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之东隅,收之桑榆,孙德富光明正大的把瞿卫红调到了自己身边做助手,开始了对她的调教,瞿卫红也渐渐进入小妾的角色,白天端茶倒水,晚上通房侍寝,尽管平常都是副唯唯诺诺的奴婢样子,生怕不小心就惹他不高兴,但只有把肉棒插进瞿卫红的身体里,她就会完全失去生理上的控制,沉溺在无边无际的肉欲狂潮中。
每天早上,孙德富都在瞿卫红舒缓的口交中醒来,由她伺候着穿好衣服,在办公室里混上几个小时,经常上午不到十点钟就拉着瞿卫红杀回宿舍,有时直接让她撅起屁股就操,有时吃完中午饭,把她拉到睡房里细细狎玩,操完了再吃饭,还有时吃饭时让她钻到桌子底下给自己口交。
到了下午该上班的时间,摸把她的奶子再走,忙个下午,有时回去的早,还能在厨房见到正在做饭的瞿卫红,悄悄地走到她的身后,两手从掖下探入,抓住那两只大肥奶把玩,想操逼了就操逼,想操屁眼了就操屁眼,到了晚饭时间,由她伺候着吃了饭,再让她跪在自己面前,由自己口口地给她喂饭。
吃完晚饭,他几乎每天都与瞿卫红洗鸳鸯浴,让她用自己的大奶子给自己做“乳推”,夜里,兴致来了就操她个四五回,不想操了就逼她讲石康和孙迪傅是怎么操她,怎么玩她的,享受建立在瞿卫红痛苦之上的快乐。
这般如日本成人片般的性福生活爽吗?似乎在他拍下那些如今被保存在旧相簿中的艳照时脸上的笑容足以回答这个再简单不过的问题,可太过美好的事情总是会让人付出沉重的代价,从来都没有例外。
孙德富长叹声,掏出口袋里的白手绢,辛苦的咳嗽了好阵子,终于止住咳嗽时,白手绢已被鲜血染成了血红色,但他根本不在乎,放下手绢,又把目光注视到了桌上的旧相簿上,映入眼帘的还是那张比基尼泳装艳照。
可是却听不到点儿的哭声,好会儿,孙德富才止住泪水,缓缓地移开双手,当年,他曾动用自己倒卖农场土地与粮食所得的小金库,托人从香港买了套最新的比基尼情趣内衣作为分别礼物送给了瞿卫红,瞿卫红在临走前,主动提出穿上这套情趣内衣再为他拍张照片,以此报答他五年来的照顾和帮助,这才有了这张让他老泪纵横,肝肠寸断的比基尼泳装艳照。
重温旧梦,梦破心碎,老泪纵横,强烈的失意感如泰山压顶般向孙德富袭来,他的手脚发颤麻木,心脏也要窒息了,痛苦的回忆好像把尖锐的刀刺进他的心里,让他觉得,刚才的须臾时刻如同度过了整个人生的春夏秋冬。
如果人生可以重头来过,如果他当年做了不样的选择,如今自己会不会是另外番模样,瞿卫红会不会依旧陪伴在自己的身边?但这个世界上是没有后悔药可吃的,这个问题的答案他永远也不会知道了,如今唯能聊以自慰的,只有旧相簿中那些他亲手为瞿卫红拍下的全裸照片了。
