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发生了分手这种事情,为什麽没有第时间来找我?”越飞还是执著於杨若如和谭埃伦的隐瞒,做为二人最要好又是从小起长大的朋友,他们怎麽可以不和他说呢?
“相信我,如果你没有被搅合在这件事情里的话,我定会是第个来找你的。”谭埃伦并没有说谎,其实当杨若如和他分手之时,他确实是带著瓶烈酒去了越家大宅。那晚他忘记了越飞去了外地出差,所以只好在越家的poolhouse里喝闷酒,然後遇见了安娜……
越飞越听越迷糊,他什麽时候被搅进他们两个之间的事情里了?“如果你是指我是若如的初恋的话,你大可不必担心,我早和你说过,若如是主动和我分开的。”
当初十七岁的越飞对杨若如是呵护备至,就算谭埃伦从中作梗又百般阻挠,他还是坚持了半年的时间。最後杨若如虽然主动提出分手,两个人还是维持了好朋友的关系,如同无话不谈的兄妹般相处直到谭埃伦成功追到杨若如。
而就在两年前,谭埃伦和杨若如还没有正式在起的时候,越飞为了不让三个人的关系改变,也是为了让自己死心,所以特地去和谭埃伦干了架。那个下午,鼻青脸肿的越飞逼著满身是伤谭埃伦保证,他会辈子对杨若如好,不会见异思迁。
讽刺的是,就算再在乎,承诺再多,他们两个都还是样被杨若如甩了。
“其实说来也真的挺好笑的,”谭埃伦低头露出抹玩味的笑容,“当初我总是破坏你们,後来半年之後你和若如分手我也幸灾乐祸好久。你却大人有大量,在我和若如决定交往的时候只是打了我顿,之後就再也没有干涉我们之间的事情……命运真讽刺,若如居然还是喜欢上了你。”
“你别乱说了。”越飞也觉得好笑,命运弄人,可是他不认为杨若如是因为喜欢上他的缘故才和谭埃伦分手的,至少他不希望是因为这个原因,“我对若如现在只有兄妹之情,没别的。
”
谭埃伦望了眼越飞身後的餐厅:“你不再喜欢若如是因为anna的关系麽?”想起那个酒红色头发的背影,谭埃伦再度觉得郁闷,如果上天可以把事情安排的简单点就好。
那样安娜归越飞,杨若如归他,不要错综复杂的感情,也不要乱七八糟的出轨,就这样简简单单的。
“嗯,我对anna是认真的。”越飞越和安娜相处,越觉得她是个很有人格魅力的人。在她妖豔的外表下,她的内在丰富很多,不同於大部分的a城女孩。
谭埃伦脑海中突然出现安娜与他昨晚在厨房亲吻的场面,他好像点也不希望越飞和安娜是认真的:“是麽?那她呢?你确定她爱你麽?”
明明她和他在起的时候,他感觉到了那麽多的感情……越飞难不成也感觉到了同样的情感?实在是悲哀,他好像每次都可以和越飞喜欢上同个女人。
“我们才交往个月不到,谈爱不爱会吓到她的。”越飞也清楚的知道如果他和安娜进展太快他母亲会有的反应。
谭埃伦有些心慌,虽然越飞和安娜对彼此关系的说辞都差不多,但他还是清楚的知道越飞对安娜的认真。而他谭埃伦这次也没有多少把握可以追到安娜,毕竟目前她是越飞名正言顺的女朋友。看来,他似乎又要扮演个破坏自己兄弟幸福的反派角色。
“说到安娜……”越飞似是突然想起了什麽,他从裤子的口袋里取出个黑色的摄像头,“我在北侧书房里的蜡烛台里找到的……你当初是不是把这个给了肥妞?”
谭埃伦思索了下,终於想起了这回事,他无所谓地点点头:“嗯对啊,怎麽了?”
“你疯了麽?这是监视摄像头……”谭埃伦不是个傻子,越飞自然知道这点,他有些难以置信地退了几步,恍然大悟,“两年前刘家老爷的事情你参与了多少?”
