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苏鲁游走在所有诡异的世界之中……”
克苏鲁就是这里的邪教徒所崇拜的对象,可是祂是否是这座地狱的主宰者楚狂就不得而知了。
所以他向老人问起了这个话题。
“我在这里能够感觉到克苏鲁的存在,我劝你还是赶快离开这个鬼地方吧,祂们会对你的心智动手脚……祂们会强-暴你的意志。”
“你以前问过我关于阴郁者的事,他是克苏鲁的仆从吗?”
“哦,我问过吗?”
老人一副老年痴呆的模样。
“我的记性已经大不如前了,男孩船员。你提到的这个家伙,他肯定是个非常讨人厌的家伙对吧?那或许你猜得没错,众神确实会通过信使或者使徒之类的传递消息,说不定他就是那个使徒吧。”
而当楚狂问起他是如何来到阿卡姆的时候。
老人笑着说,他的屋子可不仅仅只是出现在一个地方,如果他想的话它还可以乘风破浪。
“好了,我想我已经说得够多了。”
他做出了一个送客的手势。
楚狂显然也不打算在这个霉味熏天的屋子里多待。
不过值得一提的是。
当他们从那间雾中怪屋里走出来后。
外来客忽然神神秘秘的递给了楚狂一样东西。
楚狂接过来定睛一看,原来是一个小铅瓶。
而阴郁者的那首诗诗也被他们解开了两条……
经过了一番波折之后,一行人终于再一次回到了那座阿卡姆小镇。
虽然阴郁者的小诗被逐步揭开。
不过楚狂手上的大部分线索也就此中断了。
从克洛那里获得了关于邪教徒聚集地的线索后,楚狂又一次赶往他口中的那个朝圣者教区。
刚进入到朝圣者教区的范围。
入眼所见的遍地都是狂热且诡异的邪教徒。
有一些邪教徒把守着一栋建筑,楚狂抬头一看,这不正是那座阿卡姆剧院嘛,也就是阴郁者邀请市长看电影的地方。
继续向前走。
结果迎面就遇到了几名邪教徒。
楚狂也是直到此刻才发现,他的意志掌控在面对这些邪教徒时意外的失去了作用,看样子那些邪神信徒们对于精神方面的抗性很高。
面对这群邪教徒的传教
楚狂无奈之下,也只能是通过一些物理手段来劝慰他们改邪归正了。
继续朝前面走不远处就是一个莫大的祭坛。
那是克苏鲁的祭坛。
就在祭坛的旁边,两个邪教徒正在谈论着什么。
他们说有一个叫做亚当的人见证了奇迹,就在酒店的屋顶上,是那群异教徒居住的酒店。
“他们说的应该就是艾克塞斯酒店。”索妮娅小声冲楚狂嘀咕道。
离开了祭坛继续像教区深处进发。
楚狂他们要找的是一条通往学校教区的小巷子。
据克洛所说,里面有关于死灵之书的一些线索。
正好楚狂也想要搞清楚自己手里的这本传说中绝对不能打开的禁忌之书的真正用途。
来到毒瘴街,这里到处弥漫着绿色的磷光。
这时那位男爵夫人的侍者不知从哪里又冒了出来,他弯下腰,把一个信封放在了精致的天鹅绒软垫上。
等到楚狂一边嘟囔着矫情一边把信封拿走后。
侍者便一言不发地离开了。
这封信非常的精致,上面还有梦幻般的纹理,散发着好闻的香味,信封上的蜡封印着“b”这个字母。
不过却被楚狂看都不看直接撕得粉碎,从里面拿出了信纸。
上面只写着一句简短的话语——
“与我在梦境之地见面吧。”
楚狂看着信会心一笑,回头冲着三人说了句。
“我们的那位男爵夫人想要跟我在梦里约个会,身为男人可不能让女士等的太久,所以就麻烦你们守着我这具无用的躯壳一会,我去去就回。”
说完以后这个鸟人竟然就直接随便找了个墙角窝着进入了梦乡。
旁边的几人也不知道是该说他心大这都能睡着,还是该夸他睡眠质量好。
当楚狂再次入梦。
眼前那梦境之地不断变幻的天空中出现了一个璀璨夺目的熟悉身影。
那正是梦境之地优雅的旅行者。
那位男爵夫人。
她无声的旋律与楚狂的心灵产生了共鸣,以此来与他进行交流。
“再一次,两颗灵魂相聚在沉眠的迷墙之后。我很感激你愿意来见我一面,在这久远的沉眠之中,我依然记得你为我所做的一切。为了报答你的恩情,这一次我会让你获得自由。我知道你成功地打破了预言的钳制,而这种无法平息的欲望,将会驱使你找到地狱中的凶行之书。穿过危境之街,在毒瘴中前行,被异世的巨石致残。然而若在潜入蜂巢之前听我一言,梦境之力将会助你安然脱险。”
在楚狂表示洗耳恭听之后。
她告诉他,在无数梦境的永恒之羽中,你将会学会如何穿行。
穿行过有形之路,穿行过无形之雾。
至此,诅咒之尘将不会再阻挠你的旅途,在那满是脓疮的巷子尽头,你将抵达虚假的救赎。
梦中男爵夫人突然停止了无声的旋律。
开始向着楚狂的意识中传递古怪的念头、意向与想法。
当楚狂感到自己正在被拉向意识的表面。
她的歌声也渐渐失去了含义。
楚狂听到的最后一个词是:阿卡姆剧院。
……
等到楚狂从睡梦中苏醒,脑子里开始昏昏沉沉的。
隐约间他就只记得阿卡姆剧院有什么东西。
于是他换上了之前偷来的那件邪教徒的长袍,玩起了角色扮演。
来到阿卡姆剧院门口。
一个邪教徒正在引吭高歌。
“来吧,兄弟们!我看到你们之中的部分人身上,决断的果实已经成熟!在这扇门之后,你将献上你的心灵,净化你的灵魂!在这扇门后,你将亲眼见证我们美妙的末日有多么壮观!踏入这扇门,在神秘的绿色光芒之中,舍弃最后的残片,与过去的自己决断吧!”