在这些全裸照片里,瞿卫红或张开双腿,两手掰开淫穴、或翘起屁股,两手撑开自己的屁眼、或两手抚奶,双膝跪地,舌头长长地伸出口外……张张照片中她种种淫荡的姿势与她脸上羞耻不已的表情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再往后翻,则出现了更多充满了sm意味的照片:长鞭落下的时刻,条条旧鞭痕与新鞭痕在女奴完美无瑕的雪白肌肤上交汇,构成了副壮丽而宏大的抽象画;浣肠喷涌的瞬间,丰臀在空中划出道优美的弧线,硕大浑圆的双乳抖动出最猛烈的惊涛骇浪,凄美的画面令人叹为观止;赤身裸体的女奴岔开腿蹲在两摞高高的砖摞上,双手平举,手指耷拉下来,伸出粉红的舌头,岔开的胯下正喷出股冒着热汽的尿液,将sm的美与虐完美地展现……
在这些带有性虐待内容的照片之中,孙德富最得意的是张瞿卫红被吊在半空中,手脚皆被捆绑的照片,在这张照片的下半部分,可以清晰的看到瞿卫红的身下摆放着根蜡烛,正在嗤嗤的烧着她繁茂的阴毛。
笑容再度回到了孙德富苍老的大脸上,看到这张照片,他仿佛回到了二十多年前,回到了瞿卫红与他相伴的最后个年头,他从未将这段人生经历告诉过任何个人,也绝不可能有人能探查到那份只属于他的独家回忆。
事实上,1981年的元旦后,瞿卫红从f市c县v镇国营合作农场辞职,从此不知所踪是铁般的事实,无论是她当年的辞职报告,还是当地政府的户籍档案,甚至是农场与她相熟女工的口述,都可以证明其真实性,只不过这只是半的事实,事实的另半唯有孙德富知晓。
没错,瞿卫红的确从农场辞职了,但去向却不是辞职报告里的“家”,而是农场间废弃库房的地下室。佛语讲,凡事不可太尽、缘分势必早尽,那时年少轻狂的他不懂得这个道理,所以当瞿卫红执意要离开农场,并向孙德富坦言宁死也不愿再留在他的身边时,孙德富用暴力将瞿卫红囚禁在了那间地下室中。
半年之后,瞿卫红彻底向他臣服,每天都赤条条的跪在他的面前,边羞耻的哭泣着,边淫荡的抖动着两个圆滚滚的大奶子,使出浑身解数取悦他,他觉得自己终于大功告成,但他却在调教瞿卫红的过程中,做出了个错误的选择——用鸦片控制瞿卫红,以至于前功尽弃,尽管他那时做出如此选择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试想,个失去了女儿,失去了父母,失去了自由,无所有的女人被关进暗无天日的地下室里会怎么样?当然会心求死了,孙德富当时所面临的就是这样的问题,他手里已经没有任何东西能控制瞿卫红了,要不然他也不会冒着天大的风险,精心伪造瞿卫红远走他乡的假象,把她囚禁在间小小的地下室里。
自然,他可以肆意地淫虐瞿卫红,可是当瞿卫红心求死,自杀不成就绝食,绝食失败就自残时,他哪里还会有心情发泄欲望,他的头脑里每天都在思索个问题,那就是如何让心如死灰的瞿卫红重新燃起生的希望。
苦思冥想了近个月,从鬼门关把瞿卫红拉回来四次后,他还是用上了鸦片,因为只有鸦片才能瓦解瞿卫红的心求死的意志,除此之外,别无他法了。
他不是不明白鸦片对人的危害,母亲曾告诉过他,他的祖父就是死于吸食鸦片,学校也曾教过他,鸦片毁掉了整个清王朝,也把中国拉入了屈辱的近代史,所以赤党建政后才禁绝鸦片,使中国人摘下了“东亚病夫”的帽子。
那么,为什么在中国大陆已是昨日黄花的鸦片会死灰复燃,甚至为他个小小的农场政委所得呢?