谭埃伦讨厌人提起两年前的事情。两年前a城很混乱,他的父亲与继母那年也都很焦躁,他们提议如果谭埃伦能够帮助他们买下刘老爷的宫殿,那麽他们就可以允许谭埃伦从事自己喜欢的工作。为了自己的自由,谭埃伦只是将个装有摄像头的蜡烛台交给了安娜,仅此而已。
“他们用我的自由来做筹码。”谭埃伦说得很无奈,他当初并没有太多选择。
“所以你就为了你的自由决定牺牲别人麽?”越飞彻底对谭埃伦失望,却无法狠下心与他断绝兄弟之间的关系,他们从小起长大,他怎麽就不知道谭埃伦两年前的时候做过这种事情,“她没脑子又喜欢你,你居然狠得下心利用她对你的信任?”
谭埃伦不明白为什麽越飞会如此激动,他从越飞手中抢过摄像头为自己辩驳:“对,我是利用她,但你为什麽会那麽激动?fay,你不记得了麽?当初把肥妞欺负的最惨的人,你可是其中之!你现在站在这里装好人,未免也太伪君子了点……”
越飞哑口无言,因为那是无法争辩的事实。当初他没有理由地讨厌安娜,就如同安娜没有理由地喜欢谭埃伦般。
树从後的安娜漠然地听著这切,心里好像有块不知名的地方塌陷了。
☆、偷情
chapter。55
越飞在同谭埃伦争执过後心情非常不佳,个人在北侧宫的书房里发呆。安娜根本没有心思安慰越飞,她自己心里也够乱的了,所以便只身人朝镜厅的方向走去。
“你和我真有默契。”还没有进镜厅就听见身後穿来了谭埃伦有磁性的嗓音。
安娜默不做声,只是退後几步,又转身朝谭埃伦反方向走去。刚才越飞和谭埃伦的对话她虽然只听到了半,但是最重要的部分她字不漏全部听见了。
“不准走。”谭埃伦拉住她的手腕,力气大得惊人,他好看的眼睛里有著几分恳求,他再次开口说,“别走。”
安娜停住脚步,以为刚才谭埃伦眼里闪而过的脆弱不过是错觉:“别抓著我,有话好好说,你弄疼我了。”当年,谭埃伦就是为了从事自己喜欢的职业,所以牺牲了她还有她的父亲。
两年前,那时候谭埃伦也只有二十岁,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不惜手段,毁了她原有的生活,夺走了她的家。谭埃伦就和越夫人样可怕,而她却傻傻直没有发现,以为他还是她如同回忆中的那般完美无缺。
谭埃伦没有松开手掌,反而将安娜拉进了几步,让她就在他的怀中。这样的距离很近,让他感觉安娜是属於他的,而不是越飞的。
“fay还很在乎若如。”谭埃伦宽厚的肩膀如同堵墙般挡住了安娜的视线,叫她看不清谭埃伦的表情。安娜不知道他的话是在挑拨她和越飞之间的关系还是在感叹他和杨若如之间因为越飞的关系而彻底结束。
“那又怎麽样?”安娜有些不耐烦地推了推谭埃伦的胸膛,他的衣衫下的温热让她的心跳失控,她语调礼貌又疏离地说:“aaron,我觉得我们说话时应该隔段距离。”
“你这麽认为麽?”谭埃伦越发靠近他,还变本加厉地用强壮的只手臂勾住她的腰际,“我觉得现在这个距离都太远了。”
他不明白,不理解她的冷淡。明明今早和他在起的时候还好好的,虽有疏远,但却没有排斥他,为什麽现在她要把他当做陌生人般推得远远的?难道说,这就是她早晨苦思冥想所得到的决定?
