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炉子加热到350度,然后把年轻女人的大腿肉切碎至每份四盎司大小,将其捣烂至厚度为三分之一英寸。撒上黑胡椒,每块肉饼上加一条量的芝士,放上适量熏火腿。加工完成后放入滚筒内。
最后在煎锅内加热油,放入滚筒烹制。
希望客人们能够喜欢这道菜!】
在解剖台上楚狂终于发现了这家餐厅令人作呕的秘密。
他们不光杀人,而且还吃人!
“果然不论是什么地方,人心都永远要比那些怪异来得可怕啊,不过有一说一,这份菜单看起来可要比什么裹上面粉放入油锅炸至金黄,隔壁小孩都要馋哭了之类的靠谱多了。”
楚狂发现了这家餐厅令人作呕的秘密。
……
“尊贵的赞助人啊,这是我……刚做好的美味!不要贪心,不要太急着吃,你永远是我最亲爱的客人!”
灵视回溯的画面中。
已经被楚狂杀死的那个男人在向着那些怪异投喂人肉。
楚狂眯了眯眼睛,对着男人的尸体啐了一口。
“我知道这不是你第一次这样做了,但我确信这一定是最后一次。”
身为一位大艺术家,楚狂非常厌恶这种充满血腥与肮脏的手法,他崇尚的是优雅与美感、疯狂与自由。
桌子上的一本日记揭示了这个食人者的病态心理,他每天以侍奉这些客人为由,满足自己杀戮的欲望。
到此为止所有的怪物都已经调查完毕。
楚狂也顶着疾风骤雨回到了医院。
“我去了那家恶心的餐厅,那地方真是一言难尽。”
“哦,上帝啊,发生了什么?”格兰特医生心头一跳。
“那里的厨子疯了,他吃人肉,还把人肉喂给那些蹦蹦跳跳的怪物,他把那些怪物称作是客人。”
格兰特医生听了后说道:“那家餐厅曾经是奥克蒙特上流人士的聚集地,然而在洪灾过后,很多人都突然失踪了,看来这应该就是原因了。”
“说起这个,我去了那家旧商场,发现了一些有趣的事情,我还带了一些样本回来。”楚狂露出了一个神秘的笑容,“哺育之母的教徒在商店的地下室堆放他们杀害的人的尸体。”
“呃……”格兰特医生有些奇怪:“韦斯布鲁克教授的研究并没有提到阿克隆尼安会被尸体吸引过去啊?”
“不,那头怪物就是那些尸体变的。那地方到处都是腐烂的粘液,应该就是邪教徒们举行复活仪式时留下来的。”
“你说有带样本回来,我能弄一些用到实验鼠上吗?如果你的说法是正确的话,这将会是一个伟大的发现!”
显然我们的格兰特医生在被楚狂教训过一次之后变得礼貌多了。
看来这人还真就是欠揍。
事已至此,后面那些专业的事情就都交给专业的人来做就好了。
格拉姆医生拿到楚狂的标本以后也给了他第三份怪物的研究报告。
哥锡坦,与人类相似都拥有消化道以及胃囊,还有十分尖锐的口器,它们的弱点是脑补下方的器官和心脏。
阿克隆尼安,奥克蒙特市目前为止体型最大也是最为危险的新型物种,它们的组织可以自我复原,不管个体已经死亡了多长时间,这种神奇的生物可以通过对其颈部的组织神经适当放电来复活,如果能够提取这种物质……或许就足以掌握永生的能力!
“也就是说想要击败它们,还是需要去会一会那个创造了它们的神明莎布尼古拉斯咯……”
楚狂的眼神明灭不定,不知是想到了什么。
据说在避风港有一伙偷渡者。
楚狂在报社找到了那伙人的广告,以及上面记录的地址……
酒馆里面的人很多。
不过偷渡这种事应该找老板谈谈。
楚狂说出了报纸上的那条接头暗号,示意自己是来这里谈生意的。
“嘿年轻人,我可没有听亚当说起过你,你说这些也没用。”
吧台老板冷冷地看着楚狂,神情中充满了怀疑。
“聊天就到此为止吧,也许我能替你做点什么来证明一下自己,如你所见我是一名侦探,解决问题可是我的专长。”楚狂无所谓的耸了耸肩,完全无视了对方不善的神色。
“嗯……那这样吧,你替我办件小事,我在等一个包裹,但是邮差却一直没出现,能替我查查他为什么这么墨迹吗?这是地址。”老板神神秘秘的递给楚狂一张纸条,“还有,如果你没找到他的话,就把包裹带回来,明白了吗?那里装着的是一箱生命之水,我想你应该懂我意思了吧?”