这个问题的答案写在赤党1981年颁行的《政务院关于重申严禁鸦片烟毒的通知》里:“……近些年来,由于国内外种种原因,在少数边境地区和些历史上烟毒流行的地方,私种罂粟,制造、贩卖和吸食鸦片等毒品的情况又不断发生,特别是从国外走私贩运的鸦片大量流入内地,情况日趋严重……”
就他自己而言,得到鸦片的办法相当简单——买,从镇长老婆开的家杂货铺里买,克20元,他口气就买了1000克,这两万块几乎是他做农场政委六年积攒和贪墨所得的全部,为了区区个女人,这样值吗?值,很值。
瞿卫红当然不会遵从他的意愿去吸食鸦片,所以他就千方百计地强灌,点燃了放在鼻子底下熏,这个过程当然不那么顺利,瞿卫红知道那是不要的东西,感觉到自己没力气捂嘴捂鼻子,渐渐地不绝食,也不自残了,开始想尽办法来反抗毒瘾。
但孙德富不着急,瞿卫红不想死了,这就是他想要的结果,瞿卫红与他斗,与自己的身体斗,思想斗,迟早会垮掉的。他料想的没错,日子长,毒瘾终于深深植入了她的身体,依赖日重,再难摆脱鸦片的控制。
某天他有意断了天,想试探下瞿卫红的反应。结果非常好,此时的瞿卫红像垂死的泥鳅扭扭的,在绝望的深渊中挣扎着。他拿出盒鸦片膏,蹲下身,慢慢凑到瞿卫红的鼻端前。
在没入深渊之际,瞿卫红总算看到了根救命的稻草,突然瞪圆大眼,贪婪地盯着它,眨也不眨,双手也慢慢地伸了过来。他把鸦片膏又收回去了点,停在瞿卫红够不到的地方。
瞿卫红那种由极大的希冀转为绝望的表情实在让人不忍卒睹,她慢慢望向主宰着鸦片膏命运的自己,就像看着主宰了她的命运的神般,本来茫然无神的大眼睛中,点点地流露出企怜的目光。
他问瞿卫红,自己是谁,她又是谁,瞿卫红不言,半响,咬着嘴唇说自己是奴婢,他是老爷,眼睛眨,颗晶莹的泪珠从眼角滚了出来。他咧嘴想笑,终生生忍住,继续用刚才的语调命令瞿卫红把骚逼掰开给自己看。
瞿卫红的毒瘾虽然还在发作,但刚才嗅了几口香气,平复了点,行动虽然尺缓,身体至少可以自主了。这次她没有太多的迟疑,两只本来绞在起的修长的大腿缓缓张开,深红肥腻的阴户坦露了出来。
他催促瞿卫红再快些,否则自己就走了,瞿卫红脸色惨,臊得通红,吸口气,终于还是将只手搭到自己的下身处,用手指将两片阴唇点点扒开,露出线温润潮湿的洞口,阴蒂那块红润的嫩肉由于极度的紧张和羞耻都立了起来,在颤危危地蠕动。
孙德富顿感身上欲火涌动,用鞋尖轻轻点了点瞿卫红的阴户,瞿卫红马上不顾切地将身子反弓起来,毛茸茸的阴户明晃晃地在他的眼前晃悠。他伸出手,用根手指将鸦片丸推进了瞿卫红干燥温暖的阴户深处。
刚放手,瞿卫红就迫不及待地两手探到下身,手指插进淫穴中寻觅,两腿大开,看起来就像是在毫无羞耻地自慰。这场景看着实在刺激,瞿卫红越来越焦急,几乎要将整只手都要插进自己的淫穴中,淫液溢了出来,鸦片丸变得更滑溜,几次触到了都没掌握住,反而进入得越来越深,可能都进到子宫口去了。她好不容易才将那颗小丸子用指尖挟住,就要取出来时,孙德富的光脚压在了她的阴户上,大脚趾捅进淫穴中搅动,鸦片丸再度脱手而去。
瞿卫红发出声儿啼般的哭声,他把脚拿下来,又命令瞿卫红转过身,把屁股翘起来。瞿卫红修洁的身子蠕动了下,痛得脸都扭曲变形,还是拼命翻过身来,将桃形的屁股凑到他的面前。