想到这里,谭埃伦都没有勇气再继续想下去,他也说不清楚对安娜是什麽样的感情,但他不希望只和她做陌生人,就连朋友的不够,他想要更多。
她的人,她的心,他都想要。
谭埃伦低下头,不顾安娜的阻挠吻住她,舌尖在她的嘴里大力地搅弄,色情地勾引著她的欲望。他气势汹汹满是进攻的吻只换来了安娜不客气的反击,她两手在他胸前推搡却始终抵不过他运动量极大造就的身体,他依然纹丝不动地强吻在她怀中的他。
他的吻技是靠著多年接触女人训练出来的,熟悉知晓怎麽做才能讨好女性的谭埃伦在这方面就更占上风,安娜只感觉下腹升起股燥热感,她下意识地夹紧大腿根的动作被谭埃伦看在眼里,他副得逞的样子,坏笑著用自己的膝盖顶在安娜的两腿之间。
双腿根本无法合并,上半身就被谭埃伦紧紧压在他怀中,唇舌也被他霸道的侵占,安娜觉得理智又在点点消退,原先在谭埃伦胸口推攘的手也没有了力气,只是娇柔地抵在他强健的胸肌上,象征性地做著最後的挣扎。
“你明明很喜欢这个距离。”谭埃伦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安娜丰满的唇瓣,有向下吻住她的下巴,用舌尖舔吻她高挑白皙的颈项,“我们可以再近些,就像那晚样,合二为……”
在安娜下身隔开她两腿的膝盖也不安分地磨蹭起她的大腿根,时不时还向上顶弄下她两腿间被蕾丝内裤包裹住的神秘地带。
安娜整个人已经瘫软在谭埃伦的怀中,她娇喘著用最後丝理智告诫他:“那晚,酒後乱性,你还能怪酒精……现在,我们的行为只能算偷情,你考虑清楚……越飞他……”
话还没有说完,她再次被谭埃伦的唇扰乱了心神,他望著安娜迷蒙的双眼,嘴角勾出那个勾人心魂的微笑:“现在,我只要你。”越飞什麽的他都管不著了。他会让她心甘情愿地离开越飞,然後正大光明的和她做这种最亲密的事情。
“虽然,是真的很对不起fay。”谭埃伦察觉到安娜不再反抗,便壮了胆子将自己修长的手指滑入她的大腿根,在蕾丝内裤外感受她下体的温度,“但只要你是我的,那我可以暂且忽略下兄弟的感受。”
“唔…”那修长又微凉的手指拨开她的内裤,抚摸著她下身的缝隙,叫她不禁呻吟出声。她不满谭埃伦的说法,侧头咬著他锁骨处暴露在空气中的皮肤,“你真的是自私自利又为所欲为。我不是物件,不会属於任何人。”
似乎是不同意安娜所说的话,他的手指粗鲁地拨开那两片紧贴在起的阴唇,修长的中指倾刻穿刺进那窄小湿滑的甬道里。谭埃伦的手指被她下身的小嘴紧紧地吸允包裹著,他坏笑著消遣:“好多水,吸得那麽紧,fay没能满足你麽?”
“啊…啊…”他在她身下的手更加放肆,抽插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她隐约都能听见水声,“不要在这里,这里不行…啊嗯…”两人还站在镜厅的大门外,这里随时都有可能有人经过。
“在这里高潮,我就放你走。”谭埃伦又往她的身下塞了根手指,两指齐在甬道里探索,时而快时而慢地进出,“为了证明我不自私,这次我可以纯粹为了取悦你……”
如果谭埃伦以为个高潮可以换来所有的原谅,那麽他就错了。安娜再次试图推开谭埃伦,却被他个翻身压在了墙壁上。
他另只空闲的大手从上伸进安娜的胸罩,玩弄著侧丰满的乳房,下身也没有停下,除却在她紧致的洞穴里肆虐的二指,他还用大麽指揉捻弹弄她最敏感的地方。下子情势就只对谭埃伦有力,她不得不因为自己身体最诚实的反应而屈服。
只是当年,他骗她将那个摄像头转交给她父亲的时候,心里究竟是怎麽想的?为什麽他看上去都没有点自责?现在的他能够随心所欲地站在这里,同越飞和杨若如随时随地地碰面,都是因为他两年前的帮助,让他脱离了谭家的完全潜质。
这样的人,为了自己的利益,自己的自由而去牺牲别人的全部。他怎麽会不自私呢?她根本就不想要什麽证明。因为所有她曾经想要证明的东西,现在都咱就摊开在她眼前,成为了不可动摇的事实。
安娜的呼吸越来越快,呻吟声下比下诱惑性感,大腿根已经因为爱液而泛滥成灾,在高潮来临之际,她如同感叹般地心里遍又遍的重复说:谭埃伦,我不想要爱你了。
☆、试探(上)
chapter。56
隔天的上午,越飞和安娜才离开了小凡尔赛,驾驶回越家庄园。安娜前脚才刚踏进越家大宅的玄关,就听见越夫人和蔼又亲切的声音:“anna和越飞回来了。”
白色亮堂的客厅里,米色绒布沙发上坐著两个衣著相较简单朴素的中年夫妇,正对著盛装招待客人的越夫人。茶几上还有壶茶和几盆糕点和水果,但看样子却是没有人动过。
安娜觉得沙发上的背影眼熟,她快步走上前看,惊道:“爸妈?!”
