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弈披散着长发,脸色因为极度苍白而显得似妖邪又似鬼魅,让人看了莫名心惊胆寒。
他步调散漫,唇角勾起:“还能有谁,自然是本王啊。”
八名侍卫:“……”
良久,才有一名侍卫出声问道:“不知夜王殿下深夜来此,是因何要事?”
君弈随意答道:“也没什么事,就是来会一会皇兄。”
这名侍卫扫了眼他手中握着的长剑,神情肃然:“既是面见陛下,何故佩剑?”
而且佩剑也就罢了,还不带剑鞘,就这样拖着剑一路走来,让人不恐慌都难。
君弈扬了扬眉,侧头看向他,阴寒的语调仿佛极为困惑:“嗯?你说什么,你很想死?”
侍卫:“……”
君弈没有理他,而是拖着长剑顾自往前走。
八名侍卫这下慌了,举着长枪一齐上前道:“还望夜王殿下恕罪,陛下寝殿不宜……”
岂料话未说完,他们就觉一阵强烈的风袭涌而来。
这风吹得数盏琉璃宫灯摇晃,而他们八个,亦被这风逼得步步后退,还险些踉跄跌倒在地。
“若这非皇兄寝殿前,你们早就是一堆尸体。”君弈嗤笑一声,冷眼扫过他们后,拂袖大步往殿中而去。
此时君承邺正在内殿,刚准备起身歇下,却突然听见殿外有些许细碎的响动。
是刀刃划在玉石地板上的声响,一阵又一阵,声音尖锐刺耳,由远及近。
侍候在君承邺身侧的吉佐和福佑相觑一眼,皆是困惑而茫然。
这是个什么情况?
君承邺亦是蹙眉抬头,看向内殿的珠帘外。
这时,君弈刚好拐了个弯走过来,用剑将珠帘挥开,迈着缓慢的步子走了进来。
然后垂下剑,继续拖着剑往前走。
内殿的地上是铺了地毯的,而那拖在地上的剑尖,则将原本完好无损的地毯划开成两半。
见此一幕,吉佐和福佑皆大惊:“这……”
君承邺望着那阴恻恻的来人,再看向他手中的剑以及地上被划烂的地毯:“你这是做什么?”
福佑盯着夜王殿下那手中泛着森然冷光的剑,神情惶惶:“承华殿内禁止携带兵刃,夜王殿下这是要犯上造反吗?”
闻此声,君弈嗤笑一声,脸上挂着玩味:“造反?”
“皇兄明知道我对你这破位子不感兴趣……”一边说着,一边拿着剑随意地在地上划,直到将脚下的这块地毯划成稀烂。
君承邺手指收紧又松开,语气愠怒:“你这深更半夜,不在你夜王府里好好呆着,跑到这里来发什么疯?!”
君弈笑了,语调戏谑又轻挑:“皇兄认识我又不是一天两天了,何故这般见怪呢?”
君承邺的脸色铁青,这时殿外的一众宫廷侍卫涌了进来,惶恐道:“陛下,我等护驾来迟……”
话虽这么说,但是他们却也不敢真对那殿中之人拔剑相向。
君弈眼帘微垂,划地毯的动作顿住,也不看身后的那些人,冷声道:
“本王与陛下有要事相商,岂容你们放肆?都滚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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