孙德富蹲下来,拍了下瞿卫红雪白的臀肉,坚硬的指甲沿着臀沟从尾椎路刮下来,刮过柔嫩的菊穴,停留在有点充血勃起的阴蒂上。瞿卫红哆嗦了下,臀部轻摇了几摇,似在恳求,又似乞怜。
他戏谑的笑着,将颗鸦片丸放在瞿卫红的肛门上,瞿卫红似乎知道他的意思,原本绷得非常紧的臀肉忽然间放松了,他顺利地就把另颗鸦片丸顶进了她的体内,推入了直肠的深处。
随即,他命令瞿卫红取后面的鸦片丸吃,瞿卫红立刻把双手转向直肠,他又把脚踩在了瞿卫红的阴户上面,看着瞿卫红的根手指捅进自己的屁眼里,自己玩自己,眼睛笑成了条缝。
而他脚板踩着的瞿卫红的淫穴里早已淫水泛滥成灾,就像踏在个积水的小肉包上。瞿卫红还在努力寻找着自己体内的那颗鸦片丸,躺在地上,阴户被踩在脚下,眼神迷离,痛苦地蠕动、呻吟,哪里还有昔日丝毫的傲气。
从那天起,鸦片成了瞿卫红唯的追求,他利用这点,在鸦片的精神控制下,用皮鞭和肉棒点点的训练瞿卫红,打掉她的傲性,唤醒她的奴性,二十多年过去了,他仍然记得瞿卫红对他说过的句话:“奴婢是老爷的,奴婢永远都是老爷的奴婢。”
这句话是瞿卫红在二十三岁生日那天对他说的,瞿卫红说出这话时他正在拍那张烧阴毛照,那天的切都很完美,那是他生命中最快乐的天,没有之。
1981年的9月16日是他为瞿卫红过的第个生日,为了庆祝瞿卫红的新生,他请了天的假,上午去城里买来生日蛋糕,下午亲自下厨为瞿卫红做了桌饭菜,傍晚把瞿卫红从地下室带回他所住的平房宿舍,这是瞿卫红自从被他囚禁在地下室,他头次带瞿卫红出去。
二人从地下室爬到仓库以后,瞿卫红跟着他站起来就被他巴掌又扇在了地上,他早就跟瞿卫红说过,没有他的允许,瞿卫红绝不能擅自站起来走路,他怒斥瞿卫红如果再犯次,就把她的腿掰折,瞿卫红连忙跪下,膝盖着地,浑身发颤,用可怜兮兮的眼神向他求情,他超出手里的皮带,轻轻抽了下瞿卫红的屁股,以示惩罚。
瞿卫红的脚着地,他又笑嘻嘻的抽了下肥臀,用轻蔑的口气命令瞿卫红不许夹腿,像母狗样分开,不要把贱逼夹着,瞿卫红乖乖地照做了,屁股撅的老高,步蹭,跟在他的身后爬回了他的宿舍。
晚上七点,餐桌上已摆满了佳肴,中间摆着大蛋糕,瞿卫红坐在孙德富的怀中,烛光映得她的脸就像是个迷人的新娘,孙德富不时亲吻她,又在她腴嫩的肥臀上拍拍,还拿蛋糕上的奶油涂在她洁白丰满的乳房上,然后用嘴去咬、去舔她的乳头。瞿卫红在孙德富的怀中扭着蛇腰,却也不时主动吸满口酒,然后嘴对嘴喂给他,完全是派艳妾侍主的逍遥景象。
尽管瞿卫红尽力表现得小鸟依然,可孙德富能感觉到,她的身体是僵硬的,姿势也不太自然,但孙德富已经非常满意了,能把半年多以前还视死如归的“活死人”调教成今天这个样子,已经非常不容易了。
何况,瞿卫红之所以是瞿卫红,之所以让他弃锦绣前程于不顾,躲在小镇子里做个小政委,就是因为她虽然已彻底向臣服,但究根寻底,她还是那个深以自己的淫荡和下贱而羞耻的欲女,大家闺秀的教育使她平常羞涩保守贤惠温顺,天性放荡的身体经过彻底的开发和调教后,旦受命,又会比发情的母狗还要卑贱饥渴,两种截然不同的特质在瞿卫红的身上和谐的并存着,这是他心目中最完美的性奴的样子,这也是他如此迷恋瞿卫红的原因所在。
孙德富同时还注意到,瞿卫红直在吞咽口水,眼神也时不时偷偷地向桌上的生日蛋糕喵,也难怪,他此前已经饿了瞿卫红整整两天了,就算是鸦片再厉害,也不可能代替食物,再说了,瞿卫红这样身世可怜的姑娘,可能从来都没见过蛋糕,今天又是她的生日,还是给她吃上几口,也算是自己这个做老爷的给小妾的点恩惠。