这一次不用别西卜的吐槽,楚狂自己就隐隐有些预感,那名倒霉的邮差九成九是已经挂了。
毕竟他“找谁谁死”的“诅咒”经过这些事件之后已经是不言而喻的了。
楚狂按照酒吧老板给的地址找到了一个废弃的库房,这里以前应该是个车间,因为到处都堆积着残破不堪的车子以及它们的零部件。
由于奥克蒙特市的封港禁令,外来的酒就显得更加的弥足珍贵,逼的这些商人迫不得已下只能是通过地下交易的方式。
按照以往的经验,楚狂直接朝着地下室走去。
果然一下到地下室里,不远处就有一具已经化作了骷髅的尸体被手铐牢牢地锁在铁柱上面。
也就是说那个可怜的邮差真的没能逃脱楚狂这堪称因果律的诅咒之手。
楚狂在地下室随便转了一圈就找到了封印的痕迹。
破开封印的秘术以后,他果然在里面找到了那箱生命之水,也就是说邮差的死因并不是这些酒。
简单的搜查一翻后楚狂开启了灵视之眼。
首先他看到了那个可怜的邮差来这里取包裹,可是他没办法打开外面的秘术封印,结果来了另外一伙人把他给制服了。
由于邮差向警方高密,所以那伙人为首的一个坐轮椅的家伙下令杀死他。
从那些人的作案手法上来看,他们应该是非常熟悉这套流程的。
不过这些跟楚狂都没什么关系。
反正包裹也已经找到了,现在只要回去交差就行了。
……
“你的那个小邮差我找到了,只不过他现在只剩下一具骷髅,如果你想的话我可以把尸体的位置告诉你。”
楚狂笑眯眯的把那一箱子酒砸到了桌子上。
“好吧,我明白了,不过有句话你最好清楚,我的老板是唯一一个能送人离开这座沉没之城的人,别让他不开心。给你,外乡人,这是指示,除此之外我就帮不了你了。”
集合点在避风港的南部风车大街的一条巷子里,位于章鱼大街和船长大街中间。
接头暗号是问题:遇上狗应该怎么办?
回答:狗都有狂犬病,都要弄死才行。
会面室里,一个老家伙正现在长桌后面扫视着楚狂,他的身后有一辆轮椅,而且看上去是这里的头儿。
“你是什么人,来这里干什么?我们加快点进度,我可没时间在这里打哈欠。”
说话的正是那个老家伙。
他的名字叫做布鲁特斯·卡朋特,卡朋特家族的族长,也是偷渡团伙的领导者。
“我听说你们能做一些特别的事情。”
楚狂冲着布鲁特斯一阵挤眉弄眼。
“具体是什么?”
“我想要你们偷渡一个人出城。”
“很多人都想要离开奥克蒙特,小鬼,但是没几个能成功。这可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要做任何事情就必须付出相应的代价。”
楚狂对此并没有感到意外。
“所以我要怎么做呢?”
“一般来说,我不会帮像你这样的外乡人,不过你既然是替那个老猩猩办事的,我倒是挺感兴趣。”
很明显布鲁特斯把楚狂错当成了那个家伙的手下。
紧接着布鲁特斯告诉楚狂有人想要杀他。
不过让楚狂有些意外的是,这老东西并不是想要楚狂除掉那个想杀他的人,而是搞清楚是什么人出于什么目的想要杀他。
“我知道这听起来很可笑,不过我在鬼门关走了一遭之后,我想要换一种方式处理这种事情。”
不过在看过这老家伙在地下室的所作所为,他现在的这份说辞就显得有些可笑了。
“我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火葬场,这一个人被卷在一块毯子里,脚指头上有个标签,就像是死尸一样,身上还到处都是散发着恶臭的烂泥。我逃了出来,但是等我回家一看,我感觉自己脑子已经出问题了。”
楚狂很想问一句“会不会是火葬场抬错人了”,不过考虑到说完后可能会完成的恶劣后果,他最终还是忍住了。
毕竟人家也算是专业的调查员,一般情况下是绝对不是笑出声来的,除非忍不住……
噗——
看着布鲁特斯那双白内障的诡异瞳孔瞪了过来,楚狂连忙讪笑着摆了摆手
“嗯,不好意思,我刚才用嘴放了个屁,希望没有熏到你,你可以继续说你就看到什么了,我听着呢。”
布鲁特斯深呼吸了几下,决定不跟楚狂一般见识。
“我看到了我自己,某个白痴带着我的皮囊正从门口走出来,就好像是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样。所以我决定离开家,在这里躲了起来,然后慢慢地搜罗手下,养精蓄锐。”
听布鲁特斯话里的意思,似乎是有人想要除掉他。而且早就已经为他找好了一个替身。
“在被送到火葬场之前,你还记得点什么吗?”
“我记得很清楚,一个礼拜前我那时候在吃晚餐,后面的记忆就很琐碎了。我记得自己曾经在日记里写了什么,不过现在已经记不起来了,但我想那应该是很重要的事情,那些信息应该可以让我查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
楚狂无奈的两手一摊:“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那本日记现在应该还在你的庄园里面对吧?”
“没错,在房间里的保险箱里,如果有必要的话,你可以强硬打开它,我告诉你地址。”
“我想你应该对那个假冒你的人采取过行动了吧?”
“当然,如果这件事这么容易搞定的话我就不会让你帮忙了。我的手下说他们已经干掉了那个假冒我的人,但是事情并没有任何变化,我想他们应该是弄错人了。”
杀一个跟自己老板长得一模一样的人怎么会弄错呢。
楚狂对这老家伙的话那是半个字都不信。
“你觉得这件事会是谁做的?”
