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菜一点一点尝了几口桂酒,刚开始的不适应中缓来,才感觉到一点好喝来,慢慢的也越喝越多。
知道全息游戏中的身体素质,如没有其他强化加成的和现实中差不多的,也就现实中白菜酒量估计也差不了。
直播间在气氛的影响下,也都在嘻嘻哈哈轻松聊着天,发发弹幕。
酒半巡时,座中气氛正好。
李白喝到兴头时脸『色』发红,拔剑摇摇晃晃站起来,走到门前的雪上,一口酒喷在剑上,长一声起手舞剑,“钟鼓馔玉...”
杜甫和苏轼都停下了手中的酒盏,看那白衣诗人即兴起,雪中舞剑。
“...不足贵。”李白像醉得站也站不稳了,舞剑的动作却如行云流水,像雪里的醉鹤。
“但愿长醉——不复醒!”
空上的雪花被扬起,四散纷飞。
一点寒光刺破雪花。
“太白兄实乃酒中仙啊!”杜甫专注看着,赞叹道,看着看着忽然向白菜了纸笔,在纸上作画,题诗。
苏轼侧身靠在门上,欣然抚掌以歌相和。
——太白舞剑,杜甫作诗,东坡和歌。
一幕就称作千古名画也不为。
白菜捧着酒盏怔怔看着,他直播间的嘻嘻哈哈轻松聊天的观众们不知不觉都安静了下来。
在期间,没有一个人发弹幕。
屋外的雪还在簌簌落下,屋内火炉中燃烧的柴火发出轻微的噼啪声。
还有火炉上的火锅煮开后的咕噜声。
么一来,雪白的天间就好像只剩下了一座木屋,还有木屋前那片雪上舞剑的谪仙人了一样,他的直播录屏,忠实记录下了个画面,永久流传了下去。
【...景、人、感觉、氛围,绝了!】
【我、我不出来,但太了,真的太了!!】
【我忽然感觉,几个旅人在他们的界背景中,应该会了不起的人吧?】
【为什么啊】
【我也不知道,就一直觉啦,不大好形容...我以为看着一幕的时候大家应该都会有感觉,难道就我一个人吗...?】
【其实我也有感觉】
【感觉有什么东西堵在胸口想倾吐出来,但我真的形容不出来,气死我了,哎】
——那所谓的形容不出来的感觉,其实就风流。
三个人光坐在里不动,喝着酒对着屋外的雪景『吟』诗作赋,就已经千古风流了。
等到李白结束了舞剑,将剑收入剑鞘中回到屋里的时候,还带着一身外面的寒气,还没坐下就先倒了三盏酒灌下去,然后才晃悠悠坐下来。
“太白兄可醉了?”杜甫将纸笔放下。
“大概吧,适才舞剑一通倒清醒了些,一进来暖炉烘着又有些犯困。”李白半眯着眼睛,摆摆手,“我先眯一会儿,等我醒来继续跟你们喝。”
完就随便往哪儿一靠,闭眼就睡着了。
杜甫失,把那作了一半的画慢慢画完。
白菜探头一看,才发现张画上画的,不仅仅在雪中舞剑的李白,还有木屋和木屋里的三个人,连同杜甫自己也画了进去。
仅仅简单勾勒,但姿态各不相同各有特『色』,白菜一眼就在桌子后面看到了呆呆捧着酒盏的自己。
“我会不会看起来太呆了...?”白菜左看右看,嘀嘀咕咕。
苏轼道,“我倒觉得正画中白菜贤弟的可爱之处啊。”
“真的吗?”白菜又信了。
剩下的三个人依旧在喝酒,不回喝酒的速度就慢下来了,也没有一口一盏,也开始好好吃起了火锅。
杜甫初时眉眼间都高兴,不等到与他互饮和诗的李白睡去了后,他就安静下来了多,望着屋外雪景的眼神中也渐渐染上了些愁绪。
“杜工部。”时候,苏轼忽然向他举了盏,将他的思绪拉了回来,“今日般时日难得,不如就开心些吧。”
在刚刚喝酒喝上兴头的时候,他们早已互相称呼了字,但此时此刻,苏轼却忽然用了个称呼。
“为何称我为工部?”杜甫回饮了一盏酒,有些疑『惑』看去,“我未曾在工部任职。”
此时43岁的杜甫,杜子,还因为李林甫那所谓的‘野无遗贤’,哪怕得到了玄宗的赏识也没有实质官职,一腔壮志未能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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