这样想着,他把瞿卫红从自己怀里抱了下来,用个小盘子装了块蛋糕,放在跪在地上的瞿卫红眼前,饿了归饿了,瞿卫红还是很懂规矩的,抬头望着他等他发话,因为他给瞿卫红定了没有自己允许就不能说话的规矩,见他笑着点了点头,瞿卫红立刻迫不及待地咀嚼了两下,口吞咽下去,果然饿急了。但她却不用手拿食物,而是动物样低头直接吃食,习惯是可以培养的,他曾把瞿卫红的手筋挑断,强迫她只能用嘴吃饭,时间长,尽管她的手筋后来恢复了,但她已不再习惯像人类样用手吃饭,而是用符合她性奴身份的方式吃饭喝水。
孙德富又把自己吃剩的些食物和碗水端到地上,笑着拍了下瞿卫红的屁股,温柔地说让她慢些吃,瞿卫红真是饿极了,马上又低头凑在盘子里拼命吃起来,大口大口吞咽,发出怵人的吃食声响,转眼间就将所有食物吃光,俏脸上沾满了食物残渣,她开始喝水,稀里呼噜,将碗清水也喝光了,打了个嗝,神色似乎还意犹未尽,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嘴角附近的舔光了,舌头伸出老长,但舔不到黏在脸颊上的食物,发出急促呜咽声。
孙德富放下餐盘,拿块毛巾浸湿了水,为瞿卫红把擦脸干净后,瞿卫红仰起头无比虔诚地看了他眼,然后又毫不迟疑和犹豫的,舔了舔他的脚,这种温驯不是装出来的,这种温驯是骨子里的,这种温驯中有种怯,有种认命,还有对他本人的惧怕和敬畏,鸦片和毒瘾反倒是其次的因素了。
眼见此情此景,他的胸中升腾起强烈的满足与自豪感,再度将瞿卫红抱在怀中,用手指挖向瞿卫红的阴户,没几分钟就把手指拿出,径直把湿淋淋的指头塞进瞿卫红的嘴里,淫笑着问她,味道骚不骚。瞿卫红媚眼如丝的把沾满了自己淫液的指头舔得干干净净,满脸通红的喘息着回答了个字“骚”。
瞿卫红的话真是味世间最勾人的蛊药,下就让他再也无法按捺住自己的欲望,抱起瞿卫红就走,把将她扔到里屋的床上,瞿卫红头无助的羔羊样曲着腿,肥大的臀部侧卧着正对他这个身铁打黝黑肌肉的主人,双妙目却不敢看着他,满脸红晕。
刚才吃饭时瞿卫红的伺候已经让他欲火高涨,再见到这淫靡的场景,他的肉棒几乎要炸裂开来,把抱住她就要直接操逼,不曾想,却被瞿卫红轻声喊“不要”,挣扎着想要推开。
放在平时,他定然为此而勃然大怒,但当下他性情大好,只把这当作增添情趣的把戏,没费多少力气就强行掰开了瞿卫红的大腿,正要捅进去,瞿卫红竟胆大包天地用手遮住了自己的淫穴,推开他的胸膛,美目看着他,用无比坚决的口吻告诉了他个让他无比惊喜的消息——瞿卫红已经怀上了他的孩子,他孙德富就要做爸爸了!
瞿卫红讲,她已经两个月没来月事了,按照以前的经验,肯定是怀上了老爷的孩子,因为怀孕初期性交很容易流产,所以才那么做,她只求老爷能让她把这个孩子生下来,讲完这些后,瞿卫红睫毛低垂,轻轻嗫嚅着又说,等再过几个月,胎儿够大了,老爷怎么玩自己都好,自己定尽心尽力的伺候。
听到瞿卫红发自肺腑的话,孙德富的欲火消退了不少,但心中却阵狂喜,直以来,他都利用鸦片控制瞿卫红的精神,从不曾想到还可以用孩子拴住瞿卫红的心,瞿卫红动情的表现足以说明,因为怀上了他的孩子,瞿卫红彻底地臣服了,安下心来决定要做他的性奴隶了,真可谓是无心插柳柳成荫啊!
