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弈:“……”
他略有些奇怪地望着她,总觉得昨夜的她和现在的她不太一样。
以至于他有一瞬间觉得自己看不太懂她。
君弈蹙了蹙眉后,倒底没再多说什么。
早膳后,他去把那只养在别处的小黑狗拎回来陪她,然后就出了房门。
望着仍跪在走廊上的影六,君弈抬指揉了揉太阳穴,没什么表情:“起来吧,随我下去一趟。”
影六诧异地抬头,昨日主上还那般恼怒,他以为主上不罚他跪个几天几夜断然不会善罢甘休,怎么这才一日主上就命他起来?
应了声,忙站起来,望着主上那神色如常的面容,不知为何,他总觉得主上变了很多。
主上身上的冷鹜凌厉之气,似乎没有之前那么强烈了。
……
君弈出门后,云小棠很快收回了目光,抱起被他丢在地上的小踏雪。
将近十天没见,小踏雪见了她一时间没有认出来,刚开始连尾巴都没有摇。
当云小棠用同样的姿势将它抱起来的时候,它仿佛才想起了什么,欢快地摇起了它的小尾巴,还不时叫了两声。
云小棠抱着狗走到窗边,坐在窗边的桌前,把狗放在桌上。
然后手撑着桌面望着窗外的茫茫水面,一边用手摸小踏雪的头,一边轻声问:“你会永远陪着我的,对吧?”
小踏雪乖顺地趴在了桌上,尾巴摇得愈发地欢快。
……
之后两天君弈都不在,晚上也没见人影,正应了那句提起裤子不认人的话,自那日早膳后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云小棠甚至怀疑,那狗男人留下来的那两天,就是在盘算怎么睡到她。
如愿以偿后,就玩失踪。
云小棠其实也没有刻意去想什么,但是纷飞的思绪,总是不由自主地飞到了那个狂风暴雨的晚上。
想到那夜里的耳鬓厮磨,以及他拉她到怀里为她系衣带的场景。
其实在这商船上的每一天,她都过得挺舒心的,她有时候,也有过自私的希望,这样的日子能再久一些。
但每当这些念头浮起,她又猛然意识到她所贪慕的是什么,只好不断暗示自己,万不能有这样的想法。
彩云易散琉璃脆,世间好物难长久,有些事情能有过一瞬的美好就够了,做人不能太贪心。
云小棠这样想着,望着笔下的字句,忽然摔了笔。
“……”妈的,这才几天,她怎么就活得跟个深闺怨妇一样,简直了。
云小棠抱起脚边的狗,决定去走廊里遛狗放风:“走吧,小踏雪。”
这日天气晴朗,微风徐徐,她跑到走廊的尽头,趴在木栏杆上望向这商船之下的景象。
一层的木台子清清冷冷的,没了跳舞的舞姬,旁边也没有很拥挤的人群。
相对而言,二层的人倒是更多,依旧是喝茶的喝茶,聊天的聊天。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总觉得这船上的人少了一些。
别的她不记得,但是那队跳舞的异国女子她印象很深刻,她也蛮喜欢看她们跳舞的,有时候不能下去,也会在这里远远观望一会。
但她已经有好些天没见到她们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前几日天气不好,所以才没有出来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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