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头发披散在上面,黑和白,两种极端的色彩,激烈的碰撞,迸发出极至的性感和激情。
田馨的双腿趁机合拢,侧身卧在哪儿。
余师长伸展腰身,很快身上的衣服消失不见,脱得娘胎里出来的模样。
但女孩的下半身,一件破碎不堪的内裤,挂在腰际,堪堪遮挡住稀疏的青草地,大阴唇若隐若现。
田馨有点自暴自弃,放空思绪。
横竖都得经历这件事儿,何必跟自己过不去。
反正也被肏了好多次,忍忍就会过去。
脑袋里的计划,完美的呈现,她等那一刻,等得心焦磨烂。
好在她有希望,有盼头,颇为安慰,一味憧憬着,北京,朋友,工作,新的生活,没有纠缠,没有屈辱和苦难。
余师长匍匐着来到近前,拉开女孩的一条腿。
露出蜜地,大阴唇中间的小阴唇若隐若现,中间的沟壑很深,看不见孔洞,但他知道,性福的源泉就在哪儿。
舔了舔嘴角,男人将腿扛在肩头。
手指扒开大阴唇,揪出小阴唇,指腹磨来磨去。
薄薄的肉片,愣是被磨得通红,揉搓得不成样子,女孩觉得有点疼,又有点麻,索性将脸埋在枕头间。
默默的忍耐着,男人的亵玩。
余师长看的很专注,揪着两片小东西,提起来,一并搓弄。
待到胀大几分,就像撅起的小嘴才放开,手指顺势插入水渍淋漓的肉穴,噗嗤一声,进入得顺畅。
试探性的抽送两下,突然用力划圈。
将手指粗细的孔洞,扩展得更开阔,方便待会操弄。
田馨咬住嘴角,就像行尸走肉般被人为所欲为,手指从一根增加到两根,再想插入,便有些困难。
余师长玩弄好一会儿,才收手。
女孩暗松口气,本以为结束了,该进入主题。
没成想,男人撩开她的内裤残片,手指摸索到阴蒂,用力一按,电流从指尖流泻而出,刺激得对方,低吟出声。
“呃啊……”
余师长起了兴趣,用手将破布撕掉。
白嫩的阴户上,长了几十根毛发,往下便是蓬起的阴户。
就像一座小山丘般,开凿出一条深沟,里面小溪潺潺,能瞧见水光锃亮。
大阴唇白得发光,小阴唇粉嫩,逼孔微微舒张着,或大或小的蠢动,好似一只贪吃的小嘴,随时准备吞吃巨物。
男人的呼吸开始不稳,额角的青筋微凸。
手指顺着沟壑一路向上切割,点到顶端的肉粒,其外面覆着一层包皮。
由于光线的缘故,根本看不真切,余师长扯着女孩的腿,换了个位置,越发的靠近壁灯的光源。
其实可以开顶灯,但黯淡的光线,气氛暧昧。
太过通亮反而不美。
女孩的私处很是复杂,那一套东西,纯真,透着肉欲的淫邪,任是个男人,都抵挡不住这份春色。
余师长的手小心翼翼的拨开包皮。
红色的肉豆露出来,又软又可爱,用力一按,对方的屁股便开始抖。
难耐的快感,迅速击中女孩的下半身,她睁开眼睛看过来,能瞧见男人强壮的胳膊,还有粗糙的大手。
自己那颗小东西,在他面前低贱的不值一提。
田馨双手遮住眼睛,不愿多瞧,她有种实验室小白鼠的错觉。
余师长的手指捏着肉粒,开始搓弄,刚开始,女孩的胯骨不自然的晃动,后来,连腿都开始打颤。
双腿间的沟壑越发的湿润。
连屁股下面都积攒了水渍。
雪白的床单,被淫水浸润,洇出暗色阴影。
田馨的感官受到冲击,如过山车般,时不时的被刺激。
终于按耐不住,低声哀求道:“你别玩它,难受。”
肉豆胀大两圈,红彤彤的很可爱,余师长弄得差不多,本想作罢,听她这么说,越发的死皮赖脸。
“你求我,求我肏你,我就放过它。”
说着故意按了按。
田馨烦躁的摇着脑袋,在床单上蹭了蹭面颊。
温软的触感,无法缓解身体的躁动,索性挺起上半身,抓住男人的鸡巴,用力撸两下,双眼透着无声的恳求。
余师长的阴茎笔直粗长,上面青筋毕现。
硕大的龟头圆润程亮,其间开着的马眼呈深棕色。
“抓着它,送进去。”
男人的双眼猩红,汹汹的欲火燃烧。
炽烈的情绪在里面翻涌,好似下一刻就要将女孩生吞活剥,田馨骇得不停吞咽口水,魔障般的盯着那东西。
看得多了,就那么回事,没什么可怕。
关键是下面有点痒,空虚得一塌糊涂。
