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为雄性,把最重要的命根子,竟然交给了一个母狗!」
「我信他」
「母狗,那我们也能信吧!」
「能,只要没有你俩的同意,我决不会帮他解除……」
「行,姑且听之」
「老公,说话就说话,目不转睛的,她就那麽好看!」
「头一次见到这种肤色的女人,这不觉得新鲜嘛」
「那你怎麽不看那只公狗?」
「看他干嘛?我有他都有,却如此下贱,哪配我看!」
「嗯,我有的她也有,今后却要生活在我拉屎放尿的部位,也是一样的下贱」
「谁说不是呢!想这两人,却要在同性的我俩胯下,吸我的鸡巴,舔你的骚穴……」
卧室中,叶诚夫妇俩,四肢被锁上,固定在了这张特殊的床上,充当起了人肉床垫,一个粗长肉棒,巨大阴囊,股间有着毛茸茸肛毛的男性,正在叶诚的俊脸上方,慢慢下落,与此同时,咏欣这边也是如此,有着浓密、茂密阴毛,一张比她乌黑数倍的骚穴,也朝她脸缓缓而来,黑人夫妇俩边说边蹲坐下,很快他俩的骚处就落到身下之人的脸上。
「舔」
黑人夫妇几乎同时,心有灵犀般兴奋而又简洁,下了相同的命令后,俩人相视一笑,接着亲吻了起来,他俩是尽情享受的人,而身下的那对夫妻,却成了最苦逼的俩人。
「尿骚味、精臭味、骚水味、肛臭味……」
半个男同,这是做为一个直男,却要活在同性的胯下,是为绿奴的他给自已的定义,内心裏抗拒,身体却自然而然的接受了,被同性肉棒羞辱的事实,当这根大黑屌的头部,被他含入嘴裏时,叶诚恶臭的屈辱着。
初次活在同性私处下的咏欣,却有着不同的感受,她的内心从不太抗拒女同,有时看到小说、影视,有这方面情节时,还会欲想一试的感觉,可没想到的是,她的第一次与同性的亲密接触,却是在这麽个缺水的地方,又遇上了这麽个丑陋、有着恶臭下体的女人,当她试着用嘴拨开这女人浓密阴毛覆盖下的恶黑肉唇,眼见到她肉唇内,那有着大量粘粘糊糊黄白的液体时,那散发出的恶臭味,差点没让她背过气去,咏欣感到她这麽下去,完全崩溃只是个迟早的问题。
仔仔细细吮吸着大肉棒、阴囊,把嘴裏的汙垢吞入腹中,强忍恶心,舔刮尿道、骚穴深处,恶臭的粘液勉强入口,进而入喉咽下,他俩这番过程说是轻巧,做起来可就难了,而这之后的屁眼,更是……恶臭,既苦且涩的残屎,是何种滋味,黑人夫妇胯下的两人,实在无法用清晰言语,形容的出来,只知道就在咏欣喉间泛满,欲要呕出时,脸上的两人,突然变换了坐姿,竟似要在二人脸上交媾起来,这一变化,让咏欣的呕吐感顿时轻了不少。
不用脸上两人多说,夫含蛋、妻舔棒,绿奴贱妇默契的展开了分工,这给了交媾中,初次尝到他人口舌伺候的黑人夫妇俩,大量的异样刺激感,使得他俩的交媾场面,比往日裏大为激烈。
叶诚肉棒硬而不立,咏欣穴内水涌不溢,欲望口都被堵着,在眼见到脸上,这一场激烈交媾时,俩人都想泄欲,可却无从下手,憋着,憋着,终于来到了憋不住的时候。
黑人夫妻的这场性交,在半个多小时后结束,可叶诚夫妻俩的贱事,还未曾完结,吸舔主人、主母性交过后的性器,成了两人接下来的日子裏,必做之事。
