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泽曜故意在宣年面前放这张光碟,戳穿他的秘密,想看他羞赧的样子。
“反正不是给你看的,”宣年有些气急败坏,赶紧取出光碟收起来,“谁允许你擅自偷看的?”
彭泽曜笑得更乐了,他还真没见过宣年羞红了脸的样子:“不是给我看的,难道你是留着给自己欣赏的?我都不知道,你居然有这种癖好啊宣导。该不会之前我们合作的每一部你都有剪片段留给自己吧?”
宣年被彭泽曜反将一军,干脆破罐子破摔,理直气壮地回吼:“怎么了?我意淫我男朋友犯法了吗碍着你了吗?”
彭泽曜笑得根本停不下来,他抱住宣年:“可以啊,现在都是你的不用意淫,我不介意你直接动手。”
宣年瞪他一眼,到底没憋住笑:“你怎么变得这么臭不要脸?”
彭泽曜很认真地推卸责任:“我只对你不要脸,怪你让我变得很不像我。”
宣年很没有灵魂地哦一声,说:“那我还真是罪孽深重呢。”
“可不是,”彭泽曜从背后抱住宣年,亲他侧脸,蹭他头发,“你得负责。”
宣年说:“我这不是在负责了吗?给你做饭呢大哥。”
彭泽曜先是笑了笑,抱着他安静了会儿,然后突然低沉着声音来一句:“年年,我会想你的。”
不就是到南方拍三四个月的电影,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这是壮士一去不复返。
宣年本来好好的,被这一句搞得也有点儿不舍了,难过了。
“干嘛呢,被搞得生离死别一样,”他故作轻松,“我会去探班的。”
“你说的,”彭泽曜往在他唇上吧唧一口,“你要记得,我等你。”
彭泽曜飞去南方拍戏了,宣年孤零零面对公寓,一人一狗独守空床。
他突然觉得这公寓有点儿大,怎么少了一个彭泽曜,就感觉一下空荡荡的。
不知道南方那边天气怎么?彭泽曜工作忙不忙?有没有按时吃饭……
宣年盘腿坐在羊毛地毯上,人在跟滴答嬉戏玩乐,心早就飘到不知哪儿去,脑子里想的都是杂七杂八的事情,全跟彭泽曜有关。
“滴答有没有很挂住阿曜啊,嗯?”他摸着滴答毛茸茸的头,突然问。
滴答很欢快地探索着宣年新买的玩具球,没空搭理中年男人的恋爱心事。
按理来说,宣年和彭泽曜也算得上老夫老夫了。怎么彭泽曜才离开不到二十四小时,宣年就开始想他想他想他了?
宣年从没料想过,自己三十好几再谈恋爱居然是这种腻腻歪歪的风格,而这热恋期来得忒晚了,足足迟到了四年之久。
宣年就是在这个时候,发现自己完蛋了,陷进去了。
一定是中了彭泽曜的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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