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月桐喜欢肖长野是她的事儿,她知道肖长野是断然不会遂了冷月桐,那算哪门子的情敌?
不客气的说,冷月桐可算不得!
肖孺航一瞬间便懂了夏薇的话,他不由得微微一怔,紧而却是哈哈一笑:“有趣、有趣的紧!”
“别什么有趣没趣了,刚刚所言都是咱俩的猜测,即便知道了他们的身份,可他们的计划呢?”夏薇蹲下来戳了戳地上死猪一般的两个人,“总得撬开他们的嘴巴,叫他们吐出来!”
此刻的夏薇实在是有些没了形象,大大咧咧的蹲着,镶金玉佩的穗子都着了地,扫了一落的灰尘,就连那上好云绣紫蚕丝的绸缎边角都染上了灰。
看的肖孺航眼皮子直跳。
“真该让堂兄瞧瞧他亲爱的公主殿下此刻的模样,你说我堂兄会不会后悔娶了你?”肖孺航忍不住啧啧了两声调侃。
这小子大概是皮又痒了。
不然怎么嘴巴如此之欠?
不清楚肖孺航的皮是不是发痒,夏薇觉着自己雪白娇嫩的手掌心确实是有些痒痒。
大概是夏薇的目光实在是有些幽然,肖孺航的声音渐渐弱了下去:“你做什么这么看我?正事要紧,还是想想该怎么撬开这两人的嘴吧!”
这转移话题的法子实在是有些声音,夏薇都不好意思拆穿他。
不过生硬归生硬,这话却是没错——得想办法撬开他们的嘴,知道肖天佑到底是有什么阴谋、什么计划!
“那,直接严刑拷打?”夏薇摸了摸下巴,清澈的眼眸中闪过了一丝坏意,“我所知道的折磨人的法子可是不少!”
不说安宁监狱内本就有的刑罚,以前在现代看的那些电视剧里各种刑罚层出不穷,随便从记忆里扣出一点儿便是足够用。
“不好、不好。”听夏薇这么说,肖孺航却是摇了摇头,“那听月堂的杀手我不清楚,但肖天佑的左右手我却是清楚的很——他那嘴可是铁嘴,光是严刑拷打可敲不开!至于这听月堂的人……”
肖孺航上前用脚尖撵了撵地上死猪般的人,啧啧了一声:“据说听月堂的杀手自有一套训练法,估计他的嘴更难撬开!”
不若如此,随便来个人将听月堂的人给擒了去,几番严打,将那极品武器的位置给套出,听月堂岂不是早就得被人洗劫一空?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怎么办才好?”夏薇有些无语的站了起来摊了摊手,“那这俩人岂不是什么作用都没有?干脆一刀宰了算了!”
最后这句话诚然只是句气话,事关重大,即便这两个人嘴巴再怎么严实,她也不可能真的随意切瓜一般切了他们。
只是实在是有些气急,这才小小的口头发泄一把。
“咚咚!”
“长公主殿下、驸马殿下,冷侍卫已经收拾好了物什准备离开,派遣奴婢来询问二位殿下是否离开?”
门外响起了一道脆生生的女儿声,听声音约莫不过十四五岁的年纪。
“这冷月桐最近是吃错药了不成,居然还主动来询问?”夏薇的脸色带了几分揶揄和奇特,“本宫与驸马过会儿再离开,你切去告诉冷侍卫,叫她顺便把大理寺少卿找来!”
“是,长公主。”
很快,门外的声音便没有了,但不过一会儿一道暴躁的声音却又是在门口响了起来。
“你这女人还真把我当你的丫鬟了不成!要去叫人自个儿去叫,使唤我干什么!”冷月桐一脚踹向那房门,好在房门的质量过硬,这才没有被暴力踹开。
这声音叫唤的突兀吓人,正在思考着该如何撬开地上两头死猪嘴巴的夏薇霎时间被吓了一跳!
她蹦跶了一下直接蹦跶到了门口,不顾肖孺航的阻拦便一把撤开了房门:“叫唤什么?这儿是丞相府,你干什么犬吠一般大呼小叫!”夏薇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
左右这儿也没他人,她也没必要装什么高贵优雅,端着公主的架子——当然,自从公主殿下悍妇的名声传出去之后,她也没什么高雅形象了。
“犬吠?”冷月桐只觉得胸腔含着一股火焰,分分钟都要把她的脑子给烧糊,“你骂我是狗!”
可不就是这样,还追问?
夏薇心里嘀嘀咕咕的想道。
“本宫可没有,你干嘛自己对号入座?”夏薇切了一声,没个好脸色给冷月桐,“左丞相府上出了此刻,你去叫一下人怎么了?如此金贵啊,跑都跑不得?”
真不知道这女人到底在骄傲个什么劲!
夏薇心里十分的不爽。
当然,冷雨桐看夏薇也是千分的不爽,若不是师兄临走之前叮嘱了她一些事儿,她早就把眼前这个绿茶给套麻袋狂揍一顿!
不得不说,在这件事儿上,夏薇和冷雨桐还是很默契的。
一旁的肖孺航坐山观虎斗,两只母老虎发起火来可不是一般人能够拦得住。
“……长公主、冷姑娘,打扰一下。”一道清爽的少年声响了起来,“父亲刚刚转醒片刻,吩咐臣来送几位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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