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以后校花就不属于我了呜呜呜
——醒醒吧,从来都没属于过你
——但是tmd便宜那个臭小子了
——可恶啊,盛灵知你做个人吧
——是个人就把校花还给我们
——校花是我们圣轩的共有财产!
似乎在余酒的默认下,全校都知道了两个人之间的关系,盛灵知班级门口每天都有人来围观他。
“看到没,那个坐在靠窗户最后一排的就是盛灵知。”
“嗯嗯,看到了,好像也没什么特别的嘛。”
“我觉得还没我长得好看呢。”
“那你是对自己有些误解,虽然遭人恨,但是好看还是很好看的。”
“切,他也就是图个新鲜感吧。”
“新鲜感你就没有啊,你个凡夫俗子。”
盛灵知:“......”
就一定要让他听到吗?
同班的女生也好奇得很,每次下课都不问数学题了,而是问一些有的没的,例如:
“你和校花是谁追的谁?”
盛灵知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为什么他和余酒的故事中多出来了一个不明身份的女子,“校花?”
“不好意思。”女生吐了吐舌头,“校花就是余酒学长啦,我们私底下都这么叫他。”
说完,女生仔细观察起盛灵知的脸色,看他确实不像生气的样子,才松了口气。奇了怪了,她总觉得和盛灵知说话比和余酒说话还要紧张。
盛灵知听到这个解释,有些意料之外,但又觉得情理之中。他来到学校之后,确实没见到哪个女孩子长得比余酒还撩人。
女孩子中不乏明艳的、温婉的、大气的等等,但是都没有余酒吸引人的目光,余酒仿佛一个天生的光源体,让人根本无法将目光从他身上移开。
矜贵的小少爷却偏偏长了这样一副我见犹怜的好相貌,让人无比渴望他,却又得不到他。
而盛灵知就是那些渴望余酒的芸芸众生中最幸运的人,只有他是这么久以来第一个走进余酒眼里的人。
早说啊,原来余酒喜欢这种平民百姓,他们也可以伪装的呀!不就是几辆破车几栋破房子吗?卖出去还不是分分钟的事情?
但不得不承认,余酒和盛灵知站在一起的时候,真的很配。
一时之间,圣轩有很多模仿盛灵知的人。模仿他梳回了黑发齐刘海,模仿他穿上干净的黑色帆布鞋,模仿他规规矩矩背起了书包,但是并没有什么效果,余酒连看都不会多看一眼。
盛灵知来学生会后,余酒来的时间也变多了,几乎除了上课就泡在学生会里。和f3的交流也渐渐变少了,上课下课的时候盛灵知都会在门口等他,余酒都没时间和f3的人一起走,甚至还调换了宿舍。
“过几天就是迎新晚会了。”林正浅道,“你们有什么计划没有?”
四个人专属的休息室里,现在只剩下了三个人。偶尔看到躺椅上的粉色猪头抱枕,还会想起余酒在这里的时光。
“你准备计划什么?”言泽寒问。
“我想找人,在晚会那天把盛灵知打晕,送到另一个城市去,顺便帮他办理转学。”林正浅道,“再给他一笔钱,让他永远不要回来。”
喻尘不太赞同:“你确定他会听?”
“我会派人跟着他的,只要他敢回来,我就废了他一条腿。”林正浅表情阴冷,完全不像平日里的他,“动了不该动的东西,这就是代价。”
“你这样要是让阿酒知道了,他......”言泽寒想起现在的余酒,摇了摇头。
“参加晚会的人那么多,他哪有证据能够证明是我找的人?更何况,我会让他自愿转学的。”
“阿浅。”喻尘也摇了摇头,“你不能这样。”
“我怎么不能这样?”林正浅冷笑道,“你捂了他这么多年,你捂化了吗?好不容易开窍了,却便宜了那个一无是处的人,你们两个心甘情愿吗?”
“但是你这是犯法的......”喻尘依旧皱着眉。
“你们什么时候这么遵纪守法了?”林正浅盯了喻尘许久,“别忘了,余酒身边那些喽啰是怎么没的。”
喻尘猛地瞪大双眼,但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他根本没有资格反驳这句话,甚至刚才的问题从他嘴里说出来都是个笑话。
言泽寒却像是受到了蛊惑一样,“是啊,只要让他消失,阿酒就还是我们的。”
“怎么连你也......”喻尘道。
“现在不清醒的是你,阿尘。”林正浅道,“阿酒这样的人,只配让我们锁起来,不能让其他任何人看到他。”
明明是阳光充足的午后,屋里被阳光照的暖洋洋的,但喻尘却感到了刺骨的寒冷。
“他要庆幸,他生在了余家,否则,这世上随随便便少一个人,不是很容易的事吗。”林正浅往日总是含着笑意的桃花眼里此时此刻只有无穷无尽的疯狂,“阿酒只能是我们的,其他人觊觎阿酒的人,都该死。”
“林正浅,你他妈是不是疯了?”
“我是疯了。”林正浅勾起唇角,一字一字扎这两个人的心,“一想到那个人肮脏的舌头要钻到阿酒的嘴里,在那雪白的身体上留下属于他的满是灰尘的手印,我就恨不得把他千刀万剐。”
言泽寒闭上眼,深呼吸,仿佛做了一个很重要的决定,然后缓缓睁开猩红的眼睛:“说吧,把他绑去哪。”
林正浅得意地笑了起来:“我就知道,你们忍不住的。”
他的笑声尖锐,带着满满的恶意,在安静的屋子里显得异常刺耳。
可是,林正浅笑着笑着就停了下来,哀怨地道:“阿酒,这是你逼我的,要怪只能怪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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