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荣和小胖见老支书哈哈大笑起来,觉得莫名其妙。
刘荣:“好我的牛支书啊,您就别笑了,说说是咋回事嘛。”
老支书:“你俩个娃娃不知道,给你们说的那人本身就是个钻山的,我觉的那是狗咬狗,一嘴毛。”
小胖的脸上挂着疑问:“狗咬狗一嘴毛?”
刘荣大概听明白了老支书的意思,看向小胖说了句“就是自己告自己吧。”
老支书:“那人是弟兄两个,这几天正找我着哩,俩弟兄到山里打獾哩,为些碎事嚷和的不行,我估计,肯定是他哥跑去你们派出所告他弟着哩。”
刘荣听完,觉得老支书这话好像站不住脚,心里有些狐疑。
小胖也听的是一头雾水。
刘荣:“牛支书,我咋感觉这好像不是一回事。”
老支书:“这人倔的很,有撒主意了,牛都拉不回来。”
刘荣:“若真的是你说的这情况,这人为撒碎事找你哩。”
老支书:“这人啊,一年经常钻山哩,钻山的人大多都有风湿哩,所以就打些獾,炼上些獾油,拿来治风湿哩,这人他弟也是这,都有风湿,上一回到我这来,就是告他弟,说他弟在山里伐木头哩,结果我一调查些,根本就不是这么回事。”
刘荣和小胖此时都盯着老支书听的认真,老支书看了俩人一眼,接着说道:“咋回事哩,弟兄俩打獾去来,到神树周围见了个长的端正的很一颗柏树,树还粗,就想偷的伐回来,他哥意思想给自己打一副柏木棺材,老百年了以后用哩,他弟哩,想伐回来给自己屋里盖房当椯使哩,就这,意见不和,就闹腾的不行。”
刘荣:“那为撒可要找你哩?”
老支书:“你不要急,听我给你们说,俩人意见不和,就没有伐,也都知道山里伐木,人家林业上管哩,就打算偷着伐,结果谁都怕谁偷的先伐去了,就互相一天把对方盯着哩。”
刘荣和小胖此时虽然听的有些眉目,但俩人还是有些疑惑。
刘荣问道:“还是没有想来,那他哥为撒又告他弟哩。”
老支书:“你听我说嘛,时间长了,谁也盯不住谁,还有害怕谁先偷的伐去了,他哥就想了个坏点子,既然你不让我伐,我也不可能叫你得逞,就跑来主动给我说了,说是他弟要伐山里柏树哩,叫我管一管。”
小胖忽的问道:“这不是应该找林业派出所报案嘛。”
老支书看了小胖一眼,继续说道:“我把情况了解了以后,才知道,并不是他弟要伐木哩,而是兄弟两个人都想伐哩,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
小胖听到着,又接着自己上一句问话,问了老支书一句“那为撒不找林业派出所或者林场哩?”
老支书对小胖的问话,明显的看出有些不高兴,脸上本来挂着的笑容当即就少了许多,回了一句道:“你这娃娃,听话听音哩,人家还没有伐树,找林业上干撒哩?你说是把树伐了找对着哩,还没伐哩,我村上介入调解处理还不行?”
小胖听老支书这样说,刷的一下就红了脸,再不说话。
刘荣的脑子里这会想的却是很多,也顾不上看老支书的不高兴,问道:“牛支书,这么说,他们要伐的树也在说的神树跟前哩,那为撒他哥不给派出所说有人要伐树哩,而是说神树跟前有陌生人哩?”
老支书:“这,在我想来话有三说,可能是给我这么一说,给你们又另外一说,反正目的达到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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