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远信将事发当时事无巨细的说出来。
“可这也不足与证明就是你指示,这不明显在陷害你。”
祁远舟不忿,谁会那么傻,做一场错漏百出的刺杀行动。
“事发过后南洲夫人找回了督长,还在山底发现歹徒的尸体,做了标记派人找回尸首,调查后才知道那个人就是我们关洲的护卫。”
祁远信又补充道。
“我们关洲的护卫,怎么可能,我又没有派人出来过。这简直就是明显的栽赃。”
祁远信带来的护卫在南洲都有入境记录,一个都不少。祁远舟在关洲也没有指使什么人出来,显然是有人故意设计。
“那督长呢,这么明显的事情他为什么还要把你关起来。”
黎朗何至于这都看不穿这是个算计。
“现在所有矛头都指向我们关洲,说我有谋害督长之嫌,也没有证据证明不是我们关洲做的,督长也只能暂时把我禁足在此。”
祁远信说道,也只能自认倒霉。
“其实这件事不一定是冲着我们关洲来的。”
听了事情的始末,周庭笙说道。
“怎么说?”
祁远信不解的看着周庭笙。
“刚才会长你是不是说,那些歹徒是对督长下了死手。”
“没错,要不是督长有些身手防身,可能当场就遇难了,最后歹徒还不死心,拼死把督长带下山崖。要是夫人晚一点把他带回来,恐怕南洲就要易主了。”
祁远信点头,感叹道。
“所以这一次刺杀完全就是冲着督长去的,目的就是要了督长的性命,只不过行动失败了,而我们关洲就是给人背锅的。”
周庭笙说道。
“会长想想,若是行刺督长成功,先不说督长之位要换人,就说南洲,谁的获利最大?”
周庭笙又问。
“二爷?”
祁远信祁远舟兄弟二人先是震惊,脱口而出。
“嘘,这只是我的猜测,既然不是我们关洲做的事,那他的嫌疑就最大了。”
周庭笙轻声说道,谨慎的扫了一院外。
“那我们要不要告诉督长。”
祁远舟问道。
“当然不能,督长和二爷是兄弟,对二爷极其信任,我们之时猜测没有证据,说了督长也不会信。”
祁远信拍了祁远舟的脑门,说道。
“确实不用跟会长说什么,免得让他疑心我们挑拨是非。其实会长禁足在这里也不是什么坏事,起码能保证你的安全。”
周庭笙说道。祁远信也认同的点点头。
“对了,刚才我听说会长说,督长他会防身术?”
周庭笙现在疑心黎朗,对他的事哪怕是细微的细节都能引起注意。
“是啊,而且看起来身手还不错,他能对抗歹徒,同时还能护住楚会长。”
祁远信肯定的回答。
“哦···”
周庭笙的疑心更重了。
“你这么一提醒我到想起来了,这督长好像不会格斗吧,什么时候练就这么好的身手。”
祁远信这才觉得不对劲。
“会长确定。”
周庭笙对朱容瑾不了解,他会不会防身术自然不清楚。不过黎朗的身手确实不错,甚至和自己不相上下。
“我之前听说过,在南洲府就只有二爷学过武道,督长因为身体体质差,不适合学武。所以当年外派实习督长去了云城安宁之地,二爷就去了洪城这个杂乱之地。兄弟两一文一武治理附属地。”
在朱容瑾朱容琛实习期间,大哥去了清贫的云城实习,利用自己的学识把云城治理成富饶之地,这是当年世人对朱容瑾的贤明的最初认可。而洪城多动,乱,朱容琛是从武校出来的,自然就被派到洪城平定。
当年他们兄弟两的功绩可是在世家子弟中流传最广,是世家子弟的楷模,所以祁远信记得很清楚。
当年朱容瑾是在云城实习吗,那真是太巧了,黎朗那些年也是在云城。
又是一条线索,周庭笙淡笑,为自己的疏忽大意而羞愧,明明黎朗有那么多破绽,两张一模一样的脸就摆在眼前,他既然到现在才察觉两人的关系。
黎朗十几年前就已经和朱容瑾联系了,相似的面容,同样在云城,差不多时间回的南洲。
如果说朱容瑾就是黎朗,那就可以解释为什么黎朗在政绩上那么出色了。相处哪么多年要模仿朱容瑾的行为举行对黎朗来说简直太容易。
既然现在的朱容瑾是假的,那么真正的朱容瑾去哪了?只有一个解释,朱容瑾在几年前梵洲公馆遇难就已经死了,黎朗就顺势接替他的位置。
什么受了重伤记忆有损,那只为了扭曲黎朗朱容瑾身份的一出戏罢了。而他身边就有一个首屈一指的医学教授来配合他演这出戏。
难怪这些年外人察觉不出问题,这黎朗本身就是南洲府少爷,他最亲近的就是自己家人,一家人没理由会出卖他。黎朗就是朱容瑾最完美的替身。
所有疑惑都解开了,此时此刻周庭笙才觉得自己小看了黎朗,原以为他只是个粗俗的混混,没想到他背后既然玩了这么一大盘棋,真是一个了不起的棋手。
五洲做盘,百家为棋,黎朗将他们甚至四海五洲的首领都玩弄在股掌之间。
也不得不佩服黎朗的演技,冒名顶替这么多年愣是没让人看出来,凭一己之力坐镇百家督长之位这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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