沙发上的中年夫妇和蔼地笑了笑,中年男人头发已经灰白,鼻梁上架著副充满艺术气质的眼镜:“anna你回来了啊。”
安娜和越飞根本只是去小凡尔赛宫住了两晚,为什麽她回家,那对应该远在英国的父母亲就出现在了越家大宅了呢?
这对夫妇就是闲的午後,本应该在花园里诗情画意地喝杯下午茶聊文学,他们却在大床上预习著今夜将会继续上演的火辣旖旎。
☆、合作
chapter。60
离自己所谓的生日只有天了,越夫人难得给安娜“放假”,让她自己想干嘛就干嘛。有这种机会,安娜怎麽可能会放过?大清早的就出门去了市中心的阑珊会所。
“潘婶,这段时间辛苦你了。”安娜推门近了包间,浑然没有注意到房间的另头站著外人,“还麻烦你住了那麽长时间的酒店,我真的是太不应该了。”
潘婶面色尴尬地指了指包间角落里站著的叶晨,像个做错事的孩子般开口道:“叶先生他…昨天来找我,希望和你见面谈谈。”
安娜不悦地回头看,叶晨果然双手环胸站在角落里,黑色的西装硬挺有型,脸上直是副冷冰冰的表情,在见到安娜之後也没有改变多少。
“叶先生,你有何贵干?”安娜的语气有些生硬,客气的同时也多了几分陌生,“如果是关於那千五百万的话,我会这个月底想办法汇款的。”
“千五百万?”叶晨双手插进自己的裤袋里,表情严肃地摇摇头回答她,“过了那麽久,利息都翻倍了。”
安娜听只想两眼黑晕过去,可惜体质没有那麽柔弱,她怎麽就没想到叶晨这个男人的钱是动不得的。她振作精神,换上副谄媚的表情:“我觉得以我们之间的交情,谈钱还算利息什麽的,似乎有点生分了……”
潘婶在旁看著直摇头,啧啧,安娜刚才还跟叶先生冷言冷语的,现在马上就态度大转变,意图太明显了。不过她还是出面帮助安娜解围道:“这次叶先生就是来和我们讨论这件事情的。他可以帮助我们为你父亲讨回公道。”
“潘婶,你不明白,叶家不可能白帮我们的。”安娜本意就不希望潘婶和叶晨有牵连,她自己到现在都不清楚叶晨是如何知道自己有潘婶这个帮手的,但碍於叶晨在场她无法详细和潘婶解释清楚,“无论如何,我爸的事情得靠我自己的力量。”
叶家当然不可能做亏本生意,他们不是慈善机构。叶晨插话补充道:“并非帮忙,这是交易。”
安娜回想起上次叶晨在阑珊会所里和她提起的十亿,讥讽地笑道:“是,是交易。价值十亿的交易!我父亲如果真的留给了我十亿我还会在这里和越家人干瞪眼麽?”
叶晨不理会安娜的嘲讽,他指了指茶几上的叠公文对安娜说:“自己看。”上次在阑珊会所招待科威特的宾客之时,他就有和安娜提起这笔钱的事情,不过安娜表示并不知情,并且根本不相信这笔钱的存在。所以叶晨自己也去做了些功课,买到了些两年前的情报。
安娜早就习惯了叶晨的发号施令,虽然不服气,可毕竟身处叶家的地盘,必须要安安分分地低头。她拿起茶几上的公文,快速地翻阅了下,竟发现这公文是父亲当年公司的转账记录。
记录上显示,就在父亲的公司被举报逃税的几个月前,父亲确确实实在公司账头转走了十个亿。可是这十亿人名币却没有出现在父亲名下的任何个银行账户,而是如同人间蒸发了般不见了踪影。只有转账的证明,却没有具体转到哪里去的记录。
十亿是笔庞大的数字,不会就这样凭空消失的。当初a城的法院之所以没有能够早早给父亲定罪就是因为不知道这十亿的公款去了何处。
“潘婶,你看过这个了麽?”安娜挥了挥手上的公文问潘婶,“你当初可知道父亲这十亿人名币的事情?”
