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知道我辛苦,也没想着来看?我,要不是我令人日?日?给你送些东西,贵妃怕是都?要忘了我这个人了,”康熙语气平淡道,仿佛对?曹布徳的所作所为没有丝毫不满。
但是曹布徳不是那种只看?表象的人,她?当即透过事?物的表象看?到了事?情的本质。
“皇上,”曹布徳讪讪,趁着四周没有人看?他们?的功夫扯着康熙的衣袖轻晃。
在她?这里,不管阳谋阴谋,对?付康熙最好的计谋就是示弱,然后撒娇。
果不其?然,没有等曹布徳偷偷多晃几下,康熙已然自己?揭过了那话。
“你呀,”康熙无奈,只觉这两个字在曹布徳这里都?要被用烂了。
爬山属实是件对?曹布徳不大?友好的事?,这辈子娇生惯养的曹布徳没有受过这个苦。
她?只觉这辈子的汗都?要在今天流尽了,却还是看?不见山的尽头。
也亏得因为康熙今天要来,侍卫们?提前?清了场,曹布徳觉得自己?狼狈极了,少些人看?到能让她?心里熨帖些。
“可还好,”康熙放慢了速度,脸不红心不跳地关心道。
确实,以?康熙的体能和速度,放开了爬山,早把曹布徳甩得不见身影。
“我还好,”曹布徳轻呼出一口气,控制着自己?的喘息声,咬牙道。
回话间,曹布徳感觉她?听到了康熙的嘲笑声,虽然声音很轻,但是还是被她?给捕捉到了。
可恶,她?都?这么惨了,竟然还嘲笑她?。
于是曹布徳向康熙怒目而视,充分的表达了自己?的愤怒之?情。
“来吧,我拉着你走,”康熙伸手,及时的浇灭了曹布徳身上的怒气。
“哼,”曹布徳嘟嘴,拉住康熙的手,把重心转移到康熙的身上,打定主意要给康熙点“颜色”看?看?。
曹布徳和康熙的感情足够好,都?兰恩和乐见其?成,两人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一路上,康熙兴致高?昂,曹布徳也抛去疲惫,心中激荡,不仅如此,康熙还为她?讲了许多典故,像他们?已然经过的五大?夫松,可追溯至秦时,为始皇帝所封。
爬山极废心力,激动过后,铺天盖地的疲惫几乎要把曹布徳淹没,康熙依然很有兴致,甚至还有心情题字。
所幸山路不是真的没有尽头,曹布徳终于坐下休息时,什?么念头都?没有了,小口喝着都?兰端来的凉茶,觉得这是她?喝过最好喝的茶。
这一天过的极快,入了夜,曹布徳坚强的又和康熙一起乘着月色欣赏美景,康熙是个文化人,兴致来了出口成章,曹布徳观摩大?型作诗现场,觉得此时的康熙该死?的迷人。
第二天的活动同样充实,曹布徳跟着康熙整套流程走下来,只觉自己?是个提线木偶,即便都?兰恩和昨晚为她?提供了全套按摩服务,她?也最多恢复了八成。
此外,最令曹布徳印象深刻的无非是他们?回程的路上遇到了西方的传教士,康熙和对?方相谈甚欢,最后邀请对?方与他们?同行。
曹布徳颇有些好奇,她?知道前?朝本就有西方传教士在朝任职,也知道康熙是个开明人,接受能力强不说,自身也在不断的学习这些外来的知识。
但后宫不得干政,她?没什?么机会接触这些西洋人,如今遇见了,多看?几眼,也算是满足了她?的好奇心。
而后便又是将近两个月的颠簸,这次南巡经过的地方太?多,曹布徳陆续带回来的东西装满了几辆大?车。
及至他们?到了京师脚下,重新进入了这座皇宫,曹布徳吐出一口气,知道自己?又是回“家”了。
分离两月,小五和宁楚格都?很想曹布徳,除了曹布徳去坤宁宫请安,几乎时时都?像两根小尾巴似的,黏在曹布徳身后。
重新融入宫里的生活后,曹布徳有了一个新朋友——章佳庶妃。
章佳庶妃和云舒、平妃她?们?都?不同,曹布徳觉得和她?相处的时候很舒服,时不时就会让人去长春宫请了她?来。
其?他人很羡慕章佳庶妃能得曹布徳的青眼,长春宫的主位端嫔听说后敲打了几个嚼舌根的宫人,摆明态度她?不管长春宫里的地位嫔妃和谁交好之?事?。
毕竟自打章佳庶妃住进了长春宫,康熙来长春宫的次数直线上升,即便没有留宿在她?这里,端嫔也觉得心满意足。
她?永远记得在主子娘娘搬出去之?后,八阿哥没有来之?前?,皇上再没有来过长春宫,那样的日?子太?难熬,端嫔不想再经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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