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夏看着程絮离开的背影,难过又心疼,刚才清如许的话直接打破了她们之间一直维持的完美表象,被刻意隐藏起来的事实就这么摆了出来。
撑着自己的下巴,清如许看着这一幕,“我错话了吗?”
“没有,你就有点嘴。”
楚夏收回视线,看了一眼清如许,可清如许的确实事实。
“我以为你们自己知道。”
清如许有些惊讶。
不管如何,事到如今,楚夏也没什么隐瞒的了。
“其实这件事我很早就发现了,自从这次程絮回来后,就一直不对劲,她绪总很低落,愣神发呆的时候也有很,更沉默了不,心也一直不很好,虽然在众人面前的时候她好像什么没变,但她自己一个人的时候,这种况就变得很明显。”
楚夏之前也问过程絮,但程絮一直坚持自己没什么问题,楚夏也不好问,只能尽量让程絮重新活跃起来。
清如许静静听着楚夏的话,这样听起来,况可不太好。
“我觉得这事,可能没办法解决了,”清如许皱着眉开口。
“一年前程絮出事的时候发生的事我也听了,包括程叔和程絮做亲子鉴定的事。人因为有底气,才能肆意张扬得起来,尤其像程絮这样的,从小到大的宠溺和娇惯养成了她如太阳般的『性』格,可这些一旦失去过,就好像地基坍塌了一次,就算修补好,坚固无比,她站在上面,也会不断想起上次的坍塌,开始患得患失,除非失忆,当一切从没发生过,要不然她只会现在这样。”
“键程絮还个感『性』大于理『性』很的人,她对感的看重我们不能理解的,正因为这样,这样的打击对她来才最严重的。”
清如许有条有理地分析着,这种事他自己也经历过,所以清楚不过。
想当年,他还个不懂事的娃娃的时候,也曾经以为自己爸妈真的爱自己,自己真的那个清家大少爷,全天下独一份的天之骄子。
可惜一切在他看见那个几乎和自己差不大的私生子弟弟和在自己面前歇斯底里出一切真相的母亲后,全崩塌了,他什么不,只个大人用来争权夺利的工具。
不过和程絮不同,清如许的家人让清如许的念头断绝得彻底,他们丝毫没有悔过自新,挽回亲的意思,只会变本加厉,亲什么的,对他们来根本不存在。
清如许和程絮也不同,他天生也继承了爸妈的冷血基因,在短暂的崩塌后,选择封闭自己,一切向金钱权利看齐,因为他知道,只有握在自己手里的东才不会让自己失望。
大部分时候,冷血的人总能活得更轻松一些,毕竟他们可以坏得彻底,坏得心安理得。
对于清如许的话,楚夏理解起来稍稍费力,因为她从有记忆开始,她爸妈就没给过任何可以依赖信任的可能『性』,从始至终全靠她自己。
这样复杂的亲,或许如果不清如许提醒,楚夏这辈子不会想明白。
不过现在楚夏想明白了也没有用,因为答案还无解。
程老爷子在程絮失复得后,简直倾其所能弥补曾经的遗憾,可当初的事存在就存在,谁也没办法抹去曾经发生过的事。
除非像清如许的,让程絮失忆,可这根本就不现实,就和时光倒流一样不现实。
楚夏和清如许又闲聊了两句,也快到时间了,楚夏站起身来,“我先走了,有时间来看你,好好改造,争取早出来。”
“好,我也提前预祝你们新婚快乐,百年好合。”
清如许站起来,看着楚夏离开。
楚夏在外面车里找到程絮的时候,程絮又在发呆,眼神空洞,连以往娇艳明媚的样子显得有些郁『色』憔悴。
坐进车里,楚夏没开口,只将人默默抱进怀里,轻拍着她的后背。
半晌过去,程絮整个人放松地靠在楚夏怀里,“清如许的对的,我一点不像以前的我了,为什么啊?”
“你永远你,人没有一成不变的,谁会改变,只,我希望你能变得快乐,别想那么,你永远还有我,知道吗?”
楚夏知道自己的安慰苍白无力,但她也没有别的好办法,只能尽自己所能,陪在程絮身边,着她自己和自己和解。
两个人回家后,楚夏干脆一整天没去公司,留在家里陪程絮。
看着被清如许破后,变得更沉默的程絮,楚夏把她整个人抱进怀里,“婚服经做好了,后天会有人送来,我们先试试合不合适,你看喜不喜欢,好不好?”
“这么快吗?我以为还要很久,一定特别好看吧。”
程絮打起精神来,有了些期待,回过身轻吻一下楚夏,“那我们干脆后天结婚好了。”
“想一出一出,后天结婚的话,婚礼得草率?我的小公主怎么能受这么大委屈呢?”
回吻程絮,楚夏更想给程絮准备一个盛世婚礼,把全世界最好的送到她面前才好。
……
“起结婚,我们先去装饰一下我们的新房吧?”
半晌,楚夏拢起自己怀里程絮的衣服,将人抱起来提议,现在早做打算,也能早计划婚期。
懒洋洋地躺在楚夏怀里,程絮一动也不想动,但听楚夏起新房,还睁开眼,“我们的新房在哪?”
眼看现在的时间还早,楚夏干脆拍了拍程絮的腰,“想知道就快起来,去洗个澡,我带你去看看。”
“不想动,你帮我洗。”
看着越来越懒的程絮,楚夏能有什么办法?当然答应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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