上。
肌肤相贴的瞬间,我们竟都忍不住呻吟出声,这本就是两具再契合不过的身体了。
沙发太小,我本来抓着他的手臂要去床上,许墨年却邪气地咬着我的耳朵说:“这里说不定会更刺激,不是吗?”
话音刚落他便开始了动作,我因他的动作头昏脑胀,不知身处何地,哪里还能想得起我是在沙发上?
许墨年伸手抚编了我身上的每一处肌肤,随着他手指而去的是他微凉的唇瓣。
他的唇瓣微凉,吻却是火热无比。
从锁骨辗转到胸前,又在我平坦的小腹留恋不走,还绕着我娇小的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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