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线的中间如果出现齿轮形状,代表命犯桃花,有几条代表几次,用完为止。
姻缘线也称之为断掌线,一条贯穿整个手掌的线,与生命线,智慧线,事业线,聚成一条,简称断掌,这一类型的人少见。
此时,已经是傍晚七点半,还有半个小时天就黑了,路上他才和我说,我本来在出生那天,就应该夭折,但我父母求他用了土方法,为我强行续命,能活多久就看我造化。
代价就是让和我同一天出生的周静娟,十八岁这一年生怪病死,进不了祖坟,这辈子做孤魂野鬼,在人间飘荡。
因为我和她的命格相生相克,只能有一个人能活下来。
“这么说,我的命是借来的?”
我突然愣在原地,有点不太想动弹,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有愧对于周静娟,我间接性的害死了她。
“也不能这么说,只能说你俩的命被人掉换了,不然两天前死的人就是你了。”
贵叔摇了摇头,说在我五岁那年,村里来了一位高人,他看中了我,把我的命和周静娟的命调换了,本来十八岁这一年死的人是我。
而且他还算到杨家堡老爷子的死期,点名要我去主丧,否则丧礼上会死很多人。
一开始,他也不信,但周静娟几天前刚满十八,然后得了场怪病离奇的死了,紧接着杨家堡的老爷子又出事,他选择了相信。
“如果你想死,没人拦你,难道你就不想知道,是谁把你两的命给换的吗?”
贵叔见我愣在原地自然知道我在想什么,说了一句,然后就离开了,只留下我愣在原地。
内心一番挣扎觉得他说的有道理,死之前最起码得弄清楚那个高人到底想干嘛。
回到村里已经是晚上九点,他将家里所有锅底黑抹在我身上,说鬼怕这个东西。
我记得小时候有一次被脏东西上身,后来得了场大病,贵叔用这个东西冲水给我喝后没几天就好了。
“身上的衣裳别脱,光是锅底黑没多大用,今天你去杨家堡主持丧葬身上染了尸气,可以更逼真一点。”
他见我要脱外套,立即阻止我,不让我脱,听他的反正不会害我,拉着我就往房子外去,来到一个小土包前,叫我跪下。
小时候听奶奶讲过,这个小土包是挖地基时挖出来的龙木,自从贵叔来我家后经常为他烧香。
“姑娘,周家公子伺候你这么多年,今天他有难,还望能出手相助。”
他说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话,让我疑惑不解,不就是两根抬棺材的木头吗,没必要又是磕头又是作揖吧。
用了半个多小时,把香祠打扮成灵堂,像是早有准备一样,他让我躺在稻草上装死。
旁边摆满了纸扎人,香祠上方挂上我的黑白照片,不知道的还以为我真的死了。
他又将大门上的门神撕了下来,我问他为什么这么做。
他反问我见过哪家办丧葬贴门神的,门神本来就是用来辟邪,既然要做假丧,那就得做像一点。
“一会,无论发生什么,你千万别动,如果八仙桌上蜡烛灭了,你就憋气,一直憋到我叫你的名字为止。”
他刚说完没多久,堂屋的大门随着阴风晃动起,整个村子的狗都开始狂吠不止。
在农村有句俗话说:“紧咬人,慢咬神,不紧不慢咬鬼魂。”
狗叫声落下,堂屋大门上的门环开始摇晃,阴风阵阵,房子四周的树叶拽落,我手心冒汗。
贵叔开始在我旁边,边哭边烧纸钱。
“进军啊…你死得好惨啊!你怎么舍得让我白发人送黑发人啊!”
“进军啊…你快回来吧!”
贵叔哭得很惨,也很像,大门开始摇晃,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
我脚对着大门,刚好可能看到外面,有一条黑狗在门口狂吠不止,它正前方像是有什么东西一样。
鸡棚里的鸡开始乱叫,到处窜,弄得我心神不宁。
“她来了。”
贵叔突然小声和我说道,接着一股冷风吹进堂屋,将灵堂上的贡品全部打翻,摆在灵堂上的遗照也落了下来。
八仙桌上的白蜡烛果然灭了,我很听话的开始憋气,刚开始还好,但一分钟,两分钟过去了,我心跳加快大脑短路,胸口闷沉。
我快接不上气了,但这时我周围凉飕飕的,像是有什么冰凉的东西落在我手上,紧紧地抓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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