潘婶有些愧疚地低下头,轻声回答:“我知道……”
“你早就知道,那为什麽不告诉我?”父亲既然有遗留在外那麽大笔钱,为什麽潘婶不告诉她呢?安娜诧异地继续说,“叶晨说,整个a城的人都知道,为什麽要瞒著我呢?!”
潘婶面露难色,这笔钱的事她瞒了安娜两年,却是因为有难言之隐。她沈默了好会儿,终究还是开口为自己辩解:“这十亿人民币的下落只有你父亲个人知道。两年前,你父亲去世後。做为你父亲的律师,也就是我的丈夫,他为了让你合法继承这笔钱,所以回a城打探这笔钱的下落……却被人谋害,出了意外死了。我是怕你有危险,才迟迟不告诉你的。”
潘婶的苦心安娜理解,但这毕竟是和她父亲有关的事情,她有必要知道全部。现在既然叶晨早就在不知不觉中被她扯进了这趟浑水,那麽就干脆多借助下叶家的力量。如今,安娜和潘婶势力单薄,她们总归是要找个实力雄厚的靠山。
安娜思索片刻,做出了决定。“叶晨,你上次说你会帮我扳倒越家,条件是我给你父亲的那个十亿。这句话还做数麽?”
“当然。”叶晨点点头承诺。
“那好,我答应你。”安娜并不是第次和叶晨做交易,她熟悉他的为人。既然是他保证过的,那麽她就没有什麽好担心的了。
潘婶有些担心,她犹豫了会儿还是问安娜:“可是,我们并不知道那十亿的下落啊。”
“别担心。”叶晨难得语气柔和,也许是因为是和长辈说话的缘故,“叶家会著手调查的。”
安娜有些疑惑,既然叶家有这个能力调查出钱的下落,那还要她的同意干嘛?这似乎没有黑道硬派的作风。不过,在这个节骨眼上安娜也没有工夫多想,她伸出右手,礼貌地笑道:“祝我们合作愉快。”
叶晨挑眉,既然他已经是她的合作夥伴,他就不得不告诫安娜点:“既然有叶家做靠山,就离开越飞吧。”
“你说什麽?”安娜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叶晨刚才是让自己离开越飞麽?
叶晨不喜欢重复自己说过的话,他知道安娜刚才听见了,他神情严峻,丝毫不像是在开玩笑:“我说,离开越飞。”
越夫人发现安娜图谋不轨是迟早的事情,以越夫人的能力,她说不定早就察觉了安娜的不对经,所以才会从英国接回安娜的父母。若不是这对夫妇事先和安娜见过面,知道如何应对这种紧急情况,他们早就露陷了。也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叶晨更加觉得越飞不是个好的突破口,现在叶家可以帮助安娜的话,安娜也不需要继续再假装和越飞你侬我侬。
“越飞是我接近越夫人的唯办法。”安娜觉得叶晨根本就不了解她的计划,“越夫人现在已经决定承认我了,她还打算为我举办生日聚会。”
“听说了。”叶晨冷漠地扫了安娜眼,“别大意。”那毕竟是越夫人,不可能会那麽好心地给安娜开聚会。
安娜自然知道越夫人无事献殷勤,定不怀好意,但她不明白这和越飞有什麽关系。她刚想要继续喋喋不休地问个所以然之时,安静许久的潘婶开口了:“安娜,其实我同意叶先生的话。越飞终究是越家的人,他迟早会接手越家,到时候你们定会是对立的。万哪天他脱离你的掌控,并发现了你的真实身份,後果不堪设想。”
不对,越飞不是这样的人。她告诉过越飞要他做自己喜欢的事情的。安娜还想要开口辩驳,却听旁的叶晨冷声道:“你这麽激动,是不是因为不舍得?”
安娜怔住,随即斩钉截铁地回答:“当然不是。”
虽然嘴上底气十足,可是扪心自问,她竟无法给自己个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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