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挣扎都没用。
最后她眼睁睁地看着那“大章鱼”的皮肤往内凹陷出了一个大口,口子里有很多密密麻麻的黑虫子,爬来爬去。
而她就要被扔进去,被吞噬,被啃咬。
云小棠的心猛地一惊,瞬间清醒过来,额头满是细密的汗珠,被吓的。
醒后望着旁边桌上的烛火,有一瞬间的茫然。
从烛火的黯淡程度判断,已经下半夜了,而刚刚的那一切,只是一个梦。
还好,只是一个梦。
云小棠松了口气。
只是没过半秒,她就觉得情况有些不太对。
如果只是梦,那她的腿怎么还是凉飕飕的……
目光往床尾一扫,愣是被活生生地吓了一大跳,余留的一点困倦之意瞬间全无。
只见那道黑色的身影正立于床尾的暗影处,伸出的手,堪堪握着她的左脚腕,还将她从床头往下拖了些许。
云小棠:“……”
这个人是鬼吧……
深更半夜不睡觉跑来她的房间是想干嘛?而且还抬起她的一只腿,以这种奇怪的姿势握住她的脚腕。
云小棠下意识地去摸自己的衣服。
还好现在是冬天,即便睡觉也是穿得比较严实的,应该不至于走光。
见人醒了,君弈放下她的纤纤玉足,若无其事地替她搁进被褥里盖好:“你好像睡得不太好?”
云小棠缩了缩自己的腿,对他这话简直无语至极:“……谢殿下关心,我睡得很好。”
君弈没理会她的话,想起方才进来时她陷入梦魇的样子,不由蹙了眉。
他走到她的床边坐下,带起的风扇得屋中的烛火一阵猛烈的晃动。
云小棠不知道这人要干什么,由于没有一次猜得准这神经病的脑回路,索性也放弃猜想,只是很平静地躺着,然后望着他。
四目相对了半晌,云小棠觉得不太自在,又伸手拉了拉被褥,将自己裹得更紧了一些。
君弈却偏要和她唱反调,伸出右手将她的被子往下拉了些,然后凉飕飕的手掐上了她的脖子。
云小棠被他的手凉得一个哆嗦,有些惊诧:“殿下?”
君弈微蹙着眉,表情显得有几分无奈:“我真的想杀了你。”
云小棠:“……?”
她不知道这神经病深更半夜脑子抽什么风,也不知道这脑残的话该怎么接。
他真想杀她,她哪里会有活路。
君弈摸着她的脖子,那一处的皮肤温软又细腻,他没忍住多划了几下:“我就没见过你这么烦人的东西……”
云小棠被他摸得浑身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我……怎么了?”
而且,到底是谁烦人啊?
现在是深更半夜,她在睡觉,是他闯进她的房间,又是握她脚腕,又是摸她脖子的。
这狗真会颠倒是非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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