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那就困一辈子吧!”苏瑾夜躺了下去,一瞬间,他好像失去了所有的生机,“赵子渊,这辈子、下辈子,无论是黄泉路口、奈何桥头,哪怕是十八重地狱,我等你来困。”
赵子渊怒气冲天。
他把屋子能砸的都砸了一遍,茶杯、药碗被扔得满地都是,就是没把拳头打到床上的那个人身上。
苏瑾夜也赤红了脸。
两个人互不相让,许久,赵子渊才转身离开,好像是落荒而逃,又像是一只斗败的公鸡。
从小到大都没有受过这种憋屈,赵子渊身上的邪火无处发泄,他一脚踢向了房门,轰隆一声,烟尘四处纷飞。
周睿直接从他的房间跑了出来,一时间惊惧在那。
赵子渊走到院门,外面有冷风吹过,他不由得打了一个寒战,这天,真不像是江南夏季的天。
他回头看了看被他踢飞的房门,喊了一声:“南山。”
南山默默从暗影里出来。
“记得把门修一下。”
南山泪目,心道:我的爷,南山是侍卫,不是专业修门。
再抬头,赵子渊已经走远了,南山急忙吩咐身边的一个小兵,“你去,把门修一下。”
赵子渊走得孤寂又失落,他的整个背都跟着塌了下去。
“我以为无论我做得多过分,你总会原谅我的。”赵子渊声音低了下去,像是在自言自语。
周睿看罪魁祸首走了,急忙奔到屋里,屋里一片狼藉,苏瑾夜还蒙着被子躺在床上。
周睿一把将他拉起来,上上下下的仔细打量了半天,看他没受伤才放手。
“我没事。”苏瑾夜解释。
周睿才长舒了一口气,“没事就好。”
他将屋里砸烂的东西都收了出去,一股脑儿的堆在院里。
苏瑾夜求了周睿,让他想法把一封和离书,带给了明歌,告诉她,一别两宽,各自欢喜。
无论如何,不管是对他苏瑾夜有意无意,都不要再来了。
从那天起,赵子渊也没有再踏足过苏瑾夜的院子,只听尚御医说,每次行针,苏瑾夜都会疼得鬼哭狼嚎,要不是有南山压制,都可能原地暴走。
其实,尚御医不说,赵子渊也明白,每次行针,他都是默默站在院外倾听。
苏瑾夜怕疼,他一直都知道。
如此反复,七天之后,院判沈大人来报,已行针一星期,可停上几天,继续诊治。
八月初的时候,余杭的时疫已经取得了阶段性的胜利,死亡人数不再叠加,皇上一心沉迷炼丹长生之术,朝内不能无人主持,赵子渊把余下事务交给院判沈大人看顾,就带着尚御医、苏瑾夜等人回了上京。
临走时,苏瑾夜没有见到明歌,他也不多做要求,既是前途渺茫,也许,一别两宽,各自欢喜是最好的结局。
逸王殿下的队伍浩浩荡荡,苏瑾夜自己坐了一辆马车,他和赵子渊自那天起,再没有多说过一句话。
【作者题外话】:感觉最近苏瑾夜都没有人爱了,有没有人人在,举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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