男人的性器外露着,虽然射精后带着精液,但对舔吸时的叶诚,带来不了太大的影响,他并不觉得难以忍受,而此时的咏欣却有着不同的感受,虽说黑女人有着让她适应的精液、精臭味,少不了沖淡了一些黑女人骚穴的异臭味,但当这股味道迅速在她嘴中、鼻间融合时……「上来」
叶诚夫妇的一阵舔吸,使黑人夫妇俩又有了性欲后,黑女人找来了个能戴上胯间的粗长双头假阳具,一头插进她的穴中穿戴好后,与她的丈夫并躺在床上,接着黑男人开口说道。
「老公,公狗的屁眼怎麽样」
「还成,比不上你」
「这母狗呢!」
「松了,力不太够,肯定是被人操多了」
「母狗,主母说的可对」
「对,对……啊……很多男人……操松了……」……「你俩交换下位置」
操了一阵,女黑人命令道,之后叶诚夫妇交换位置,转为了一场怪异的交媾,黑男人与咏欣这还算正常,可叶诚这边,却变为了女人插男人的性戏。
「老婆,换了人,怎麽样」
「好多了,紧了不少,顶入我那头时,变得有力多了」
「你满意就好」
「你呢?她是不是太松了」
「马马虎虎,过得去吧!」
「嘿嘿,这就好」……这夜后,叶诚夫妇,正式成了黑人夫妻的性奴,被他俩收养在了家裏,每晚服伺完他俩性爱后,在这间不大的卧室裏,夫妇会在主人俩的床前,打个地铺,同床共枕,做对有情无性的性奴夫妻。
白日劳作的主人、主母,回到家中,那双脏脚丫,,多在脸上,胸前,胯间、臀部,时不时重重践踏几下,羞辱着他俩。
口、耳,眼、鼻中……身体各处的汙垢,放尿、拉屎后的骚处,已成了跪吃完剩菜、剩饭的叶诚、咏欣,固定、额外的点心,几同过去后,下贱的夫妇俩,对这情况已甘之如饴,不复难受。
叶诚期间被羞辱、被性虐、或是被同性爆菊,异常兴奋时,也能射精高潮,通过那个小孔,向外留出些精液,而缝上穴的咏欣,就痛苦了些,她外露的小豆芽,时常被刺激到,虽也能达到高潮,而内裏的空需滋味,却不好受,她经常受此折磨。
还别说,经历上个村子的五年分隔,俩人间有些显淡的感情,成日在被这对黑人夫妇调教、羞辱……夜间相拥同床共枕着,这般有情无性的日子过下来,俩人又有了最初时,那种甜蜜非常,难舍难分的感觉。
上古时游街的刑具,赤裸爬行,当众擡腿放尿,吸舔同性村人的性器,恳求……半年后,夫妇俩在无人监督下,白天裏都是如此度过的,到了黄昏返家时,满身虐痕,疲劳不堪的两人,还得尽心尽力的服伺着这家的主人、主母,夜深才能入睡。
「性……性……性……」
两年后,除夫妻俩相处时,还保留着一些情感,剩下的时间裏,俩人身心全被性欲占据着,不分老少,无论性别,只要遇到村民时,他俩就会本能的,恳求……五年后,条件达成时,叶诚夫妇俩,无论从哪方面看,都不像是个人了,成天裸体,当众爬行,不发一语,只是犬吠,毫无廉耻满脑性欲,许是还仅剩下,为数不多的理智,令他俩最终能听从村长,跟着他去到了村裏那两口池中。
村裏的池水,不仅对肉体上有着奇效,修复了夫妻俩五年间,身体的明痕暗伤,同时也对精神状态,有着显着的作用,从池子出来后,两人的身心,已然基本正常,叶诚的阳物复出,而咏欣的骚穴也已然恢复如常。
「还不到时候!」
夫妻俩互视对方的身子,性器,禁欲许久的两人,欲火瞬间复燃,眼见他俩就要失控之时,强壮的村长拉着叶诚,去到了远处,与此同时,黑人夫妻也到来了。
「在这村裏,你这狗奴有资格操她吗?」
「没有资格」
