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着她的双手,抬高她的腰肢,男人一瞬间以极其强硬霸道的姿势进入了她的身子,她抬起那天鹅般光滑的颈项,惊呼一声,但仍然咬着牙,身体被撕成两半,尖锐的痛让她额上冒出冷汗。
究竟是如何会变成这个局面的?
她微微眯起眼,望着那张如恶魔般卑劣的脸庞,而他整个身子倚在她的身上,在她的耳边吐着热气,男x的气息一下子就笼罩了她。
原来自己竟然是那么的无助,她还以为这个男人不过是个二百五的角色,用钱一下子就可以打发掉,甚至于一个街边的小角色也能将他揍个半死。
可如今被束缚住的双手怎么也挣脱不开,他竟然如此恶劣的就进入她的身子,没有一丝的温柔疼惜可言,一下子就用力的撞击起来。顶得她身子上下起伏,差点就站不住脚跟。
她大叫起来:“你这个恶魔,你这个骗子,你这个禽兽……”
哭着喊出声音,声音已经嘶哑得不能再嘶哑,她恨这个男人,也恨自己的愚蠢,竟然还以为这个男人是个软咖,现在居然被人家吃个骨头都不剩。
他一鼓作气的抽送了数十下,听到她在耳边不断的大嚷,报复般的加大了抽送的力度,每一次都是剧烈狠辣的,郝宅身子底下那花瓣内人软r都被翻出来,紫红的龙物没入其中,在她的柔软密道内旋转着厮磨,她的声音一下子就从声嘶力竭的大喊变成了小猫的哽咽呜呼声。
软腻而无助的,听得他x欲高涨,竟然无法停止下来。
她的身在再也支撑不住,背脊贴着冰冷刺骨的墙壁缓缓的滑落下来,而他趁机将她抱起,干脆将她整个人环绕在自己的身上。
仿佛就跟棉花似的身子,怎么能够那么的软呢?
他毫不费劲的就将她给抱了起来,让她的双脚缠在他的窄腰上,此时的郝宅己经处于崩溃跟天堂的边缘,似乎有点自暴自弃,忘记了身上的人要做什么,凭着身子的本能双脚蔓藤般的缠了上去。
一个晚上,他们的姿势换了好几种,从墙壁一直到沙发,最后到床上,只要能够要她的地方,他都依次要了个遍,每一次都是全力以进的扣迸,好几次郝车得她给晕厥过去。
最后一次在床上的时候,她的双腿近乎不能合并,双腿处被迫挤进他的窄腰,那火热硬挺的龙物就这样进进出出,带出不少的粘稠透明的水渍。
终于随着一声闷吼,他才将自己的浊白y体洒在她的身子里面,没有刻意退出,仿佛是早就算计好的,一早就打算占有这个身子。
她紧闭着眼睛,早已昏厥过去,他用纸巾将她下身的弄脏的东西清理干净,但惟独花瓣里头的东西没有弄出来,只是将她身上的薄汗用拧干的毛巾擦了个遍。
稍微弄得清爽之后,他扫一眼地上凌乱散落的衣服,那是他们刚刚一边zuo+-ai一边脱下的,当然,她的衣服是他给撕扯开的。
轻笑一声,看到她睡死过去的模样,居然觉得有几分的可爱,替她掖好被子后他自己转身走向浴室。
将黑框眼镜取下,扭开花洒开关,让热水洒在自己的身上,很快的整个浴室就被那白雾缭绕的热气给笼上,其间郝宅微微醒来一次,睁开半眯的眸,有些无力的朝着发出水声的浴室瞥去。
看到隔着那磨砂玻璃的浴室大门,隐约看到一个未着寸缕的欣长身躯沐浴在花洒下,迷蒙中居然惊愕觉得那身影看起来倒是身子不错,j壮有力,比列完美。
但可惜最终累的快半死,浑身的骨头不知道被卸去了多少g,此时想要恨也恨不起来了,眼皮最后还是给重重压下,整个人再次疲乏的晕厥过去。所以她也就错过了后来让她一生都咬牙切齿的画面。
浴室的大门被拉开,赤脚走出的男人只用白色浴巾包裹住下半身,上面的身子不能说不完美,的确是完美的,正淌着水珠,暗红色的菜萸微微挺立。
他正用毛巾擦着头发,看到床上的女人,唇渐渐勾起,走近了一点,日光落向床单上那抹暗红色的血渍,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眼睛也变柔和了一点。
簿唇抿起,大掌抚在郝宅的脸庞上,越看越是觉得这个女人有趣极了。
五万么?想用五万就让他放弃跟她大姐的婚礼?未免觉得荒唐可笑。
第二天早晨,郝宅醒来的时候起先是觉得自己浑身被压过一样的疼,然后扭过头,看到对面那张憨厚老实的脸,依旧他阖起的眼睛,他整个脸庞压在枕头里,隐去大半个脸,只有微微露出来的眼睛看到那睫毛居然该死的长。
郝宅回想起昨晚上所有的事情了,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居然连哭都做不到,恨不得掐死这个男人。
但依旧是忍着下半身的痛从床上慢慢起来,尽量不去惊动这个男人,将自己散落一地的衣服捡起,同时脑子里模糊的想起昨晚上一些凌乱的片段,从床上到沙发以及墙角都有她的衣服,大到外套,小到内衣,她双手颤抖的穿好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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