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会来这么一笔,主要是她的葬礼与众不同,是以军礼下葬的!。
当时有礼部的人提意见说,女人下葬擂鼓鸣金于礼不合。
李渊反驳他说,“鼓吹就是军乐,以前平阳昭公主总是亲临战场身先士卒,擂鼓鸣金参谋军务,从古至今何尝有过这样的女子?以军礼来葬公主,有何不可?”
而且,平阳昭公主,也是华夏的历史上,唯一一个由军礼下葬的女子。
周辰的眼睛闪烁着,若是他能把这个李昭儿和柴绍两人收揽到他麾下,也算是多了一大助力。
虽然,现在帝师府已经很庞大,但多了这两人,就算不是多一大助力,也是少了一个大敌。
最重要的不仅仅是李昭儿,就连是他的相公柴绍,都是凌烟阁的二十四功臣之一。
周辰挥挥手,让李建成站了起来。
“帝师大人,不怪我?”李建成有些疑惑。
本来,他还以为会迎来周辰一通乱骂。
回到房间,周辰让李建成坐了下来,“她来策反你?难不成你不成反过来策反她吗?”
“说实话,这是你们的家事,我是不愿意管得!但我现在可以给你一个建议,去吧你这个三妹和妹夫笼络到你的手下。”
“若是你能做到,本帝师给你记一大功,如果你做不到,记得到时候先通知我,本帝师只能用强硬的手段,来征服他们了。”
李建成眼中有泪光闪烁,片刻后,他再次跪**子,“谢大人看重,李某定然不负众望。”
洛阳城外的难民,已经开始安置。
除了韦津和杨侗之外,周辰把许敬宗也安排到了这次安置难民的队伍中。
并且,他还派出的秦琼等人,去这些难民的队伍中,寻找一些没了亲人的人,来加入悬光司。
不过短短的两天时间内,秦琼等人便从这些难民中挑选出来了近千人。
几人行走在长安的大街上,程咬金看到了洛阳城内一处名叫驭仙坊的青楼。
“大人,听闻这些青楼里的姑娘,都是随着大军队伍,不远万里从江都来到洛阳的。”尉迟恭在一旁嘿嘿一笑。
“额?”周辰一愣,“好好地江都不待着,跑到洛阳,这边的天气他们适应的了。”
萧瑀在一旁摇了摇头,“哎,听闻这些娼妓之所以从江都跑到洛阳,大部分原因是因为某人。记得当初某人在没有走上仕途之前,每日里都前往驭仙坊内把酒言欢,逗里面的姑娘开心,结果当上了官之后,就再也不去驭仙坊了。”
“驭仙坊之所以从江都搬到了洛阳,便是因为某人也从江都来到了洛阳。”
周辰扭头瞪了一眼萧瑀,“好家伙,现在都敢调侃本帝师了。”
的确,周辰在没有做上帝师前,几乎隔三差五的就来一趟驭仙坊。
有时候来的勤了,几乎还是每天来一趟,有些事情还会来这里过夜。
不过,自从做上帝师,因为事情太多,基本就没有怎么来过来。
拍了拍手,周辰转身朝着驭仙坊内走去,“这人啊不能总是工作,要懂得劳逸结合。”
“今天来驭仙坊内的消费,全部由萧大人买单。”
脸上刚刚扬起的笑容再次微微一滞,萧瑀有些苦闷,“大人,为何是我?”
“钱庄交给你打理是白玩的吗?”周辰道,“当然还有最重要的一条,萧家底子深厚啊。”
“而且,最近帝师府新装修,光靠着国库里面批下来的那点钱也不怎么够,悬光司很多用钱的地方也要本帝师从自己腰包里面掏。”
“半夏那边管的严啊,如果知道了本帝师花了那么多钱来逛青楼,难免又喋喋不休。”
萧瑀欲哭无泪,“大人啊,您说您这么大的官了,怎么还怕历阳公主的叨叨?”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周辰摇了摇头。
前脚刚走进了驭仙坊,老鸨便迎了过来。
装修还是原来在江都的装修,里面的人也都是当初在江都的人,一点没变。
“哎呀,咱们的帝师大人可算是到了。”老鸨上来就拉住了周辰的胳膊,“大人啊,您可是不知道,咱们坊里的这些小丫头,可是日日夜夜的都盼着您能来。”
“春花和夏竹两个,更是因为大人茶不思饭不想,每日里坐在楼上的窗户处,看着帝师府的方向发呆。”
周辰顺着目光,看向了坐在二楼的两人。
程咬金问道,“帝师府的方向在东北,他们看的方向怎么是西南?”