「现在的母狗很美,你异常兴奋了!」
「嗯」
「可它在这,是属于你的吗?」
「不是」
「那就做你应该做的事」
话后,主人的与叶诚对视了一会儿,之后他随着主人的目光下移,到下体时停止,他很快就明了主人目光停在此处的用义,忍着自身的欲望,迅速上前去,为他宽衣解带,之后下贱的跪下,舔吸起主人的大肉棒。
「起来,可以了」
原来舔吸同性的鸡巴,带给叶诚的只有极深的恶心、屈辱感,可这五年过去后,当这主人的大肉棒,在他嘴裏喉间慢慢硬立成型,满堵他食道时,他的深心裏却被一种怪异的满足感占据着。
他站了起来,手握着主人的大肉棒,领着他身缓缓向妻子那行进着,他俩距妻不远,而就在这麽短的路程裏,妻子已然跪趴在了原地,她高翘起了肥臀,两手后伸,用手掌尽力扒开了臀肉,使其骚穴更好的显露于人前。
「想我操她吗!」
「想」
「那就用最下贱的言语,说出来!」
「公狗,恳请主人操母狗的骚穴」
「她只是我的母狗?」
「不,她还是我的妻子」
「你很爱她」
「是的」
「这就是你爱她的表现方式」
「嗯,我娶她时,就说过让她永远得到性福,这性福的性字,不是幸运的幸字,而是性交的性」
「真贱,接下来你会如何做,让这母狗妻得到性福呢!」
「我会含着你的大肉棒,让大龟头插入她的骚穴中,之后我会来到你的臀后,尽到一个公狗夫的责任,狠狠的推上一把,好让你的大肉棒能完全插入,最后我会鉆进你的胯下,为你含舔子孙袋,用行动感谢你为我操妻播种」
「听到了,你爱这样的公狗夫!」
「爱」
「当我的性器,进入你体内后,仍会爱着」
「不,那时,我只会爱进入我身体的大肉棒,也许还会爱上它的主人,但这时我绝不会爱公狗夫的」
「为什麽!」
「我跟他的情感,到如今已然与性无关」……「啪……」
「呜……哦……」
我在含舔主人的大阴囊,眼见着他的大黑肉棒进出妻子骚穴的同时,已然撸着管,妻子在被他操时,脸上也已然承接着主母黑黝黝硬实的臀部,现下夫妻俩各有各的屈辱,已不足为外人道也。
一场交媾下来,主人分别在妻子三穴内,都射了一回精,而叶诚最开始还是舔吸他的子孙袋,再后来更屈辱了些,舔起了臭屁眼来,每次射后,他想舔吸妻子内射后的任一骚穴时,都会被主人喝退,他这突然没得舔了,还真点失落的感觉了。
「主人,公狗夫恳求你把尿水,撒进母狗妻的骚穴裏」
「主母,母狗恳求……」
对妻子的骚穴放尿,而且还是夫妻俩先后放着,这是首次,下贱的叶诚夫妇俩,自然是求请着,之后主人擡屌,主母分穴,对着或是我用手分开的妻穴,或是妻自行分开的骚穴,放出尿来,灌入穴中,这还不算完,之后主人俩夫妇,还蹲坐穴上,先后拉起屎来,拉后还我和妻子用手堵着,更拿出胶布,意在封上这装满屎尿的臭洞。
村口,当着村长、主人、主母以及众多送行的村民面,叶诚让赤裸的妻子,翘高臀部立着缓行,之后身站她臀后,撕开被胶布封口的骚穴,迅速把肉棒插入其中,一边抽插着,带出妻穴装入的大量屎尿,我一边回头挥手离开村口,与妻向着新的目的地缓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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