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如今嘛!
这热闹也是瞧完了,至于其他的,缓缓图之,何须操之过急呢。
许堇禾施施然离了宫宴,她一走,宫宴气氛,倒是融洽了起来。
只不过,宴一歇,试图悄然而离的晏沭,自然被逮了回去。
所谓妇之过,君之错!
许堇禾如今是晏沭的王妃,这等失礼过错,讫皇责骂不得许堇禾,便只能着晏沭训斥一番。
晏沭在讫朝皇面前,哪里敢妄言半句,被喷的口血淋头,垂头丧气的出了宫门,还没走上两步,一帮子人蜂拥而上,直将晏沭团团围住,吓了晏沭一大跳。
待看清楚为首之人,乃是陀璧山的三当家陈众,这才松了一口气。
陈众上前,一把揽住晏沭的肩头,极热情言道,“王爷,兄弟几个初来乍到,还不知这王爷府生的什么模样,要不请兄弟几个,过府长长见识。”
陈众是陈同的兄长,平素就护犊子的很,如今兄弟在自个儿跟前,吃了这么大一个亏,岂是一两句话,就能随意揭过的理。
所以出了宫门之后,他随意找了说辞,诓过了老大,领着几个兄弟,便在此恭候晏沭大驾。
过府?这是去找茬的吧!
晏沭顷刻间便回过味来了,瞬间喜形于面上,“得众兄弟青睐,那是本王的荣幸,诸位兄弟,请!”
这答应的也太爽快了,还有这一副,跃跃欲试,迫不及待的神情,倒是和他们想的有些不同!
不过,想想王妃的那跋扈劲儿,几人似乎好像又能理解了些。
那种女人,即便生得再美若天仙,只怕也无福消受吧!
这般想来,众人瞧着晏沭的目光,自然又多了一点别的东西。
“多谢王爷了。”既然晏沭应了,陈众也不想在耽搁下去,说了面上话,一挥手,拥簇着晏沭就往备马的地所而去。
备马之处,高头大马之上,带着帽檐的白发紫瞳的少年,已候驾多时。
但陈众一见,面上不由讷讷然,“糜蓝,你怎么在这。”
“当家恐你们行事鲁莽,所以让我来看着点你们。”糜蓝撩开帽檐,冲陈众灿然一笑,语气中带着揶揄之息。
陈众松一口气,不是来召回他们的就好,有糜蓝在,他也更能放开手脚,“那就劳烦糜蓝了。”
“应该的。”糜蓝点头,目光却是似有似无的打量着晏沭。
待一行人,众马于街,糜蓝驱使身下之马,于晏沭身侧,不经意间,缓然开口。
“王爷,您怎么说也是讫皇的儿子,这公主虽说是公主,可那也只是庆国的公主,在这讫朝,王爷又何须对她如此忌惮。”
“你是不知……”晏沭提到此,便觉气闷无比,先前他醒来仓促,对于婚夜之事,忘却许多,可那次被许堇禾踹了一脚后,反而有些隐约想起。
隐约之后,便生刻意,刻意几次,婚夜便成了晏沭挥之不去的噩梦,而许堇禾便是这噩梦之源。
他又如何不惧呢!
他和陀璧山这些匪众,也相处过几日,糜蓝在匪众中,虽地位高,然年岁却是最小,一些不该的,晏沭自然隐匿了下去。
但说出口的,却也足以让糜蓝赤红的耳帘,好在有帷幕遮挡,倒是无人能瞧出他此刻的异态。
一个放浪形骸,一个瑕疵必报,他倒是不好计说,晏沭和公主闹成这个模样,究竟是谁的过错了。
但一点,堇禾公主恐怕比他想的,还要难对付几分,糜蓝越发谨慎了起来。
有了匪众作陪,晏沭更足了底气,他领了众人过府,在府内虚晃了一转,便直接将人领至于水榭。
不得不说,许堇禾很喜欢这里,水幕淋漓之下,许堇禾的身姿若隐若现。
她此刻已经褪去了宫宴时的礼服,拆了头上繁复的妆容,慵懒的倚在榻上,有人拂扇,有人续送着冰凉,水袖薄纱之下,凝脂玉肌,更增魅色,瞧得些人眼直了不说,咽口水的响动,更无了忌惮。
毕竟,这里可不是皇宫。
有猴急之辈,不自觉间,就越过陈众和糜蓝,一脸痴迷的往水幕之内而去,想要一嗅美人香。
晏沭虽瞧得也是眼热了几分,可脑中许堇禾的做派,哪里容得他敢多生妄念。
他眼瞧着众人上前,又眼瞧着众人被云霄拦了下来,然往后退了两步,落在了糜蓝身后。
“陀璧山糜蓝拜见公主。”糜蓝倒是不怯,扬声冲水幕之内言语道。
这少年轻微润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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