随后,孙德富命令瞿卫红跪在床上,伸手捏住她的只硕大的白乳乳峰,指着他怒挺的肉棒,用遗憾的口气问瞿卫红,骚逼操不了了,这几个月他要怎么泄欲啊?“
瞿卫红脸蛋红得发烧,说自己可以用嘴伺候老爷,他又笑问,还可以怎么伺候老爷,瞿卫红羞得低下头来,嗫嗫嚅嚅的又回答说自己可以用大奶子夹,他呵呵笑,把脸贴近瞿卫红发烫的耳边,只手则绕到腰后,粗大的中指直接深入幽深的臀缝,在臀沟间促狭地上下摩挲,边在耳垂上喷了口热气,淫猥地问,能不能操屁眼,瞿卫红身体微微发抖,缓缓地转过身子,展露丰满的背影,颤声回话,欢迎老爷光临奴婢的后花园。
孙德富话再不多说,拍了拍她的屁股,瞿卫红默契地抬起条腿,搭在床头,孙德富同时用粗厚的大拇指掰开她微微下垂的肥嫩臀肉,臀丘间淡褐色的屁眼显然经历过太多的开发,肛肉都微微翻开。
自从大雨之夜,孙德富给瞿卫红的肛门开了苞,这里就成了他的肉棒光临最多的地方,不仅是因为这里的处女是被他夺取的,更因为这里插起来爽不可言,他握住自己粗大的肉棒,对准瞿卫红的屁眼,再次缓缓挤入,瞿卫红发出声苦闷的呻吟,虽然经过那么多次肛交,但在男人的肉棒插入屁眼还是令她掩盖不住痛苦。
只听“吱”的声后,孙德富的肉棒已经整根没入瞿卫红的屁眼,硬的发痛的肉棒开始在瞿卫红饱经摧残的屁眼里抽插起来,同时用巴掌狠狠拍打那弹性十足的臀肉,发出残酷的啪啪响声。
其实这巨乳美女的屁眼虽然已被糟蹋过度了,但抽插起来还是极其舒爽的,尤其是看着自己的肉棒被她不停扭动的丰满屁股和温暖的直肠紧紧包裹着,那种满足感真是比什么都强。
随着他的猛烈抽送,瞿卫红甩着头大声的哭叫,被钳住的双手下意识的乱抓着自己的裸臀,胸前那对雪白肥硕的乳球则被他的大手狠狠地揉搓,乳肉变幻出各种形状,样子真是淫荡到了极点。
孙德富看的热血沸腾,哪里还忍耐的住,虎吼声,吼叫声中肉棒迅速的弹跳,把滚烫的浓精全部射进了那紧凑的直肠里。好半响,彭湃的浪潮才缓缓退下,只有男人和女人的喘息声在屋里回荡。
他心满意足的从瞿卫红的肛门里抽出自己尚未软化的肉棒,淡褐色的菊穴已被撑出个圆孔,白色污浊的液体点点从淫靡的肉孔中溢出。瞿卫红乖巧地从床头取下块毛巾清理污垢,他声喝斥,“啪啪”给了她的肥臀两巴掌,随着清脆的肉响,紧凑地臀肉荡起阵肉波,屁眼被刺激得缩紧了。瞿卫红回过身来,驯服地捧起他的肉棒,又被他掌抽在大奶子上,他淡淡的命令瞿卫红自己舔自己的屁眼。
瞿卫红听话地放下了手中的肉棒,两条白花花的大腿分开屈起,把头伸进自己淫骚的下身,用香舌细细地舔掉从自己屁眼里流出的秽物。这动作不是人人能作到的,但对于曾经的文工团团花来说却不是难事。
他满足得看着自己的性奴淫荡的表演,忽然想到了个好主意,对正在卖力清理屁眼的瞿卫红吩咐清理好了等他回来,然后穿上衣服离开了屋子,瞿卫红不会注意到他嘴角溢出的笑容,当然也不会知道接下来他要做的事会让自己面临多么残酷的折磨。
孙德富回了趟他囚禁瞿卫红的地下室,回去时已经晚上十点了,瞿卫红已经为他准备了大盆洗澡水,正在用凉水擦炕席。见他进屋,瞿卫红马上放下水袖向他作了个“万福”的身段,温柔地道了声老爷。
他笑了笑,兜头给自己套上件带来的干净汗背心,用毛巾擦了擦脚,蹬上了带来的双懒汉鞋后坐到床上命令她给自己洗衣服,瞿卫红低声答应,就着洗澡水开始给他搓洗汗衫和裤衩来,大概是因为手筋还没完全好,不时皱眉、咬嘴唇,洗碗衣服后又用长柄刷子把他白天穿的解放鞋里里外外都刷洗了遍,甩干了,晾到门外。
