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湛没有说话，由着他去确定，宋亦又往前走了一步：“你是真的是我姐夫吗？”

那双眼睛，是越看越像，“姐，夫？”

“还不确定？”秦湛动唇。

声音也很像，就是暗哑了许多，“真的是你吗？姐夫？你没死？你真的没死？”

宋亦眼眶泛红，一把抱住了秦湛，是他没错，真的是他。

“姐夫，我们好想你啊，你知道吗？有一次小芒果抱着我叫爸爸，我真的心都快疼死了。”

说起这个。宋瓷也知道，那时她也震惊了，她才真正的了解到一个父亲在孩子心中的位置，是任何人都取代不了的。

“小芒果也快六岁了吧。”秦湛的声音更咽。

“是啊，来年就上一年级了，我，我这就回家把她带来。”宋亦起身要走，被秦湛叫住，“还是暂时不要了，我现在这副鬼样子，会吓到她的。”

宋瓷也赞同，她也希望秦湛与女儿的别离后的第一次见面是美好的。

“等你姐夫做完手术，再跟小芒果见面吧，先不要去接她了。”

宋亦点头：“好。”

宋瓷最在意的是秦湛的腿。

既然要做手术，就要提前做好准备，宋瓷把吴越约到了景市，准备商谈一下。

吴越一边说的并发症和手术中可能出现的问题，宋瓷一边记录，生怕遗漏些什么。

一旁的秦湛倒是一脸风清云淡的，好像是在听别人的事情。

“手术呢，你们都知道的，肯定是有风险性的，类似金总这种病症的手术成功率，目前来说还是很高的，不能因为有风险性就错过康复的机会。”吴越特意看向秦湛，“是吗，金总。”

秦湛抬眼看他：“把脸也一起做了吧。”

吴越没想到他会主动提出来，忙道：“我有个同学就是做医美的，我让他来做，保证你俊美如初。”

秦湛：“不吓人就行。”

宋瓷合上手上的记录本，问吴越：“腿部的恢复期得多久？”

“最少得三个月，在景市还做不了，得去国外做。”

宋瓷有些犹豫，更有些担忧，“不能请医生来景市做吗？”

吴越表示操作性不大：“那些顶尖的医生，档期很满，如果让他们来景市做，那估计几年都做不上。”

见宋瓷不说话，吴越又说：“腿部的手术，是越早做越好。”

“你刚刚说，手术失败会导致双腿失去全部知觉，连基本的弯曲和伸直这种简单的动作都做不到，甚至比这更糟糕，发生的概率高吗？”

吴越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这是最坏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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