当楚狂向他靠近的时候。
从他的态度中,楚狂可以感觉到对方正在仔细地衡量着他的价值。
“你很热情,兄弟,这很不错……不过我还是有些怀疑,你真的已经把鲜血与灵魂都献给教团了吗?让我看看你们的净化印记吧。”
楚狂哪里听说过什么净化印记啊。
所以这一下子就惹来了邪教徒的怀疑。
“让我看看你胸前的净化印记,兄弟,你舍弃了过去的什么东西?”
“你在这里待着不要走动,等我回来之后你就会知道我舍弃了什么东西。”
楚狂丢下这句话后转身就走。
他打算再去骚扰一下可怜的克洛,看看他那里有没有什么头绪。
不过在此之前,他先要去那些邪教徒口中的酒店楼顶看一看所谓的奇迹到底是指的什么。
来到酒店楼顶后。
一名匪帮的人正在眺望着远处的山峦。
不过那真的是山吗……
“原来恐怖老人说的都是真的,克苏鲁真的留在这座地狱附近!”
外来客看着远方云层下的阴影呢喃自语。
这时所有人的理智几乎在一瞬间就濒临崩溃。
直视神明之后,那名匪徒自杀了,而楚狂看上去却一点事都没有。
“这么急就走了,也不说留下来喝杯茶。”
楚狂摇着头心满意足地离开了酒店。
奇迹也见过了,接下来还是去寻找克洛吧。
……
当楚狂向着烦不胜烦的克洛询问起有关于净化印记的事情时。
克洛的脸上戴上了痛苦面具。
他指着自己浑身上下无处不在的古怪伤痕回答道:“我了解吗?我身上有好几百个这种东西!巴扎尔,有时候我真的怀疑你说服我不要杀掉他,其实是某种残酷的玩笑。”
接着克洛还是向楚狂解释了一下印记的意义。
“对邪教徒而言,这个印记代表你与你的过去,与你曾珍爱的一切彻底决裂,新教徒通常会烙下一两个这种印记。”
楚狂告诉他自己要进入阿卡姆剧院。
就看克洛脸上的表情顿时就精彩了起来。
“哦,你指的是白骨剧院吗?一旦进入那个闹鬼的地方以后,你就不会再是原来的你了。”
经过了一番游说。
克洛最终还是答应了帮楚狂烙下净化印记。
在周围涌起的邪恶波动降临后,无数漆黑的源质向着楚狂的身躯狂涌。
“这个印记会灼伤你的神智。”
不过这句话对于楚狂来说简直就跟废话没什么区别,因为他本来就没有多余的理智可以再被扣除掉了。
回到剧院门口。
楚狂向那名邪教徒展示了一下自己身上的净化印记。
“看来你已经彻底摆脱憧憬了,兄弟。”
邪教徒满意地点了点头。
随后他就从入口处走开,示意楚狂可以进去了。
来到剧院的内部。
里面除了把守的邪教徒以外,就是堆积成山的尸体,这场景简直就是人间地狱。
楚狂走到剧院的舞台中央。
这里正站着一名教徒,他正吟唱着颂文,陷入了深深的光顾之中,他的身体还在不停地摆动着,那幅度之大简直就像是一个人形不倒翁。
楚狂暗戳戳地伸出了一根手指。
轻轻地朝着他的后背一推。
扑通——
邪教徒应声倒地。
而楚狂的恶趣味得到满足以后,找了个前排的座位坐下。
一眨眼的功夫。
楚狂的身边忽然多了很多人。
那些人穿着礼服拿着酒杯在高谈阔论着。
他在人群里面找到了一个有些奇怪的人,那个人身材矮小满脸傻笑,而且身上穿着的衣服也显得非常的不合时宜。
他的手中提了一个手提箱。
虽然这个人看上去无忧无虑,但是楚狂注意到他偶尔会看上一眼他的箱子。
有趣的事。
现在楚狂眼中的一切全部都是黑白色的。
与这里的宾客们套取了一些情报后,那个男人,阴郁者就推门而入。
这场好戏至此也终于就要开场了。
“女士们,先生们,接待你们是我的荣幸……参加今晚这场了不起的宴会,希望各位都能好好享受这个时代的奇迹。”
随着阴郁者的话语。
这场电影也缓缓地拉开了帷幕……
令人感到惊悚的是,电影一开始的画面居然就是剧院此时的真实写照。