回屋后,瞿卫红又怯生生地问他:“老爷,现在喝酒,还是玩奴婢?”孙德富沉吟片刻说喝酒,她就毫不迟疑地把只脚上的红色绣花鞋脱下来,那是她身上唯件“衣物”,是她从文工团来农场时带来的戏鞋,只看她把只酒盅放到了鞋里面,满了盅酒,然后双膝跪地,双手捧鞋给他敬酒。
他眼看到了时候,突然发了难,把酒盅连鞋掳,甩出去老远,呵斥瞿卫红是个不要脸的臭婊子,可明明这样的敬酒方式是他给瞿卫红定的规矩,瞿卫红茫然失措,吓得呜呜哭出声来,呜咽着认错求罚,咚咚在地上磕响头。
瞿卫红的头磕出了血后,他叫了停,故作大度的表示自己会轻点惩罚瞿卫红,然后脸沉,捡起绣花鞋,用鞋底先打了顿瞿卫红的嘴巴,放下鞋,又命令瞿卫红说出自己的错误,瞿卫红当然还是说不出来。
他狞笑着把从地下室中取来的几根粗大绳索挂到房梁上,将全身赤裸的瞿卫红悬空吊了起来,还把她的手脚都用绳子绑了起来。然后,他把根蜡烛放在瞿卫红的身下,最后,他手执长鞭,挥向了瞿卫红。
瞿卫红的叫声充满了痛苦和悲哀,但在他听来却宛如仙乐,所以他鞭鞭地抽下去,欣赏着那美妙动听的叫声。与第声不同的是,瞿卫红接下来的尖叫多了种强烈的恐惧——对不知道何时将落下的鞭子的恐惧,可隐约间又好似有种被虐后满足的呻吟,完美地表现了个性奴隶该有的专业素质。
孙德富停了下,品尝着空气中淡淡的血腥味,又继续扬起鞭子,鞭鞭毫不留情地抽向瞿卫红,每鞭都贯注了全身的力气。鞭子的响声与瞿卫红的哀号声夹杂在起,她所发出的惨叫已不像人类所能发出的声音,身体被鞭子带得转着圈,像刚被捞出水面的鱼,在不停地乱跳。
鞭子落在她的后背、臀部、胸脯、大腿以及腹部上,孙德富抽到手有点累,这才稍停片刻。此时的瞿卫红已经是奄奄息,柔软的身体不住的抽搐,嘴里只能发出微弱的呻吟。但没过多久,新轮的鞭笞又开始了。
瞿卫红的头无力地垂了下来,被汗水打湿的秀发缕缕地粘在脖子上,脸上布满了道道泪痕。但她那完美无缺的双峰,仍因为被拉直手臂而高高地挺立着;雪白的皮肤上横贯了几条血红的伤痕,看起来更有种惊心动魄的淒艳;修长而结实的双腿因为痛苦而绷得笔直。她已经处于半昏迷状态了,再也没有力气扭动、尖叫,但遍布全身的巨痛仍使得她下意识地颤抖、呻吟。
终于,他放下了手中的鞭子,但却拿出根火柴,点燃了瞿卫红身下的蜡烛,黄色的火苗“矗”地立起,火舌开始下流而残忍地吞噬起瞿卫红两腿之间浓密的阴毛,瞬间,瞿卫红发出了前所未有的凄厉惨叫,火烧身体的剧痛让她彻底清醒了,她忍着痛把头抬起,透过朦胧的泪眼,看向孙德富。
孙德富笑着,温柔地问她,疼吗,瞿卫红微微地点点头,孙德富又问,知道自己错在哪了吗,瞿卫红干涩的口腔中,吐出句话,“奴婢是老爷个人的奴婢,切都是老爷的。”,虽然嘶哑,但是清晰无比。
从他把瞿卫红囚禁在地下室起,直到这刻,他才终于体会到瞿卫红与自己心意相通的美好感觉,他这么淫虐瞿卫红其实只是偶然兴起,但瞿卫红在意识濒危模糊之际的表白,却恰恰是他内心的所想——彻彻底底,完完整整地掌控瞿卫红的全部,她的精神,她的肉体,她的感情,这刻,他确信自己成功了,他真的亲手调教出了个百分之百完美的杰作,个真正奴化的性奴!
