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弈:“去查查是什么人这般多嘴多舌,将离京那边的事情向她透露。”
随同他从离京来到这里的人,除了他的影卫,也就吴凛卫崇那些人,应该不难查出是谁多的嘴。
影一瞧着主上难看的脸色,余光不经意地扫向他身后的门,大约猜测到发生什么了。
想必是那云姑娘听闻主上纳妾一事不太高兴,所以主上想找人出气。
“……”可是主上这关注点错了吧。
找出那人哪怕千刀万剐,也不能让人高兴起来啊,反而是欲盖弥彰,雪上增霜。
君弈见影一神色犹疑,冷声道:“你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去!”
影一本想说什么,但见人这般疾言厉色,只好抱拳道:“……是,属下这就去。”
下午,云小棠一如往常,将房间收拾得干净整洁,给房间的花瓶里插上新鲜的花束,然后再提笔写写画画。
这么多天来,功夫不负有心人,她的字已经一点都不难看了。
她觉得要是让父亲母亲看到,一定会很欣慰的。
云小棠正欣赏着自己的字,突然察觉到君弈的目光,看了他一眼。
见人一直冷着脸色看自己,她多少感到有些不自在,不由搁下笔问他:“你今天怎么不出门了?”
君弈倚靠在她旁边的墙上,扫了眼桌上的宣纸,抬眼打量她的表情及眼中的情绪。
只是现在,她的样子看起来很平静,眉眼间风轻云淡,看不出哪里不对。
但他隐约有些不安,总觉得她这幅样子肯定只是她装出来的,她一定还在不高兴。
毕竟,她太擅长掩藏情绪了。
君弈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道:“你还在不高兴。”
云小棠听这话,想也未想就否认:“没有。”
只是说这两个字的时候,她错开了目光,还微蹙了一下眉。
君弈将她细微的表情尽收眼底,觉得烦躁不已,但这股烦躁却无处可以宣泄,只叫人感到憋闷。
他忍无可忍,忽然上前抽掉她面前的宣纸扔到一边的地上。
云小棠惊讶地看着他的手,忙弯腰去捡:“喂你干嘛……”
君弈捉住她的手腕,将人从墩子上拉起来:“跟我说实话。”
云小棠被他这样一搞,实在是有些生气。
这人怎么还这么幼稚呢?
都成年人了,谁还会去纠结这点情绪,况且这话还需要她说得很明白吗?
她需要明明白白告诉他,她介意他的那些妾室,介意他曾有过别的女人?介意他那样随便地看待他们的关系?
她才不想这样卑微,甚至都有后悔早上去多此一问,不问大概也不会难过一上午。
她也应该随便一点,随便他怎么样,享受当下就好,如果有一天他真的令她觉得不舒服,她就想办法离开,理智且从容。
人生在世,诸多问题都是因为纠结和患得患失引起的,不去期待也不去恐惧,就什么事情都不会有。
她还是太天真了,彩云易散琉璃脆,这世上哪有什么美好是长长久久的。
想到这,云小棠突然眼鼻一酸,所有压抑在心底的情绪全都涌上了心头。
论男女思维差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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