“应该是某个跟我走的很近的人,所以我没办法信任任何人。我连自己的儿子格拉哈姆都没有联系,通常情况下,我应该让他替我解决这件事的。我现在处境很危险,自己绝对不能出现在人前,所以才会让第三方介入此事。”
楚狂想了想,觉得答应他倒也无妨。
反正他现在解决的奥克蒙特的事件数量还远远不够达到任务要求的程度。
“那么我要上哪儿去找那个火葬场呢?”
在布鲁特斯给他在地图上圈出了位置后楚狂又问出了一个他打从进门后就一直想问的问题。
“你看上去行动没有什么不便的,为什么要坐轮椅呢?”
“你的好奇心总是比礼貌更加重要是吗?不过这也不是什么不能说的事情。我年纪大了,有些时候会感觉很累,这张轮椅它不像人,不会背叛我。所以我很明白,自己可以依赖它。”
总结起来就三个字。
爷懒得动弹!
“你提到了你的儿子格拉哈姆,能聊聊他的事情吗?”
楚狂的问题让布鲁特斯的表情微微有了些变化。
“格拉哈姆?你为什要关心他的事情?他跟这件事情没有关系。”
可楚狂却意味深长的说道:“你看上去很有信心。”
“当然!格拉哈姆为人太过善良了。在战争结束之后,他变得心肠太好了,说实话都有点让人头疼。当然我们也有意见不和的地方,尤其是在家族的生意上。不过他连一只苍蝇都不愿意弄死,更不用说我了。”
“也许他只是怕弄死苍蝇脏了手呢?”
楚狂说完后赶在布鲁特斯发火之前就坏笑着跑了出去。
紧接着身后就传出了一连串大骂声。
他根据布鲁特斯圈出来的地址找到了奥克蒙特市的一家火葬场,在这里随处可见枯槁的树枝和墓地上空飞舞着的诡异鸦群。
“在这里逝者与生者进行最后的团聚,接受亲朋好友寄来的哀思。”
楚狂突然间文思泉涌诗兴大发。
不过考虑到还有正事要办,他也只能强行克制住自己体内翻涌着的文豪之力。
之后楚狂在停尸间的火花名单上看到了杰克·怀特的名字,后面还写有优先火化的字样,而这个名字正是布鲁特斯当时在火葬场被贴上的标签的名字。
看来是有人急切的想要置他于死地。
焚尸间在地下一层。
楚狂在这里发现了海怪留下的粘液痕迹。
通过灵视,他看到了布鲁特斯当时从停尸间醒来的一系列画面。
布鲁特斯是被某些人带到这里来的。
他们应该串通好了火葬场的工人,不过布鲁特斯提前醒了过来打乱了那些人的计划,他把工人打晕后就从这里逃了出去。
“能够传统火葬场的工人来做这件事,说明他们已经不是第一次这样做了,布鲁特斯说得没错,这种做事的方法很符合他们家族的气质。”
因为奥克蒙特只有一家医院。
所以那个被布鲁特斯打伤的火葬场工人的下落不言而喻。
说起来楚狂每次来都能看到一个护士大姐忧郁的站在医院门前的雨中抽烟,似乎是有什么心事的样子。
不过她的颜值不足以让楚狂替他排忧解难。
楚狂轻车熟路地翻出了医院病患记录,很快就找到了那个名叫詹姆斯·沃伦的工人的房间号。
“詹姆斯·沃伦对吗?”
“没错,就是我,有什么事吗?我生病了你看不出来吗?”
小伙子的语气非常的冲。
似乎是对于楚狂打扰一个病患的休息而感到非常的不满。
不过他很快就会改变态度了。
“一个礼拜前,一些人带着一个失去知觉的人去了火葬场,我需要知道那些人现在在哪儿。”
詹姆斯还试图通过狡辩来掩饰自己听到这话后的心虚:“你为什么会觉得我知道?”
不过这句话恰恰说明他一定是知道什么的。
只能说小伙子还是太年轻了。
“你本该火化的那个人叫杰克·怀特,他逃走了,而现在他想要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现在说说吧,究竟是什么人会花钱让你去把一个人活生生烧死?”
楚狂没有跟他多哔哔,直接开门见山。
果然,詹姆斯脸上露出了惊恐的表情,整个人也显得更加的心虚起来。
“你是怎么知道怀特的?!”
“我跟他谈过了,所以到底是谁呢,沃伦。”
“我……我不能说,我要是说了就死定了!”
唰——
下一秒一把亮闪闪的手枪就抵在了詹姆斯的额头上,楚狂虽然没有说什么,不过他的意思已经是再明显不过了。
不说的话,现在就死!
“不,求求你不要开枪!我没问他们的名字,他们是一群教徒,但是应该不是从圣·米歇尔教堂来的,我敢肯定。”
圣·米歇尔教堂是雾隐教派驻守在奥克蒙特的势力。
只不过那里的教会人员早就在洪水降临的时候就已经莫名其妙的全部失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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