她慢吞吞的半蹲起身,便看到余师长伸展双腿,后仰着,用手撑着床铺,肉柱一览无遗的挺起来。
田馨不确定的盯着对方的男根。
突然注意到其有力的搏动两下,惊得小嘴微张。
“它太大了。”小声嘀咕着。
“你怕什么,也不是没享受过。”余师长出声催促。
女孩心想,自己掌握节奏,总比对方手段强硬来得好,鼓起勇气,半蹲在男人的髋部,由于疏忽,居然蹭了棒身两下。
两人同时哼唧出声。
田馨被对方的热度所折服。
而余师长喜欢水淋淋的滋味。
见其动作笨拙,不想耽误工夫,男人用手扶着棒身,顶在女孩的入口,命令其往下坐,田馨顾不得多想,媃胰搭着其双肩。
撅着屁股,胸前的奶子随着呼吸起伏不定。
她很紧张,羞臊得无地自容。
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试探着前后移动屁股,龟头在小阴唇间来回磨蹭。
余师长:狠插猛刺H(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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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氛和谐,任谁看了,都觉得是对情投意合的鸳鸯。
小阴唇擦着龟头,缓缓滑动,燥热的感觉,透过私处传递到四肢百骸,田馨心头一热,感觉到对方强烈的需求。
屁股前后移动,沟壑和肉缝严丝合缝的摩擦。
爱液淋满棒身,润湿得令人浑身发颤。
田馨惧怕对方的强大,小心翼翼的试探着,欲望的底线。
每当其,加快频率,便能听到男人急促的呼吸,气喘如牛,隐在暗处的面孔更是黑中泛红。
“够了!”
余师长掐住女孩的细腰,低头看着下面。
白皙的双腿,呈现不雅的蹲姿,大阴唇张得极开,裂出沟壑。
其间紫黑色的龟头,时不时的从那处探头,黑和红的鲜明对比,透着令人窒息的肉欲诱惑。
他情不自禁的挺了挺腰,想要攻城略地。
没成想,对方忽然抬高屁股,那话儿堪堪落空。
余师长抬头脸色微变,因为欲火的煎熬,显得阴晴不定。
“你玩够了吧?也该轮到我了!”说着手指用力,使劲下压,田馨溺水般,扑腾两下,便要搁浅。
龟头猝不及防擦过穴口,滑开去。
“该死!”男人闷吭一声。
肉穴近在眼前,不得而入,情火烧得他双眼锃亮。
“你别着急,轻点!”女孩软绵绵的声音传来。
没有起到安抚的作用,却助长了对方气焰。
“能不急吗?我鸡巴涨得都疼。”余师长没好气的说道。
直白的话语,令女孩有点难堪。
正统体面的女孩,从来都以自尊自爱为荣,没成想,她成了人前一套,人后一套的反面典范。
在外人眼中,她是家世优良,落落大方的乖乖女。
可背地里,却在宾馆跟有妇之夫搞在一起。
道德伦理的大锤高悬头顶,令其无所适从。
正在其愣神之际,肉穴在男人的高压事态下,缓缓的吞入龟头,蠕动着,挤压着,欲拒还迎,就像未开苞的大姑娘,含羞带怯。
余师长被温暖的媚肉包裹着,爽得低吼一声。
“嗬……”
“真舒服!”他喟叹着。
微微挺腰,眼见着粗长的棒身隐没女孩体内。
“疼,疼……”蹲着的姿势并不太好,身体负担很大,其实完全可以坐在对方的性器上,可女孩不肯。
压力迫使其浑身僵硬,连着肉穴都绷得一塌糊涂。
插到一半,想要顶进,似乎遇到障碍,男人定定神,屁股用力,试图一探到底,倏地感到肩膀被掐住。
“不行,不行!”女孩忙不迭阻止。
余师长不搭理她,兀自戳刺。
在女孩的痛呼声中,堪堪挺进四分之三。
田馨喘得上气不接下气,感觉下身塞了个铁杵,身体被钉在那儿,对方每动一下,便会胀痛。
阴道火辣辣的,又酸又痛。
“别在进来了。”女孩带着哭腔恳求道。
余师长挑眉,手抓住女孩胸前的奶子,漫不经心的揉弄,所有的快感集中在下体,他有意缓缓神。
对方的小逼,太过稚嫩,紧致富有弹性。
