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形容情绪,经悄然渗透进生活中每个角落,每天都在“沈辞什么时候回来”和“沈辞什么时候走”期待中循环往复,再也容不下别东西。
能因为上午多消耗了些体力,秦抑中午睡得格外沉,一觉醒来就觉胳膊和肩背酸得更厉害了,下午又试着做了点拉伸运动,尽能让肌肉放松。
傍晚五点,管家准时来找,说沈赋来了。
秦抑正待在复健室里,虽然什么也没做,就是觉得得待在这里才能显示出己用心复健诚意。抬起头看向对方:“让进来。”
管家点头,门口迎接,秦抑则『操』控轮椅了客厅,在会客区停下。
桌上经泡好了茶,但己没有喝茶习惯,喝茶会让失眠,从来都是喝白开水。
很快,沈赋被管家迎进了屋,秦抑抬起眼,见到这位刚刚留学归来研究生面『色』有些憔悴,好像没休息好。
沈家出这么大事,能休息好才怪。
沈赋进来时始终低着头,整个人显得非常拘谨,等走到秦抑面,才终于抬头和对上视线,并推了推眼镜。
等看清面人正坐在轮椅上,眼中忽然划过一丝错愕,怔在了原地。
秦抑眉心微蹙,瞬间理解到了这份错愕含义——沈赋连己家事都不清楚,想必更不会关注秦家,一定不知出了车祸。
懒得解释什么,只伸手意思了一下:“坐吧。”
沈赋这才回神,心翼翼地在沙发上坐下,重低下头,似乎在为己失礼而懊恼:“您好,我是……”
“不用我介绍了。”秦抑打断话,“温遥,你跟沈先生熟,过来陪客人。”
温遥本来正靠在客厅上方二楼栏杆边上看热闹,忽然被点名,忍不住嘴角一扯,心说秦不拉下水果然不会善罢甘休。
只好下了楼,冲沈赋行了礼:“沈赋爷,好久不见。”
沈赋慌忙起身,比看到秦坐轮椅更震惊是居然看到温遥在这里,听秦口气,温遥还经是秦家一员了。
难以置信地问:“你怎么……”
“是沈辞保镖,沈辞在哪里,就在哪里。”秦抑接过话头,十指交叠放在己腿上,语调十分平静,“沈先生不必拘谨,既然来见我,就是有话想说——坐下来聊聊吧。”
沈赋僵硬地重坐了下来,谨慎地问:“那个……沈辞不在吗?”
“还在上课,快回来了,”秦抑,“你来无非是想问沈家事,想说什么就直说吧。”
温遥在另一边沙发上坐下,觉得秦把拉过来真很不地,纯属公报私仇。
这人都坐轮椅了,气场居然还挺强,果然是继承了秦潜风格。
把视线从这个看不顺眼弟弟身上移开,冲沈赋微笑了一下:“问我也行。”
在沈赋眼里,温遥明显要比秦抑好接触多了,果然一推眼镜:“我只是想问问家里到底出什么事了,这两天我打听了一下,说什么……沈辞和秦协议结婚,又毁约,撤回资金什么?还说沈家破产也是因为这个……”
“我撕毁只是提供资金援助那一份协议,婚约还在。”秦抑开口,“是你父亲违约在先,合上写得明明白白,如果我看到沈兆成做出任对沈辞不利事,有权将协议作废且不进行任赔偿。”
“我……我没有质疑您意思,”沈赋忙,“只是听到版本太多了,想想还是要问当事人,才能得到准确答案。”
温遥:“还是我来说吧。”
把这段时间发生事大致跟沈赋复述了一遍,随站起身来:“好了,我要接沈辞放学了,你们先聊着,大概六点多回来。”
一时间接收信息太多,沈赋明显难以消化,半天才满脸震惊地开了口:“拿了沈辞项链?那个项链是……母亲留。”
秦抑看了一眼,心说连和沈辞不怎么联系沈赋都知这条项链对于重要意义,难沈兆成会不知?
像是想趁机证明什么,伸手勾出了衣服里项链,展示沈赋这个“亲哥”看。
沈赋果然吃惊:“这……”
“沈辞送我。”
秦这语气透出十足得意,好像在显摆“你们都没有只有我有”,“你们这些哥哥都不行只有我才是和沈辞最亲近”。
也得亏温遥经出了,否则非要嘲笑幼稚。
秦抑又把项链塞了回,满意地欣赏着沈赋表情,看到艰难地滚动了一下喉结,似乎想说什么,又欲言又止。
气氛突然沉默下来,两人都没有再开口,空气陷入一片胶着般安静。
直到沈辞回到家,一进门就看到这无比诡异一幕。
亲哥沈赋、不是亲哥胜似亲哥温遥,以及想独占“哥哥”这个称呼未婚夫秦,都在这里。
……这气氛是要干嘛,开三方会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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