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然这孙子回来了!”
吉利扯着喉咙在火箭班门口喊了一声,班上的其他同学跟着沸腾起来,七嘴八舌说个不停。
“我听说他是被自愿回家反省的……”
“去去去,听说的能信吗?也许是冉然家里有什么事呢。”
“我要是跟老蔡请一个星期的假,老蔡非得打死我,年级第一就是不一样。”
冉然背着书包走进教室的时候,原本热闹的早读立马安静下来,他挠了挠后脑勺,朝同学们举了一下右手,算是打招呼。
吉利在静谧中眨巴了一下眼睛,班里瞬间又活泛起来。
冉然穿过过道,一屁股坐在宋昭澜身旁。
吉利哐哐哐回到座位:“你这几天去哪了?我他妈一开始还以为你转学了呢!”
冉然:“……我为什么要转学?”
吉利掰着手指头列举:“竞争压力太大,老蔡太唠叨,班里好看的女生不喜欢你——”
冉然一本五三甩他头上:“活腻了是吧?!”
他准备好好修剪一下这个没脑袋的多肉,鄢笑笑及时制止了这场惨剧的发生。
“停停停!老蔡站门口呢!”
火箭班的人正聊得火热,听到老蔡的名字宛若被念紧箍咒的孙猴子,个个手忙脚乱地拿起课桌上的书,一边摇头晃脑一边背单词或者文言文。
“……臣本布衣,躬耕于南阳,苟全性命于乱世……”
“onpurpose,onpurpose,onpurpose……”
“……然后以六合为家,崤函为宫;一夫作难而七庙隳……“
冉然也装模作样地举着倒过来的五三瞎背:“……若夫淫雨霏霏,连月不开……“
“艹!鄢笑笑,缺不缺德!”火箭班的人终于反应过来外面没人,集体投诉鄢笑笑。
“我tm心脏病都快被你吓出来了!”吉利叫的声音最大。
“喂,你是不是撒?我刚刚救了你好吗?要不是我,冉然这小子肯定把你杀了!”
吉利想了想:“好像是这个理。”
鄢笑笑:“……您这反应弧可真长。”
“对了冉然,你这几天到底去哪里了?“鄢笑笑看向冉然,”不会真的因为早恋被学校劝退,自愿回家反省了吧?“
吉利点点头:“肯定是这样,要不然为什么班长也跟着请假了?你俩这也太巧了吧?!”
冉猫猫一心虚就结巴:“这是哪个傻缺造造造的谣?我和宋昭澜不是是是、是那种关系!”
前排的齐百里加入群聊。
“学校的论坛里有人传言,说你和那只寻猫启示上的小橘走丢的时间吻合,是你把人家猫偷了,警察抓到你之后把你扔牢子里关了几天。”
冉然翻了个白眼:就离谱。
“对了,你的右眼怎么了?看着怎么红红的?”齐百里盯着冉然的眼睛问。
经过几天的治疗,他的肺部已经消炎,但是右眼依然没好,眼睛里还有几点红血丝。医生给他开了眼药水,嘱咐他一天至少需要滴五六次。
“没事,就是前几天不小心掉水里,眼睛里进了脏东西,有些发炎了。”
下课铃声响起,冉然从书包里掏出眼药水,被宋昭澜一把夺走。
“我帮你滴。”alpha沉声说,“你仰起头。”
“不行,”冉然上去就想把眼药水夺回来,却被宋昭澜巧妙躲过,他气呼呼说,“我认真的。”
冉然自己滴眼药水时会笑个不停,他怀疑自己的笑点长在瞳孔里。如果宋昭澜帮他滴药水,他会更加忍不住想笑的。
不过,猫崽是个很容易妥协的人,见宋昭澜执意要帮他滴,冉然将凳子移了个角度。他的膝盖对着宋昭澜的腿,乖乖仰起头,眨巴着右眼,等着宋昭澜给他滴消炎药水。
冉然的眼睛是淡淡的琥珀色,睫毛像盛开的法国鸢尾花,眼角里攒着点点血丝,alpha动作一滞,呼吸漏了一拍。
”他的眼睛是怎么长的?“宋昭澜忍不住在心中问了一句。
冉然昂着头,浅色的嘴唇微张着小口,温热的呼吸拂到他的手心里。
“快点儿……”
宋昭澜的喉结滚了一下,他左手小心地控住omega的肩膀,右手捏着药瓶,一滴晶莹的药水从瓶口挤了出来。
从冉然的视角可以看到那滴药水就在眼前,药水还没落在他的眼睛里,他抗拒地推开宋昭澜的手,揉着右眼笑个不停。
“不行,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特别想笑……”
宋昭澜被他感染了,嘴角漾着笑意:“那怎么办?不滴了?”
“我真的不行,”冉然眼角沾着笑泪,“我的泪腺上可能长了个笑点。”
宋昭澜笑着把想要逃跑的猫崽拽了回来,用双·腿紧紧夹住冉然的膝盖,逼着他正对着自己。
“马上要上课了。”
“哦。”冉然重新扬起脸,露出那截漂亮的脖颈,他的喉结很小,就这样毫无保留地对着宋昭澜。
宋昭澜突然很想咬上去,他的兽齿微凸露到唇外,本能的猎性磨得他心痒。
“怎么了?”猫崽用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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