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4、薛家赘婿1_一拳一个渣攻[快穿] - 书趣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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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4、薛家赘婿1(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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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骆城云做出各种暧昧行径,他往往以为对方下一步就要提出更进一步的举动,但并没有,那人又轻飘飘地就此放下,搞得只有他一人在自作多情一般。

薛珩被这反复逗弄变得精疲力尽,渐渐地不把骆城云那些行径放在眼里。

“好女婿,你看看你岳父这病,该如何诊治啊?”薛夫人试探问道。

骆城云答:“只要我为他施针,不出三月,定能痊愈。”

薛夫人大喜过望:“好、好、好!不愧是乌家的后人,这手医术,果然高深!”

前世乌垄将薛家主的病硬生生拖了三年才将其治好,即便人救回了,也留下了病根,致使薛家主双目失明,再不能视物,在乌垄将薛家彻底夺过后,薛家主接受不了这个现实,服毒身亡。

乌垄为了一己私欲,残害他人,此举有损医德,也为后期遭遇的一大变故埋下了祸因。

骆城云知道薛夫人如今待他的态度,完全是因为他还有利用价值,一旦他将薛家主治好,等待他的,只有过河拆桥的命运。

可他并不在乎。

在这段时间里,他唯一在意的就是和薛珩的相处。

“你为什么总是出现在我面前?”薛珩不耐烦道。

“你很讨厌我?”骆城云问。

薛珩:“没有。”

若是从前的乌垄,薛珩倒能称得上一句厌烦,可换做骆城云,他对他的态度不喜欢也不憎恶,仿若一夜之间变了个人,身上没有从前那副小家子气的狭隘,整个人从容大气不少。

“我还以为,你是厌恶我的。”骆城云暗自说道,独自一人待在角落,倒显得有几分可怜。

薛珩于心不忍,出言安慰他:“我对谁都这样,你别多想。”

“没事,我都习惯了,这三年足以令我看清,整个薛家没有一个人认可我。”

薛珩想说什么,张了张口,却发现自己无力反驳。

骆城云说的并没错,三年,乌垄在薛家的确是猫憎狗嫌的存在,他母亲不止一次和他说过乌垄有多么令她反感,要不是顾忌着老爷子,她一刻都不想看到对方。

可现在,有求于他的是他们薛家。

“你救了父亲,从此以后就是薛家的大恩人。”薛珩说。

骆城云并不当真,反问他一句:“是吗?”

看薛珩还不够了解他的母亲,但凡他治好了薛家主,等待他的只会是被扫地出门的局面。

“是的。”薛珩笃定。

“那我们打个赌怎样?”

“什么赌?”

骆城云定定望着他:“如果我治好了你父亲,薛家对我的态度还如现在这般,就算你赢了,到时候你想要我怎样都可以,但要是薛夫人随后翻脸不认人,便算我赢,到时候我要你答应一个条件。”

“你说。”

“她若赶我走,你得和我一起,离开薛家。”骆城云说道。

“不会的。”薛珩很是自信,“她不可能赶你走。”

忘恩负义这种事,他相信他们薛家不会做出。

多么天真的小少爷,骆城云偏就喜欢薛珩的这份单纯。

“这么说,这场赌约,你岂不是赢定了?”他诱哄着薛珩应下和他的这场赌注。

薛珩果然乖乖上钩:“当然。”

“那便等着瞧吧。”等到真相揭露的那刻,希望薛珩还能像现在这般坦然接受。

薛珩唇角上扬,显然认为自己比骆城云更了解薛家。

又一次施针完毕,骆城云收好金针,起身说道:“我已为他逼出脑中淤血,剩下的只待慢慢静养,便可恢复。”

薛夫人温声细语,很是体贴:“你辛苦了。”

“应该的。”

薛珩在书房练字,骆城云一推门,手中笔尖一顿,写到一半的字多了团大大的墨点,薛珩放下笔,像纸掀起,随手揉成一团丢弃在边上的废纸篓中。

“施针回了?”他出声问道。

“嗯。”骆城云走到他身边,闻了闻,“用的什么墨,这么香?”

“香吗?”薛珩诧异,而后俯身轻嗅墨盘,并未闻到什么香味,“是不是你……”

骆城云正好站到他身后,笑着说道:“原不是墨的味道。”

明白自己又被调戏了的薛珩俊脸一红,略带几分羞赫瞪他,这人虽不像从前那般畏畏缩缩,但言辞行径中,却透露着几分不正经。

“父亲的情况怎么样?”

“没什么大碍,不出意外,下个月便能痊愈。”

“想不到你还有几分事。”薛珩夸赞道。

骆城云用笔杆挑起他下巴:“没点真事,怎么配得上你呢?”

“谁要你配了?”

“好歹我们结了婚,不至于这么无情吧?”

薛珩噤声,重新在纸上落笔。

骆城云在边上看着他,提醒道:“我们还能这样相处的时间不多了。”

“为什么?”

