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什么叫做献祭啊？”阿晴问道。

“所谓献祭，一般出现在制符师身上，指的是制符师在制作超出他能力范围的道文符时，由于体内能量不足以完成道文符的制作。

因此他会将自己身体的一部分，甚至全部献祭出来，献祭后燃烧的能量，可以使他完成原本无法完成的道文符制作。

显然，王阳这小子，根本没有能力完成之前那个恐怖的道文符，所以体内能量被压榨，包括书生能量，身体潜能以及寿命，甚至他的眼睛，也被迫献祭掉了。

献祭之后的身体，虽然表面上看不出任何的异常，但是它的功能已经完全丧失了。”杏大夫解释道。

“献祭后的眼睛，有什么办法恢复吗？”王阳问道。

“你就别再想着恢复了，献祭更像是一种规则，是一种彻底的消失。献祭掉的部位，即使是最厉害的医师都不可能让它重新长出！”

杏大夫摇了摇头，接着表情严肃的说道：“你还是先别想着眼睛的事了，你的身体受损也是非常严重的，这次你能够活下来，全靠阿晴全力抢救，你要记住，你欠阿情一条命。”

“谢谢阿晴！本来想送一个‘晴字符’作为离别礼物的，结果被我给搞砸了。”王阳苦笑道。

“没事，你只要以后不害了阿晴就可以了。”

还没等阿晴回答，杏大夫突然说了一句没头没尾的话。

“我怎么会害了阿情姑娘，就算我死，也不会做伤害阿晴的事情，别说我不会害她，我也绝对不会允许别人伤害阿晴的。”王阳保证道。

“小子，你要好好记住你说的这句话。”杏大夫意味深长地说道。

“爷爷你在说什么呢，怎么奇奇怪怪的？”

阿晴不知道杏大夫说着些话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王小子，你好好休息一下，刚刚苏醒，你的身体还有灵魂都极其虚弱。你要记住，这段时间之内，你千万不能再使用书生能力了，因为你现在的身体已经无法产生书生能量，所以使用能力，全都是在消耗你的生命力。”杏大夫告诫道。

王阳点了点头：“我晓得的。”

接着，杏大夫和阿晴就出去了，让王阳安心的休息。

出去以后，杏大夫看着阿晴魂不守舍的样子，严厉的对阿晴说：“阿晴，我不管你心里对王小子是什么样的感觉，你以后不可能再和他有任何瓜葛。”

“为什么？”阿情疑惑道

“黑夜昼现，大乱将起，你没听说过吗？”

杏大夫严肃道：“我以前也一直以为那只是民间传说，但现在亲眼所见，由不得我不相信。

这个世界已经沉寂太久了，也是时候乱了。这个王小子制造了大乱的触发点，今后必定深陷大乱之中，而你如果执意要跟他走得很近，也必然会卷入到争斗的漩涡之中，爷爷可不能眼看着你跳入火坑而不管。”

“我不相信，王大哥他连一个道戒都没有凝结，甚至现在连一个真正意义上的书生都不是，怎么能够挑起世界大乱呢？”

阿晴眼中满是不相信。

“你也知道，他现在连个书生都不是，就能够造出如此惊人的异象，像他昨天制作的道文符，仅凭它产生的异象，光凭能力来说，甚至比很多一品道文都有过之而无不及。

仅仅是制作道文符，都能够产生媲美于一品道文的能力，那个道文符所对应的道文，很有可能是传说中的极品道文。

他连书生都不是，就手握极品道文。那么当他成为一个书生，甚至修炼到等级更高的时候，那还不搅得天下大乱。

这个王阳一点都不简单，我看他不透。总之，像他这种人，你少跟他有牵扯。”

“嗯，我知道了。”阿晴含糊的应道。

杏大夫看了一眼阿晴，知道阿晴此时肯定是口是心非，无奈的摇了摇头，心里想着怎样才能让阿晴彻底跟王阳断了关系。

……

“你知道昨晚的异象是什么情况吗？”西樵村一角，两个村民正在八卦。

“这个你还真是问对人了，我家就住在医馆的旁边，当时正瞧见医馆里面升起了那颗小太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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