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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丝毫出水芙蓉的美感,反而更像落汤鸡。
尽管身材并未肥硕,可跟苗条也不搭边,只能说中等。
再看其脖颈处,有一道深深的皱痕。
这显得她越发衰老。
余师长淡淡道:“你怎么也不擦干净就出来了?”
女人一屁股坐在床上,满不在乎道:“我这不是怕你等急了吗?赶快去洗洗。”
男人没有搭腔,从床上起身,进了浴室。
浴室不仅有淋浴,还有浴缸,此时注满了温水。
余师长心头一暖,为刚才的行径略感羞愧,他对妻子起了厌弃之心。
四十多岁的妇女,跟二十出头的小姑娘没法比,男人欲望的天平早已倾向田馨,可夫妻情分仍在。
男人三两下,将自己脱了个娘胎里出来的模样。
抬腿进入浴缸,半卧在里面,身体被热水包围,一天的疲乏,顿时烟消云散,但内心的烦躁却无法驱除。
由于太过舒服,居然浑浑噩噩睡了过去。
直到耳畔边传来妻子的呼喊,余师长苏醒过来,感觉水温降了不少,不禁打了冷颤,接过浴巾连忙擦拭身体。
床是单人大床,在房内很显暧昧。
两口子办事多在家中,难得一同出来,此刻万籁俱寂。
宾馆的空间透着几分暧昧,妻子小鸟依人的靠着他的臂膀,叽叽喳喳说着闲话。
首先便是吕师长的事,表弟不提,对方还没那么好奇,由于在宾馆工作,人多嘴杂,总能听到些逸闻趣事。
吕师长被调查,不说人尽皆知,可也不是秘密。
妻子知道,其和丈夫是老对头,不禁问起了来龙去脉。
男人轻描淡写,只将事情说了大概,而这些都是对方知晓的。
再深问,丈夫便有些不耐烦。
其实就算男人知晓关键信息,也不可能透露给她。
这是政治,跟女人无关。
知道太多,难免口无遮拦,说出什么不利于自己的话,被抓住把柄实在不妙。
女人只得转移话题。
表姐身患恶疾,如今住在医院。
余师长当着表弟的面,说要过去探望。
妻子试探着问了,究竟何时?
男人皱起眉头,心想,我哪里有功夫去,只是有口无心。
不过既然答应了,那么不去还不好。
所以嘱咐对方,抽空带些礼物,过去一趟。
横竖都是一家人,妻子就是代表。
女人应承下来,接着又提及女儿,先是夸赞其读书用功,再来便是犯愁,对方考不上重点怎么办?上普通高中?还是到技校学门手艺?
余师长一边抽烟,一边慢条斯理的告诉她。
余静的事,他自会安排。
至于怎么安排,却不肯透露。
猫有猫道,鼠有鼠道,这些个门道,跟她毫无关联。
妻子总觉得丈夫几天不见,似乎回来后,满腹心事,琢磨一番,也看不出端倪。
话里话外,甚是冷淡,莫不是自己做错了事?
女人是个直肠子,问他怎么好像不太高兴?
男人暗觉不妙,刚搭上田馨,便方寸大乱,被妻子察觉出苗头可不好,于是收敛心绪,有意转移对方注意力。
更主要的,好似为了弥补对方。
他翻身将其压倒,口中打趣道:“我哪有不高兴,只是欲求不满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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