他笑而不答,没提醒薛珩赌约的事,而是大言不惭道:“我怕你下个月,会忍不住爱上我。”

“神经病。”

害得他又浪费了一张纸。

遭到薛珩嫌弃的骆城云抑制不住笑出声,薛珩这回的纸倒没再写毁,垂着眼,书写一气呵成。

经过这段时日的相处,两人关系拉近不少,薛珩从一开始的防备到如今的习以为常,两人更多是以朋友的状态相处,这一个月他们说的话,比过去三年加起还要多。

以往薛珩从不正眼看待乌垄,如今真正接触过后,发现这人并未同他设想般那么不堪。

薛珩平日里爱好不多,薛老爷子总说他太过浮躁,便让他练练书法静静心,可骆城云一,他哪还能静得下。

“你每天都这么闲吗?”薛珩忍不住问道。

“还行,主要是想多看看你。”

“没必要。”薛珩冷硬回绝。

在写完一页纸后,薛珩提议道:“看了这么久,不如你也试试?”

“你确定?”骆城云挑眉问道。

薛珩感到莫名其妙:“怎么?”

“我怕你会自卑。”他大言不惭。

薛珩嗤之以鼻:“谁给你的自信?”

骆城云并不回答,而是接过了他手中的笔,在薛珩边上写了一行字,薛珩的字已练就许久,远非常人能及,但两行字一对比,还是能显现出明显差距。

纵使薛珩百般不情愿,但不得不承认,骆城云并未夸大其词。

“字写得好看的人,品性一定不会太差。”这是薛家老爷子曾经告诉他的话。

都说字如其人,就他那样的人,怎么能写出那么不一般的字?

薛珩陷入了深深的困惑。

“好好练,总有一天你能赶上我。”骆城云鼓励道。

薛珩气不打一处,恨不得将手中的笔塞他嘴里,最终什么也没说,暗自翻了个白眼。

午后,人容易变得懒散,薛珩在练字,骆城云坐在边上的藤椅,手里拿了医书,一抬眼便能看见薛珩的身影。

时光平和,岁月静好。

一周后,昏迷已久的薛家主有了清醒的迹象。

“动了,家主的手指动了!”佣人惊喜叫道,一群人涌了进,都在盼望这激动人心的一刻。

“快,派人去通知夫人。”

当薛夫人慌忙赶时,薛家主已然睁眼,喊了一声她的名字:“慧茹。”

薛夫人激动落泪,快步上前握着他的手:“你总算醒了。”

骆城云也被人喊了过,薛夫人挪出空位对骆城云说道:“你快看看,现在情况怎么样?”

“薛家主现已清醒,身体并无大碍,只需日后慢慢调理便可彻底康复。”骆城云说道。

“那就好那就好。”薛夫人欣喜,看向他的眼中的慈爱达到了某个高度,“不愧是当初老爷子执意要履行婚约的人,果真非同凡响。”

“神医再世啊。”

“厉害,真是厉害。”

……

周围人一个劲的吹捧,此时骆城云在薛家的地位,到达至高点。

薛家主困惑:“是他救的我?”

“你还不知道吧?咱们女婿,可是乌神医的后代。”薛夫人同他解释道。

薛珩站在边上,看着这副夫妻情深的场面表情冷漠,眼底还带着些许嘲讽。

他抬头看了一眼骆城云,而后转头离开。

骆城云注意到薛珩的反常行径,拨开众人跟了出去。

他跟在薛珩身后:“怎么,不开心吗?”

“没有。”薛珩摇了摇头,“只是,不如想象中高兴。”

薛珩自然是想自己父亲康复的,可看见薛夫人和父亲两人亲密的举止,还是觉得扎眼。

薛夫人并非薛珩的亲生母亲,而是他父亲娶的续弦,他的生母早在他八岁那年因病去世,十岁时薛夫人进门,因薛夫人没有生育能力,进入薛家并不会威胁到他的地位,对于她说,薛珩就是她唯一的孩子。

可薛珩并不喜欢她。

这份不喜欢一直暗藏在心底,并未对任何人表露。

他乖乖改口唤薛夫人母亲,平日里也听她的话,可他知道,真正的母亲是怎样的,薛夫人于他而言,永远都不是他的母亲。

薛夫人对他并不差,但也没多好,两人维持表面上的母子情谊,薛夫人唯一放在心上的只有薛家主。

他不明白,即便有了新人,可为什么自己父亲能将他母亲的存在彻底抹去?

那个女人对他就那么重要吗?

为了不让薛夫人不悦,所以他的母亲就连提及都不配吗?

