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伙人年轻气盛,玩了大半夜。
及至天边泛起鱼白肚,才收手,其他人先走,唯独留下曹德璋,因为他赢了许多钱,得垫后结账。
女孩跟着熬了通宵,可有钞票在手,也不烦不燥。
房间内只剩下两人,本以为会上床休息,却见男人两眼泛光,来了兴致。
女孩刚上大学没多久,长得模样清秀,从一次聚会上勾搭上了男人,自此大开眼界,吃穿用度提高了不止一个档次。
惹得室友眼红得很,跟她攀关系,想要她也介绍个好男朋友。
兰兰面上得意,心理却是打鼓,催三阻四的不肯。
哪里是什么男友,就是包养关系,别看表面风光,实际上对方也没拿她当回事,刚开始那阵还行,如今是十天八天才能见上一次。
而且大多时候,只是做爱后,拍拍屁股给钱走人。
女孩也是个聪明人,知道自己留不住浪荡的男人,所以每次使出浑身解数,伺候他,而后不露心机的,多要些好处。
本是又困又乏,也得洗个澡。
因为男人极好干净,衣服干净熨帖,鞋子一尘不染。
这多少有家庭因素在其中,曹琳如此,曹德璋也深受其母熏陶,不过,他没有妹妹夸张,不至于弄个消毒水什么的。
还没等她走到浴室,男人一下子从后面将她抱住。
“啊……”女孩惊声尖叫。
曹德璋笑得狂狷。
“我还没干呢,你叫个屁?”他身量高,气势汹汹的将对方拔地而起。
女孩嚷嚷着叫他放下自己。
他的胳膊有力,勒得肋骨疼。
男人答应声好,随即向前一掼,但见女孩犹如一只破布麻袋,被精准的抛到了大床中央还不算完,顺势滚了一圈。
女孩被摔得头昏眼花,还没反应过来,只感到身上一重。
曹德璋不光是身材突出,而且厚重,实打实的肌肉。
“压死了,压死了!”大学生不算娇小,跟他也没法比,只觉得骨头架子都要散了,尖声叫唤着。
男人充耳不闻,还故意上下颠动着屁股。
女孩被压去了半条命,感觉到腿根处有根又长又硬的东西伸了出来,她满脸通红,不住的喘息。
也不知道是羞得,还是气得,或者是压的。
“要死了,要死了!”美目涟涟,带着哀求。
曹德璋终于停止了恶意的戏弄,翻过身去,四仰八叉的趟在床上,可也没闲着,伸手先把裤衩子扒了下来。
下半身的肤色很黑,那根鸡巴从浴袍只斜着刺出,只露出半根,却是紫黑色,足有儿臂粗细,此刻青筋毕现,模样狰狞。
男人不光下半身的肤色偏黑,浑身都是如此,就连脸膛也是个黑包公。
这随了父亲,母亲是极白的,妹妹很好的遗传到了,可他知其一不知其二,曹琳表面上看起来白皙动人,可私密处却黑得牙碜。
曹德璋掀起浴袍,做了个侠客提剑的姿势。
他哪里有剑,只是鸡巴太长,他用手抚慰罢了:“你给我来点口活。”
脸不红气不喘的要求着,女孩在一旁喘匀了那口气,心想这家伙是莽夫,又如此急色,遂翻身坐起。
看见他那根大家伙却又犯难。
高中毕业,跟同学尝了禁果,上了大学,两人天各一方,也就顺理成章的分开,她也不是淫乱得人,第二个男人就是曹德璋。
这可让她开眼又遭罪。
那根东西犹如驴货,足比前男友大了一半。
初时被他干出血好几次,后来也学乖巧,偷偷买了润滑剂,这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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