老鸨笑着在程咬金的胸口锤了锤,“大人啊,当初在江都的时候,帝师府的方向可是在西南,咱们这刚搬到洛阳城,可能是姑娘们还没习惯过来。”
程咬金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老鸨盈盈一笑,旋即扯开嗓子大声朝楼上喊了一句,“姑娘们,看看是谁来了?你们日盼夜盼的周郎啊!”
很快,二三十个姑娘走到楼梯口。
有几个想要上前,但刚刚迈出几步,便停了下来。
“哼,还说什么永远对我们好,永远爱我们,都是骗人的鬼话。”
“就是,之前还说大话,说要是等自己做上官了,就要罩着我们,永远不要我们被欺负,结果扭头坐上了天底下最大的官,转身就把我们忘了。”
“天下男人都一个样,负心汉。”
二三十个姑娘你一言我一语,每一句都在暗指周辰。
程咬金等人瞪大了眼睛,“帝师大人,竟然还说过这么肉麻的话?对一群娼妓?”
他说话的声音不小,有好几个姑娘都听了进去。
其中一个穿着薄衫的姑娘走到他身前,“娼妓怎么了?娼妓怎么了?若不是实在走投无路,谁愿意为娼做妓?”
“周郎曾经还说过,这个世界上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活法,苍鹰有苍鹰的活法,麻雀有麻雀的活法,我们这些娼妓自然也有娼妓的活法,你们凭什么看不起我们?”
说着,那姑娘竟然直接哭了出来。
周辰无奈的揉了揉额头,说话的姑娘叫秋月,是个标准的玻璃心。
他狠狠瞪了一眼程咬金,“就是,你自己五大三粗的长成这个熊样,凭什么看不起别人?”
轻巧再也忍不住,一下子抱住了周辰,哇的一声嚎啕大哭起来,“周郎,人家可想死你了。”
其他的一些姑娘,虽然嘴上说着周辰,但还是一个个的都围了上来。
房玄龄站在后面,头皮发麻,“帝师大人在这青楼里这么受欢迎?”
萧瑀扭过小声道,“之前在江都的时候听闻,帝师大人在还不是帝师前便是这驭仙坊的常客,你看那边挂的一些书法字画,据说全部是出自帝师大人之手。”
“轻巧呢?”看了半天,没有看到熟悉的人,周辰问道。
闻言,欢愉的场面气氛微微有些紧张。
秋月的哭声更大了,“轻巧姐就要被人买走成亲了,现在应该在上面收拾东西呢。”
“要成亲了?是好事啊。”周辰一愣,“成亲了你哭什么?”
“轻巧姐果然没有说错,周郎就是个负心汉,她虽然要成亲了,但却是被逼无奈。整个驭仙坊谁不知道,轻巧最喜欢的人是周郎,这天底下除了周郎,还有谁能入了轻巧姐的眼?”另外一个姑娘道。
说实话,轻巧的的确是有些才艺。
诗词歌赋琴棋书画几乎是样样精通,绝对可以算是的上是驭仙坊的招牌。
在江都,很多人来驭仙坊,便是冲着轻巧来的。
“不喜欢就不要嫁啊。”尉迟恭在后面道。
“你懂什么?我们这些女子,生来便是贱命,客人给钱我们跟着走便是了,哪有资格决定自己嫁给谁?”夏竹道,“若是能决定嫁给我,那我们都要决定嫁给周郎呢,可惜以前的周郎现在成为了帝师大人,我们高攀不起了。”
周辰有些头痛。
说实话,无论从哪方面出发,驭仙坊的事情他都应该管一管。
但是,有些事情涉及到了一些人的私事,说实话周辰是不愿意插手的。
这时候,轻巧从楼上走了下来。
周辰看了一眼老鸨,对方神色悲切道,“那人说自己的堂哥是洛阳令,若是我们不同意把轻巧嫁给他,我们这驭仙坊便在洛阳开不下去。”
“在江都的时候,我们驭仙坊还算是有些名声,一般没人敢为难。”
“但在洛阳,我们还没有扎根,这洛阳城中大大小小十几座,哪有人会把我们这个外乡人放在眼里。”
“帝师大人若是真顾念些旧情,就用些手段把轻巧留下来吧。”
周辰也没有想到,驭仙坊的这些姑娘来到洛阳后会这么难。
他轻轻叹息了一声,“来接轻巧的人,什么时候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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