骆城云没再追问,只是静静陪着他走了一段路程。

薛珩心事重重的模样令人不免担忧,骆城云捏了捏他的肩膀,当作无声的安慰。

走了一会儿,薛珩突然停下,骆城云也跟着停了下,两人险些撞上,还没等骆城云开口,薛珩便转身抱住他,将头埋进他怀里,嗡声道:“别说话,让我抱一会儿。”

骆城云动作一顿,而后抬起手摸了摸他的发梢,说道:“好,我不问,你想抱多久都行。”

今天的薛珩看起比往常更加脆弱,骆城云有一搭没一搭地梳理着他的头发,发丝细软,暗自享受薛珩对他难得的亲近。

两人抱了不知多久,被路过的佣人撞见,凑在一块窃窃私语。

“小少爷和那位的关系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亲密?”

“抱得好紧啊。”

“难不成过了三年,小少爷终于被他打动了?”

“啧啧啧,怪羞人的。”

……

庭院的风吹过,薛珩后退半步松开了骆城云,又恢复了以往那个什么都不在意的模样,撇过头并不看他,自顾自说道:“谢谢。”

“不客气。”骆城云笑着回应,“有需要随时找我。”

薛珩瞥眼望着他:“你在咒我?”

“哪敢。”

治好了薛家家主,骆城云便回去中医馆继续出诊,早出晚归,薛珩平日里见到他的时间少了许多。

转变也在悄然中发生。

没了“利用”价值的骆城云不再被薛家所需要,先是伙食条件的下降,而后是佣人态度的微妙,虽不敢在他面前说什么闲话,但眼神中掺杂了某些熟悉的东西,不难猜测出背后示意之人是谁。

若是没有薛夫人的允许,骆城云在薛家如何,还轮不到他们挑拣。

而薛珩未能察觉其中的差别,也许是因为薛珩和骆城云关系有所缓和,顾忌着薛珩,那些佣人并未像之前那般做得如此绝对,收敛了不少。

凭借骆城云人的厚脸皮,可以当作视而不见。

但他却没那么好的忍耐力。

某日,骆城云刚从中医馆回,厨房里并未留他的饭菜,他便敲响了薛珩的房门。

薛珩拉开门,侧着头问他:“有事?”

“今晚出去吃吗?”骆城云问。

“吃过了。”薛珩皱眉。

他故意说道:“原你吃过了,我看厨房那么空,还以为你们都还没吃呢。”

薛珩诧异:“他们没给你留饭吗?”

骆城云笑而不语。

“明明晚餐还剩很多的。”薛珩嘟囔着。

“也许是忘了吧。”骆城云刚从外面回,神态有些疲惫,“没什么,不过是饿一顿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薛珩明白了他话中的含义,咬唇道:“你想吃什么?我陪你出去吃。”

骆城云含笑问道:“专门陪我啊?”

薛珩别扭着找借口:“晚上吃撑了,去透透气。”

“我知道。”他点点头,故作理解。

他们随后找了一家中餐厅,骆城云最近口味清淡,日子过得很是养生,连带着和薛珩独处都挑了个健康且清静的地方。

“这家店味道不错,你尝尝。”骆城云特意将他最推荐的一道菜摆在薛珩面前。

薛珩迟疑着动了快,吃过晚饭的他原以为自己会没胃口,可真当食物入口时,又被激起了几分食欲。

说好的陪骆城云出,结果变成了他和对方一起用餐。

“你和薛夫人,似乎不如表面那般亲近?”骆城云试探着问道。

薛珩也不隐瞒:“嗯,她并非我亲生母亲。”

“我说呢,你们倒是一点都不像。”

薛珩反应过:“她是不是又为难你了?”

“只要能和你在一起,受点委屈又算得了什么呢。”骆城云淡淡说道。

薛珩放下筷子:“你不必如此。”

“你救了父亲,再怎么样,薛家都应当有你的位置。”

薛珩并不觉得以骆城云做的事,需要他如今委曲求全。

“但愿吧。”骆城云略过这个话题,转头说了新的,“你想不想听听,我在中医馆的事?”

“什么事?”薛珩了几分兴致。

骆城云便开始和他说起自己在中医馆遇到的奇人异事。

例如有个因偷情被抓的男人,在逃跑时把腰给扭了,当即被他老婆按在地上暴揍了一顿,对方还处处打在他的伤处,被送过时,背后都是青的。

骆城云娓娓道:“还有一个,有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因为熬夜加班头痛在网上搜自己的病症,以为自己身患绝症,是癌症晚期,连医院都不敢去,过说的第一句话就是,‘医生救救我,我还年轻,还不想死啊’。”

薛珩笑得乐不可支,整个人靠在椅背上,捂着嘴,眼睛亮亮的。

骆城云一时间有些看呆了。

直到薛珩从这诡异的气氛中醒悟过,停止了笑,诧异问道:“怎么了吗?”

“没什么,看你好看。”

或许是餐厅的温度太高,薛珩感觉身上有些热。

骆城云握着玻璃杯,在心中感叹道:

他的珩珩,就应该像现在这样,一直开开心心的,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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