为了纪念这伟大的刻,他拿出相机,拍下了这幕,于是,相簿中多了张照片,张写满了他调教完美性奴梦想的sm艺术照,可是,他所有的梦想终成镜花水月,层层粉碎,毁掉这切的,是他自己,因为他做出了个错误的选择——用鸦片控制瞿卫红,因为这个错误,他永远地失去了瞿卫红,永远地失去了自己的儿子。
从农场离开几年后,他才从个美国女人那里知晓了瞿卫红难产而死的真正原因——鸦片。吸食鸦片者,受孕的可能性本身就比般人低了许多,就算是怀孕,绝大多数也都会难产,大人死,孩子也死是常事,通往罗马的路不止条,他当年选择了条看似的捷径,却早已注定他与瞿卫红这场主奴情的结局——曲终人散。
桌上的旧相簿已被孙德富翻到了最后三页,那是三张瞿卫红的遗像。第张是在某医院照的,她紧闭双眼,苍白的遗容显得说不出的安祥、宁静,仿佛在庆幸自己在生命的最后刻保住了肚中的胎儿;第二张照片上,她全身赤裸,露出丰满的双乳和带着斑斑血迹的下身,宛如还活着时娇媚动人;第三张照片,她的遗体被放进了个很大的透明玻璃容器里,就像是件珍贵的艺术品样,被永远地保存了起来。
孙德富发颤的手捂住了深陷于眼窝中的眼睛,然后,大大的、圆圆的、颗颗闪闪发亮的泪珠顺着苍老的脸颊滚下来,滴在嘴角上、胸膛上、相册上、地上,可是却听不到点儿的哭声,好会儿,孙德富才止住泪水,缓缓地放下手,把旧相簿合上,走到窗边。
天际,亮起了道光,朝阳东升了,片刻间,霞光万道,壮丽无匹,照耀在孙德富冷峻的面孔上,如同涂上了层金色的光晕,庄严而苍老,他深邃地目光看着窗外,记忆里的景象渐渐地与苏醒的城市融为了体。
他似乎看到辆车身上写着“广济医院”的救护车,跟着救护车,他走进个纯白的空间,墙是白的,地是白的,人的衣服也是白的,瞿卫红躺在张推床上,很安详、宁静、有个人走过来,交给他份死亡通知书,然后推走了瞿卫红,他跟着这个人直走,直走,穿过层层铁门,脚步最终停在间小木屋的门前,推开小木屋,里面的人更多,他们把瞿卫红从床上抬下,又把瞿卫红身上的衣服全部脱下,给她化妆,给她洗澡,给她拍照。
忽然间,小木屋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那间熟悉的地下室,地下室的中央放着个水晶棺材,他无比怀念的看着躺在里面的人,眼泪滴滴落在水晶玻璃上,视线点点模糊了,恍惚间,他仿佛听到了熟悉的声音,这声音仿佛是从天际边传来的,老爷
,有人在叫他老爷,他抬起头,水晶棺材中的人忽地不见了。
他定了定神,又看,不远处跪着个丝不挂的女人,饱满高耸的乳房,浑圆白嫩的屁股,双腿间深红色的阴户与淡褐色的肛门,全都栩栩如生,他问,小红?是你吗,小红?
女人动不动,也不回答他的问题,他步步往那个女人的方向走去,走到女人身前,伸出颤颤巍巍的手,想要摸摸那个女人,可瞬间,周遭的切又消失了。
起了浓雾,浓雾又散去。他揉揉眼睛,愕然间发现自己的前面竟是个光秃秃的悬崖。他向后走,可身体却不听他的使唤向前走,他笑了,又向前走,脚下软,躯体破开缭绕的云雾,笔直的堕入了望不到底的万丈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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