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她需要做的,应该就是想办法给舅舅传个音信,以免他们为自己担心。
夜风簌簌,吹得云小棠直打哆嗦,没法久站,只得先顶着风往原来的房间走去。
回房后,她的胃已经饿得生生泛疼。
摸着黑点了盏烛火后,看向一桌凉得透彻的饭菜,走了过去。
奔着总不能饿着的心态拿起了碗筷,但是什么都凉了,看起来毫无胃口,只好随便吃几口填填肚子。
屋外夜色浓黑,完全不知到了几更天,云小棠觉得疲累不已就倒在了床上,沉沉睡去时,连被子也忘了盖。
……
君弈关门后,疲倦地躺到了床上。
他扫了眼左臂不断往外渗出的鲜血,也未搭理,只是将右手搭在额头上,唇角扯出冷漠又嘲讽的笑。
就这样一个蠢得要死又不知好歹的东西,究竟有什么好……
究竟有什么值得他赶来这里,不得半分好不说,却又要承受另外一种折磨……
君弈笑着笑着,盯着房梁的眼神忽而落满哀凉。
真悲哀啊,他却总念着那一星半点的好,总是奢望着,她能够对自己好一些。
哪怕是装的,只要装得像一些,他也愿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接纳。
可她连装都不愿意,留在他身边总是不高兴,一旦给她机会,她就只想着离开。
君弈知道她不可能再过来了,索性抬袖扇灭了屋中的灯火,继而疲累地闭了眼睛。
……
天光大亮时,不止折腾一宿的君弈没醒,睡在另外一间房里的云小棠也没。
翠枝和红茹一早便来服侍姑娘,见桌上没怎么动的饭菜,叹了口气,叫人撤了下去。
打扫完外间后,二人便往里走近了床榻。
彼时的云小棠正蜷缩在床上,脸色微有些发红,额头不断渗出冷汗,眼睫颤动,似乎魇在了梦中,表情显得有些痛苦。
翠枝见此,吓了一大跳,忙走上前,替人抖开叠在床里的被褥:“这大冬日的,这姑娘怎么睡觉也不知道脱衣服盖棉被呢?”
红茹也疑惑又惊讶地打量着床上的人,打量半晌,急忙道:“她该不会是生病了吧?”
翠枝闻言,抖被子的动作一愣,忙放下被子去摸她的额头。
这不摸还好,一摸那是真的吓了一大跳,她看向红茹时,脸色变得僵硬:“怎么会烧成这样?”
红茹分析道:“必然是昨日只裹披风就吹那冷风,然后昨晚又这样睡觉导致的着凉……”
翠枝点了下头,连忙起身:“你先看着她,我出去跟人说一下,然后看看能不能叫个大夫过来。”
红茹点头,翠枝直往门外奔去。
院中静谧如斯,空荡荡的不见一人,她一时间还真不知道跟谁说这姑娘的情况。
要说这伙人也奇怪得很,明明不缺钱,但留在这院里伺候的人却极少。
抓这姑娘回来的那人,自始至终连面都没露过。
翠枝盯着院里最中央的房间,也不太确定里面是否有人,沉默了一下,走了过去。
没等她靠近那门,身前便不知道从哪儿冒出了一名黑衣男子,他挡在她的身前,冷沉着脸色问她:“这屋不准人打扰,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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