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工作这件事来,叶荻简直是有满肚子的苦水要倒。
“你老公,真的不做人。我让他帮忙给我找个电视台的工作,他都不帮!还说什么他最只能帮我在廷安排个entrylevel职位……你听听,你老公说的还是人话吗?”
简卓然眨了眨眼睛。
事实上,对于霍峤的这种做法,她并不外。
他从来都不会为了谁轻易破坏原则,无论是她,还是叶荻。
对于身边的人,他或许可以一掷千金——可金钱于他而言,本来就是最微不足道的东西。
可要为了一个人破坏原则,那非得是很特殊很特殊的例外,他会那样做吧。
陪小猫咪玩过一会儿后,叶荻就要去睡觉了。
临睡前她还警告简卓然:“你不要想着给霍峤吹枕边风然后走后门电视台抢我的留用名额!!我们公平竞争,希望你好自为之,狗腿子!”
简卓然“哼”了一声,不置可否的态度。
看着被她抱在怀里的小猫咪,叶荻又道:“那只猫我已经玩腻了,你要拿就拿去,别想着用猫质来威胁我!哼!”
简卓然:“……”
等到叶荻回房后,简卓然回到楼上的卧室,拿了自的换洗衣物下来,然后了一楼的房间。
是那间她刚搬来霍宅时住过的房间。
因为知道霍峤最讨厌宠物的『毛』,所以在叶荻将这只小猫咪带回家里来后,彭姨就将小东西从里到外地刷了好遍,所以这会儿小猫咪干净漂亮,全身上下都香喷喷的。
简卓然抱着它回了房间,然后直接将它放在了床上。
等简卓然洗完澡出来,小猫咪已经翻着肉乎乎的肚皮,四脚朝天地在松软的床铺上睡着了。
霍峤是将近凌晨时分回来的。
他喝了些酒,但并有醉,回到楼上后发现卧室里人,他下楼来找了。
不其然,他在一楼的房间里发现了简卓然。
房间里黑黢黢的,只有稀疏的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来。
他推门来的时候,简卓然就醒了。
看着走到床边的霍峤,她轻声道:“我玩猫了,就不上去睡了。”
家里所有人都知道的,霍峤最讨厌宠物的『毛』。
她找的这个理由,简直无懈可击。
然,此言一出,霍峤也察觉到她的异样。
他只是短促地笑了笑,然后在她的床边蹲下来,沉声道:“所以,我同叶荻养猫,是搬起石头砸自的脚?”
想到竟然是这么只小东西将自的老婆给拐跑了。
简卓然“嗯”了一声,“我今晚就和它睡了。”
大概是今天一整天累坏了,小姑娘的声音听起来兴致不高。
可她软软的声音在满室的寂静中,显得格外的乖。
霍峤直起身子来,想要亲她一口。
可下一秒,简卓然将脸偏了过去。
霍峤的嘴唇擦过女孩的脸颊,落在了她的耳垂上。
她轻声道:“你喝酒了。”
霍峤“嗯”了一声。
今天让新辰那边等了足足七八个小时,不自罚三杯赔罪,是怎么也说不过去了。
他往后挪了挪,拉开了两人的距离,“我去洗澡。”
“嗯。”简卓然也在床上翻了个身,背对着他,“我真的要睡觉了,天还要早起。”
***
得知简卓然要搬回宿舍来住时,电话那头的项寒大惊失『色』:“jio宝,你们豪门婚变了吗???”
简卓然:“还好……目前还离婚。”
听她这么一副丧丧的语气,项寒察觉出了不对劲,“啊?我刚『乱』说的啊,你到底怎么了?”
简卓然吸了吸鼻子,然后轻声道:“他好像是玩玩的,但我当真了。”
项寒:“……”
回想起自之前在项寒前流『露』出的那么少女情怀,简卓然就有些赧然。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她和项寒做了这么年的好朋友,项寒并不会在背地里嘲笑她。
不其然,电话那头的项寒颇有分担心:“你是和你们家bking吵架了吗?他骂你了?”
简卓然摇摇头,“有。”
充其量也就是她单方的冷战吧,霍峤甚至都注到她生气了的那种冷战。
项寒奇怪:“那你……怎么突然就这样了?”
她压低了声音:“我一直觉得bking对你挺好的呀,又是帮你买下铂翠,又是给你那么赡养费的,而且也不在外『乱』搞……哎,他『乱』搞对吧?”
简卓然吸吸鼻子,然后道:“他给我的那些,对我来说很珍贵,但对他来说……只是最不值一提的东西罢了。”
她并有得到过霍峤的破例。
能让霍峤破例的人,是于灵。
她的声音里带上了分更咽:
“我都听到了,他和别人说,和我结婚,就是为了向家里交差……项寒,其实我一直都知道的,但听到他和她这样说,我还是好难过啊。”
“ta?男的还是女的?”项寒一听就炸了,“狗男人还有前女友?”
“……算是吧。”
“那这个不要脸前女友还舞到你前来了???”
“有,”简卓然摇摇头,“她是很好很好的人,也为他付出了很。”
“什么啊?”项寒很粗暴地打断她,“结婚后还不清不楚,就是狗男女!你怎么还帮不要脸小三说起话来了?”
简卓然:“……”
项寒又问:“那你不找狗男人说清楚?”
简卓然摇摇头,“我不要。”
她不喜欢一副被辜负了的姿态去找别人讨要说法。
大家都是成年人,合则聚,不合则散。
有谁需要对谁负责。
是她自把这段关系当了真,也不怪别人。
霍峤本来就不喜欢她,她不想要他再可怜自。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从今往后,都离霍峤远远的。
项寒还是很为她打抱不平:“可你们都那样了,你们俩的结婚协议里还包括这样那样嘛!jio宝,我真的、我真的现在就想冲到廷去把这个狗男人骂一顿!”
简卓然:“……”
项寒不得不承认:“……好啦,我承认我不敢当骂他,但我可以带你走,他不把你当宝,可我把你当宝!”
简卓然吸了吸鼻子,“谢谢你,项寒……我知道你对我最好了。”
项寒:“好啦好啦,阿jio不难过啦!我实习完就去接你,晚上请你吃钵钵鸡!”
而此时此刻,向来嗅觉敏锐的贺致,终于成为了霍峤身边的人中,一个发现霍有些不对劲的人。
思前想后,他还是敲开了霍峤的办公室门,单独向他汇报了这个事项——
“霍总,我今天一早就把您的检报告发给了霍,但……她到现在都回复我。”
显而易见,霍峤抓错了点。
坐在办公桌后的男人微微皱了皱眉,然后语气不悦地反问道:“怎么?你们经常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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