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得很!有人编了一首歌,单表糖葫芦的好处,你听着,我给你学唱一下!”
“大侠还会唱歌,那快请吧!”
麻九清清嗓子,唱了起来:
“都说冰糖葫芦儿酸
酸里面它裹着甜
都说冰糖葫芦儿甜
可甜里面它透着那酸
糖葫芦好看它竹签儿穿
象征幸福和团圆
把幸福和团圆连成串
没有愁来没有烦
······”
麻九还没有唱完呢,就见李灵儿朝霞满面,两眼含情脉脉,手捂前胸嘴唇微颤,慢慢凑到了麻九的跟前。
仿佛一只严重发情的小猫。
麻九也感觉口干舌燥浑身冒火心潮澎湃情欲攻心。
水晶草!
水晶草有问题!
原来它的苦涩居然蕴含了如此巨大的魔力。
一种神奇的力量驱动麻九张开了双臂。
李灵儿一下扑到了麻九的怀里。
香香的秀发摩擦着麻九的下巴。
麻九的心快乐得要死。
两人轻轻摇晃着身体,翻天巨浪冲击着大堤,大堤就要决口。
李灵儿快速抖动秀发,一把推开了麻九。
“传说···果然···灵验!说···水晶草···是···逍遥草!”李灵儿面色痛苦地喃喃。
一个人最痛苦的事情,应该有灵魂和肉体的碰撞。
这是一种煎熬。
麻九一下栽倒在木板上,手舞脚蹈地大声唱着冰糖葫芦的歌曲。
“都说冰糖葫芦儿酸
酸里面它裹着甜······”
男愁唱,女愁哭。
这是一种什么愁?
自己战胜自己的愁苦!
李灵儿也一头栽倒到木板上,一会儿蜷缩,像只懒猫,一会儿也脚蹬手刨的,像中了邪,着了魔。
理智和欲望的生死搏斗!
道德对本能的残酷镇压!
心里和生理的高度冲突!
灵魂和肉体的激烈对抗!
麻九的歌声越来越洪亮,越来越雄壮,越来越轰鸣,越来越激荡,就像群鸟出笼,就像万马奔腾,就像开闸洪水,就像高山雪崩。
当当当!当当当······
一阵铜锣响起。
白云洞里顿时涌出了一群人魔。
哗啦啦,哗啦啦······
一些干树枝和柳树毛子顿时堆积在大铁笼子之下,柴禾堆积得很不规则,东宽西窄,北高南低。
“五湖妖女!别叫春了!杜山爷爷来了!”一个声音高叫着。
麻九和李灵儿站了起来。
外部矛盾来了,自我矛盾自然弱化了。
铁笼子东西北三面站满了血魔教的喽啰,只有南面没有人,很显然,是因为挂着铁笼子的两棵大树长在悬崖的边上,南边距离万丈悬崖太近,不到半丈的距离。
白云洞的上山通道被石头大墙挡住了,大墙有两丈多高,常人根本无法翻越。
下山通道处有十几个喽啰把守着,洞口更是人满为患,森严壁垒。
有一些弓箭手分布在铁笼子的东西北三面,箭在弦上,一双双老鼠眼睛死死地盯着麻九两人,得令即发!
铁笼子周围刀枪剑戟,各种武器应有尽有。
几只火把出现在群魔当中,火苗跳动,黑烟滚滚!
一张张面孔丑恶狰狞,冷漠贪婪。
白云四鬼手握武器,站在铁笼子北面的大青石上,骷髅面具在斜阳的照射下,异常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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