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也就是唐虎正式走马上任的第一天。
按照衙门里的规定,上班的时段为:春冬二季,清晨六点签到;夏秋二季,清晨五点半就得签到。
他本来就是住在后堂,所以早早的就到了衙门,坐在了自已的位置上。
第一次正式穿上这县令的官服,自我感觉还是蛮良好的。
他就学着后世戏剧上那些官爷们的架式,膩歪一会儿,结果是差点摔上一跤,因为,这官服不是定制的。
至少大一号了。
他就骂骂咧咧了。骂的自然是大唐的这些缝衣服匠们。
做官的难道都是人高马大吗?
虎爷我也不矮啊。
不一会儿,张地也是到了。张地还是住在后堂,而且还是住在原来属于县令的房间里。
本来,他是准备要搬走的,唐虎没有同意。唐虎的意思很简单,我就一个人,住哪里都一样,你却是一家人,搬来搬去多不方便。
同时在唐虎的心里,压根儿就没有什么上下级这个概念,不都是打工的,只是分工不同而己。
不一会儿,整个县衙的公务员们都到齐了。只是让张地感到奇怪的是,这些人今天是一个都没有迟到,不仅没有迟到,还每个人都站得笔直的。
这是什么鬼。
张地自然就纳闷了,在他记忆里,从他接手这个衙门开始,这些年来,就没有见过这些人正常过,不仅经常告假,就是在衙门内,也是没个正经的,那像今天这样,站得笔直的。
唐虎却是没有这个概念,在他眼里,上班了,就得守着上班的规矩。
见这些人都到齐了,他也不说话,而是从自己的位置上下来,走到了这些人的面前,一个个的打量过去。
完全让整个衙门内的人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新任的县太爷不仅会赌博,还会看相吗?
昨天穿着捕头制服这个人正是捕头,王海,因为县衙没有县尉,所以,他就是衙门内公安系统中的最大的官。
此刻,他的手心都是汗,放在口袋里不敢拿出来。
三间房子的房契正在他的手中拿着呢。
唐虎走到了他的面前,他早就看到这王捕头口袋中露出一角的房契。
但他没有点破,似乎是忘了昨天那件事。
不仅没有点破,唐虎还给王海整理了一下衣服,拉了拉衣角。
接着唐虎就说了,“这套衣服有点旧了,要换套新的,你们出门可是代表县衙的形象,这可不能马虎。”
唐虎这话一出口,不仅下面的这些人觉得新鲜,就连张地也是觉得新鲜,县衙哪还有这个闲钱呢。
唐虎当然将他们的异常表情看在眼里,但他依然似乎是没有发现似的。
“谁是典吏啊?”唐虎朝着两旁扫了一眼。
“县太爷,小的吴勋负责工房。”
一个模样偏瘦的人站了出来。
唐虎识得此人,昨日玩赌注时,就是有他的一份子。
按照唐太宗的贞观之治的政策,工房是主管全县蚕桑、织造、修筑署衙庙堂、兴修水利、铸造银两、销毁制钱等。
后来,由于县衙内编制压缩,工房的工作又多了一份工作,主要负责管理县属银钱出入的库房,以及县衙内制服定制等工作。
“吴典吏,县属可还有余银?”唐虎淡淡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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