所有被邀请而来的上流人士整齐地坐在剧院的座椅上看着电影。
就如同是两面相对而立的镜面。
一层接着一层的不断递进。
下一秒电影中的人群有了动作,他们疯狂的厮打着,能力者与普通人乱成了一团。
而这可怕一幕也被反映到了现实之中……
结束了眼前的幻境。
楚狂从一名白衣女人的尸体上摸到了一串珍珠项链。
这应该就是梦中男爵夫人口中的记忆之泪了。
看完电影,放映室的大门也被打开,里面站着一个形如僵尸的家伙,正在一点点转动着咯吱作响的曲柄。
对于楚狂的到来没有表现出一丝察觉的迹象。
这时他突然灵机一动,朝着放映机的核心位置开了一枪。
果然放映机投射出的光芒随着枪声逐渐黯淡。
那个人依旧在机械地操纵着。
作为罪魁祸首的楚狂早已是小跑着离开了放映室,走之前还善意的为他关上了门。
既然那家伙想干活,就让他一个人守着坏掉的放映机到天荒地老吧。
重新进入到那条毒瘴街。
街道上时不时发出的诡异光芒令人感到头晕目眩。
一间散发着荧光屋子显得与众不同。
楚狂进入到屋子里打算查探一番,然而前脚刚迈进去他就有些后悔了。
因为屋子里面盘踞着一只奇怪的生物。
它雌雄同体,就好像是人类的男性与女性彼此融合在一起。
它看起来丑陋无比。
仿佛是疯狂的具象化,令人几欲作呕。
它的头上长了两张脸,密不可分地交织在一起,像同一个整体一样开了口。
“自花园的彼岸,使徒来到此处,正如预言中的那样,他恰如其人,与他的另一半永远分离。”
这只怪物很明显是受到了星之彩的感染才会变成这样的。
不过接下来它的口中把楚狂称之为“使徒”。
这一点就很奇怪了。
这也让楚狂暂时打消了干掉它的想法,转而问起了对方为什么要称他为使徒。
“天国的声音早就预言过你会来到我面前。你是使徒,你的死亡无法避免。然而在此之前,你将最后一次侍奉天主的旨意,以救赎旧日之人犯下的罪过,为这场游戏落下帷幕。”
紧接着这只怪物在屋子里面翻找了起来。
它找出了一块十字架形的陨铁递到了楚狂的面前。
“伊甸园中的金属有时会被天主触摸,从而受到祝福,发出耀眼的光芒,会永远反射出全知全能之神的圣光。”
“谢谢你的礼物,作为回礼,我想我也有一样东西要送给你。”楚狂笑吟吟的接过十字架并对着怪物说道。
对方似乎有些高兴。
不过它很快就会明白,自己高兴的太早了。
因为,楚狂缓缓从怀中掏出了那把审判之眼!
砰——
枪声回荡在毒瘴街的上空。
吸引来了大量的深渊怪异以及星之彩的感染生物。
索妮娅用埋怨的目光瞪了楚狂一眼。
后者只是没心没肺的笑了两声算做是回应。
一番战斗之后。
整条街道上就只剩下了这四个还能喘气的活物了,实在是可喜可贺。
当楚狂走到毒瘴街的尽头时,突然看到了一大群的老鼠,它们还长着一张人脸。
与此同时系统的提示音响起——
【人面鼠:下级仆从种族。】
它们跑进了旁边的一栋看上去十分诡异的房子里。
看着近在眼前的密滋卡托尼克大学后门。
楚狂却突然一转头朝着那些人面鼠追了上去。
嘴里面还嘟囔着什么裹上面包糠炸至金黄,隔壁小孩都要馋哭了之类不着调的鬼话。
一进门墙上了画着两个符号。
不过楚狂并不清楚它们代表着什么样的意义。
有趣的是,客厅中央摆放着一面镜子,可镜子里面的倒影却是一副陌生的景象。
并且楚狂还发现了。
只要按动镜子,镜面里出现的画面就会变幻一次。
这可就完犊子咯。
楚狂玩性大发,不停地连续敲击镜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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