一如既往的短浅,这个姿势,尤其不堪折辱。
龟头顶到宫颈口,想要突进,恐怕有点困难,他不着急。
享受着媚肉,献媚似得缠缚,心情说不出的舒畅。
好脾气的拍了拍女孩的脸蛋道:“真没出息,真不抗操。”
田馨就像没听到似的,默不作声,屁股偷偷抬高,余师长没有制止,看着自己的大鸡吧,慢慢露出来。
女孩的裂缝足够宽广,仍抵不过对方的粗度。
从前面望去,横着被填满,中间的孔洞被撑出大圆。
肌理被过分拉扯,薄如羽翼,能看到暗红色粘膜,随着鸡巴的移动,变得愈加通透,好似下一刻便要撕裂。
余师长并不担心,没听说过哪个女人,逼被肏碎的。
雌性本来就是为雄性所生,享用的。
大男子主义和虚荣心作祟,令性器胀大几分,龟头抖了抖,让田馨原本想要,整根拨出的想法有所动摇。
她迟疑片刻,肉穴将肉棒吞吃回去,剩下半根,余师长并未催促。
颇为受用,对方的主动,别有一番滋味。
半倚靠在床头,岔开双腿,肥大的睾丸,垂落在床铺,将雪白的床单,衬得有点脏污,在瞧他的双腿间,更是一言难尽。
褐色的阴部,积沉着暗紫色素。
黑色的阴毛中,歪长着一根乌漆嘛黑的肉柱。
此刻那东西,斜插进娇柔的肉洞,黑与粉嫩的对比,强烈的刺激,矛盾的反差,越发的性感美妙。
田馨低头看下面,入眼是男人的大鸡吧。
青筋暴凸,包皮下硬得发烫的海绵体,整根性器强悍勇猛,透着股男性特有的阳刚,女孩瞧一眼,便不愿多看。
难堪得别过头去,私处被蹂躏的一塌糊涂。
小阴唇蔫头巴脑的盘踞在穴口,偶尔被肉棒摩擦得东倒西歪。
若仔细观瞧,便会发现,肉缝顶端的肉核探出脑袋,圆滚滚的模样非常可爱。
女孩借由对方肩膀,小幅度的起起伏伏,费劲的吞吐着男人的性器,时不时的停顿下来。
这是因为摩擦产生的快感,令其难受。
不得不定神缓冲,如此磨合十来下,便感到双腿发软。
“怎么累了?”
余师长讥诮的问道。
田馨点头,想要下来,却被对方按住,嘴里道:“你要是累,就我来好了。”
女孩忽而瞪圆眼睛,她怕对方的强冲猛刺,肉穴不禁瑟瑟发抖,绞得男人伸手拍了下女孩的屁股。
啪啪——
男人不给其拒绝的机会。
掐住女孩的纤腰,上下使力,女孩身不由己跟着对方的节奏,吞吃硕大的性器。
田馨的腿麻得好像不似自己的,想要说什么,张嘴全是不成调子的呻吟:“呜呜,啊唔,啊啊……”
余师长这种操作,就像举铁。
拿女孩当杠铃,起起伏伏的卖弄。
肉穴反复被冲刺,贯穿,硬撅撅的鸡巴一插到底。
肉壁磨得泛起丝丝电流,局部的快活,抵消不了,双腿的不适。
田馨感到身前的奶子,一跳一跳得很是沉重,同样下半身像灌了铅似的,只能任由对方摆布。
片刻后,连喘气都费劲。
“别,别啊啊呃……腿,腿麻了。”
她好不容易连成句子。
余师长听罢,却是屁股向前一挺,配合着下压的姿势,生生顶到女孩的阴道尽头,还不满足,差点穿透宫颈口。
田馨疼得秀眉微蹙。
自救般的挺起不听话的身躯,想要躲避男人的蛮横。
对方仗着先天优势,次次将大鸡巴顶得入心入肺,搞的女孩叫苦不迭。
“轻点,轻点啊啊……要死了啊唔,啊……”每当男人的性器插到底时女孩便控制不住,轻声尖叫。
婉转凄美的女声无异于催情剂。
余师长微扬的嘴角,透着一股轻佻和邪气。
“你喊什么,想全世界都知道,我在操你吗?小贱货,这样就受不了了?你知不知道,我天天都想干你。”
说着加快抽送频率,磨得交合处水渍淋漓。
爱液顺着男人的毛发,滴露到白色床单上,跟先前田馨留下的,相得益彰。
女孩摇头,啜泣着呻吟,宫颈口又酸又麻,本是难受,可从里面溢出源源不断的汁水,每当龟头怼上来的时候,便会发出令人羞耻的咕唧声。
动静很大,可见水流的充沛。
阴道湿热,余师长被热源包裹着,鸡巴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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