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冷冷地抬眸,严肃地道:「老太爷,我是不会离婚的。」
「你要什么?」他坚信这世上没有钱买不到的东西。
夏恩青咬著牙,忍受著巨大的屈辱,「我什么都不要!我只要我的男人饶哲渠回来!」
清脆坚定的嗓音在书房裡响起,饶老太爷状似惋惜地笑了,「你是真的傻了吗?以前的饶哲渠是不可能再回来了!」
夏恩青明白,那个站在台上的男人绝对不是饶哲渠,他只是长得像罢了,他不是饶哲渠,饶哲渠绝对不会背叛她、背叛他们的婚姻。
她轻轻眨眼,掩饰眼中的激动,「我只是在等我的男人回来。」将文件放了回去,「他一定会回来!」
饶老太爷这五年来除了关心自己的孙子之外,眼前的麻烦女子也是他一直在关注的人,她一直托徵信社调查饶哲渠的下落,他动用一切关係压下了所有有关孙子的消息,就连孙子的好友左楚阁,他都没有洩露一丝消息。
他残忍地看著一隻小白兔在笼子裡不断地来回,他好心地打开门要兔子走,兔子偏不走。夏恩青这个女人不简单,明知道他是绝对不容许孙子与她在一起的,她却还在坚持,而当事人之一的孙子正在外头与别的女人订婚……他该说她有心机呢?还是傻呢?
「既然这样你就抱著这份心态等下去,不要阻挠我孙子的幸福。」她既然坚持认定外头的饶哲渠不是她的饶哲渠,那么就放过他的孙子吧!
「您没有资格对我这么说。」她的下顎紧绷,俏丽的小脸上冷峻不已,「要离婚?可以,让饶哲渠他自己过来跟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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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要什么?夏恩青望著书桌上的檯灯不由地出神了。
那年,她刚大学毕业进入公司实习,他是公司的员工,他们相遇相恋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情了。在她生日的时候,他问她要什么?
「你要什么?」老太爷略带不耐烦的声音传了过来。
她淡淡地一笑,「我只要他陪著我……」他说,他会一直陪著她……一直……
老太爷脸色越发地难看,夏恩青冷瞥了他一眼,恭敬地点点头,「既然我们说的不是同一个人,那么我先告辞了。」
台上的男人,是饶哲渠,但也不是,他的外表不变,但那颗爱她的心却空了,所以,她会等,等到那个有著爱她心的男人回来,然后一直一直陪著她。
「站住……」
她听不见任何声音地往外走,一走出门,她看见左楚阁站在门口,她单刀直入,「是老太爷让你带我来的?」为了让她死心、为了让她签下离婚协议书、为了让她永永远远地不要出现在饶哲渠的眼前。
左楚阁没有意外她的知情,他点点头,「是。」
老太爷错了,她不会主动出现在饶哲渠面前,因为真正的饶哲渠会主动来找她的,她如此坚信著,只要他知道她在找他,他一定会出现的。
一年、五年、十年,乃至一辈子,她都会等下去,这是她的信念。
「以后不要再这么做了。」她无奈道。
左楚阁是她好朋友,在她最需要帮忙的时候,他总是义不容辞。
左楚阁微微一笑,不在意地说:「我就知道你不会怪我。」
夏恩青没好气地看了他一眼,没有回话,「我去一趟洗手间。」
「恩青,你没事吧?」他不再吊儿郎当,严肃地问。
夏恩青头也没有回地点点头,「嗯,没事。」
重重的鼻音都遮不住了,还说没事!女人太爱逞强就不可爱了。
「洗手间在那裡!」他指了指左边。
差点走错方向的夏恩青赶紧掉头,「好,谢谢。」
站在夏恩青背后的男人,突然扬起一抹恶魔般的笑容,「喏,别说我对你不好。」
走廊很长,似乎只通向一个地方,夏恩青走了好些时候,总算停在了一间房前,只是怎么看也不像是洗手间,在她犹豫得不知道要不要进去的时候,门开了。
一道高大的身影出现在她的眼前,熟悉的脸庞令她扬起了笑容,无助冰冷从她的脸上褪下,她自然而然地低喃:「阿渠……」
他身上有著淡淡的烟味,那烟味是她熟悉的,那是他惯用牌子的烟,她情不自禁地一个上前拥住他,贪婪地汲取著他身上的味道。
饶哲渠好笑地看著这只在他身上蹭著的小猫,没想到他还没找上她,她倒先找上他了。
他的手本欲推开她,这个莽撞的女人难道不知道今天订婚宴的主角是他吗?这么巴著他,要是被八卦杂誌拍到就不好了!
虽然这个婚约对他而言可有可无,但他总要给订婚对像留点情面。
她的髮丝柔顺极了,他的手一触及便捨不得离开,一下一下,似是抚慰著猫咪的毛髮,他的手温柔又……呵,温柔这个词可不适合用在他的身上。
他的手微微使力地想推开她时,她正好离开他的胸膛,纤细的手臂不知从哪裡来的力道,绕住了他的脖颈,紧接著,一抹温热袭上了他的唇。
他呆若木鸡地傻在那儿,唇上的温暖令他舒服地半玻e劬Γ嗡谧约捍缴衔薄?br/>
这个小东西,真的是令人心动不已。
强吻?这种荒谬的事情竟然发生在他的身上!他半垂眸地看著小东西如铮实穆啡嗽谒纳砩涎罢抑j序茁ィ3鲆徽笄嵝Γ蚶床皇潜欢娜耍纯诘匚橇嘶厝ァ?br/>
她的唇很软,比起他未婚妻童丽芳那张涂抹了顏料的唇,她的可显得清香多了。强壮有力的臂膀拥住女人的腰部,他先是诧异她纤细的柳腰,继而不著痕跡地向上移动,碰触到她的胸脯时,他邪魅地一笑。
她微张著唇,羞怯地渴求著更多,他乐意地给予,舌尖钻入她的口腔,在她的口腔中找到了似曾相识的感觉,他疑惑却又阻止不了心中的渴望,越发的放肆,浪荡不羈。
两年前,他从病床上醒了过来,他不记得车祸之前的任何事情,甚至绝望地发现自己的双腿暂时失去了知觉,靠著过人的毅力,以及腿部神经并没有完全衰退坏死的侥倖,通过循环不断的复健,他恢复与以前一样,只是偶尔脚踝处会出现微微的酸疼,走路也不似从前那般轻捷。若没有非常仔细观察,看不出他身上曾遭受过这么大的重创。身边的人告诉他,是车祸所致,一场重大连锁车祸事件,他是一个被牵连的无辜受害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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