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老一回头，顿时吓得一哆嗦。

陈方石就站在他身后。

依然满身青紫，一副死尸的样子。

马老摇摇欲坠，像是要吓晕过去了。

我用手中的长剑架住了他。

这时候，陈方石从身上掏出来了一支录音笔。

打开开关，里面传出来了马老清晰地声音：不是我杀的，是小孙干的……小孙是我的司机……

完完整整，一字不漏。

这次马老听清楚了，这次周围的人都听清楚了。

我敢肯定，一天之内，全西河省的人都会听到这段录音。

马老害死蔡老根，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了，马老已经身败名裂了。

他再也当不成西河省的头头，应该退位让贤了。

这时候，马老开始垂死挣扎。

他灵光一闪，忽然指着陈方石说道：“不对，你不对劲，你不是蔡老根，我从来没见过鬼魂能用录音笔的。”

陈方石愣了一下，然后脸上露出来了意味深长的笑容。

他冲马老点了点头，说道：“没错，我确实不是蔡老根，我是陈方石。我是活人，不是尸体。”999中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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