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在微博上,有人悄悄『舔』他的颜。
属于张侧脸,就能吸粉无数的那种。
可是这位教授跟学生之间的距离划分非常清晰,不管男生女生,一律不开玩笑,要问问题,只有个渠道:一是教室里,课堂上;二是研究室内;是工作邮箱。
前两者,都有摄像头24小时纪录。
他私下不跟任何同学有接触。
不是学生们对他没有非分之想。
有,不光是女生,还有男生。
但他全都拒之千里,社交距离拿捏特别准。
有人统计过,普通学生在教室之外,别想跟谈教授聊天超过3分钟,距离别想1米内。
因为谈教授走路速度非常快,他腿长嘛,一步顶别人两步。
现在,这个女生和谈教授,几乎是肩并肩!
关键是走得那么慢!
且他还没有平时那么严肃,不苟言笑的样子,现在他表十分温和,偶尔还会微笑!
那个女生是谁?!
有人偷拍了不甚清晰的照片上传到校园网,因为谈教授的名气,照片很快就传疯了,所有人都在猜测,这个女生到底是谁,他跟谈教授,么关系!
此时,谈亦承终于带着沈初一和老爷子,走到了华锋楼前。
谈亦承:“我那年来的时候,这里还是科教楼,后来为了纪念您,改成了如今的华锋楼。”
沈初一恍然。
原来这位老爷子,就是华锋楼的那位郑华锋教授啊。
郑华锋脸上有一瞬间的茫然:“纪念我?为么要纪念……我……我……噢我忘了,我好像经,死了。”
在忽然白过来的瞬间,郑华锋教授的“体”,迅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衰老……
很快,就重新变回沈初一在学校外面见到他时,正趴在地上捡眼镜的老人家形象。
“我经死了啊……”
郑华锋感慨,“我说我怎么有时候能走来,有时候走不来,叫人总不理我,能来的时候一般都是晚上,研究室里有时候有人,有时候没人……我想用一下计算机不行……”
谈亦承抿唇:“您『操』劳一辈子,该好好歇歇了。”
郑华锋叹气:“做喜欢的研究,并不觉得累,就只是时间短,来不及……对了小熊猫,既然我死了,你怎么能看见我?”
谈小熊猫无奈:“……我,从小就这样,能看见一些……别人看不见的。所以睡眠不好,气虚,才会经常『性』黑眼圈。”
沈初一:“小小年纪睡眠不好,一般是因为肾虚。”
谈小熊猫:“……你呢?”
沈初一眨眼:“我么?”
谈小熊猫:“你能看见。”
沈初一:“对啊,我不光能看见,我还能分清楚他们是人是鬼,是不是很羡慕?”
谈小熊猫:“……”
确实很羡慕。
他能看见,但除非是那种支离破碎形容可怖的,他能知道他们不是人,其他的,类似老爷子这样看起来正常的,他就完全分不清了。
除非,上手『摸』。
碰得到的是人,碰不到的是鬼。
谈亦承没多说。
他跟老爷子说道:“郑爷爷,阴阳两隔,人鬼殊途,以您的功绩贡献,死后应该安享尊荣,带着功德投胎为人的。但您以现在这种魂灵的形态滞留在人间,很是不妥,会损坏您的魂灵,严重的会导致您魂飞魄散。我叫人来,送您走,好吗?”
沈初一挑眉,这人比她还像神棍。
郑华锋摆摆手:“不急不急,你听我说,我碰见你一次不容易,更难得的是这会儿脑子清楚。我把这段时间翻来覆去想到的东西跟你讲讲,不然我怕一会儿我忘了,或者看不见你了……”
谈亦承面『露』难『色』。
尽管他不知道经死去多年的郑华锋,为么会滞留人间,但他知道,人的生魂是不能在人间过多停留,没一分钟的停留,对生魂都是一种消耗。
人间对生魂来说,危险了。
阳光、风雨,么都能破坏生魂,更有着不知道躲藏在哪儿的厉鬼恶灵,随时准备侵吞这些滞留人间的孤魂。
若是答应老爷子滞留人间,万一就这么巧,老爷子的魂灵出了事……
那他就是罪人了!
沈初一却笑道:“老爷子不用那么着急,您现在累了,勉强支撑精力不足。不如养精蓄锐之后,跟……小熊猫,慢慢聊。”
谈亦承立刻看过来:“不可,事关重大,万一伤害到郑爷爷……”
沈初一:“我有办法让老爷子不受损伤,还能蕴养魂灵。”
继校园网热帖“和t教授一起压马路的那个女生是谁”之后,一新帖,迅速hot。
“那个女生被t教授带去了办公室!”
原来,谈亦承还是c大的客座教授,在华锋楼有自己的办公室。
沈初一让谈亦承找个方点的地方,她要给老爷子制作一个能够蕴养灵魂的容器。
谈亦承在c市的房子远了,其他地方都不方,只有办公室,是个好去处,这会儿应该没人。
到了办公室,沈初一就开始行动。
“调制朱砂墨水,会吧?这是朱砂,兑一点点水碾开就行。有剪刀吗?拿给我用一下。”
沈初一开始表演剪纸手艺。
分分钟,一个用红纸剪成的小纸人,就摆在谈亦承面前。
她用一张黄『色』的符纸,剪出了一模一样的形状。
“朱砂墨水调好了吗?”
“好了。”
“不错啊,刚刚好。”
沈初一赞了一声,比她自己调的都好。这种墨水调得浓度非常重要,调不好不好使。
谈亦承把『毛』笔递给她:“笔刚开好。”
笔是她刚才新买的!
经开好了啊。
沈初一不得不说,谈教授非常有眼力见,动手能力满分,『摸』着笔尖,笔开得非常好,她非常满意。
此刻,郑华锋教授的魂体,被谈亦承带着坐在椅子上,经开始变得有些飘忽,这就是魂体不稳的况。
谈亦承有些担心,从脖子里取下一块小小的木牌,放在老爷子的手里。
谈亦承并不能触碰到老爷子,但神奇的是,这个小木牌,竟然能碰到。
木牌给了老爷子后,老爷子的魂体看起来就凝实很多,但老爷子这会儿好像记忆出现混『乱』了一样,一会儿变到年时期,一会儿变回老年时期……
谈亦承着实担心。
沈初一:“不用担心,待会儿保管还你一个完好无损的郑爷爷。”
谈亦承不置可否,说道:“我看到你买的有香烛,没有别的香,我这边办公室没有好香。”
沈初一把剪好的纸人铺在实木办公桌上,偏头看去:“要好香做么?”
谈亦承抿唇:“你要画符,不先焚香净手吗?”
沈初一眨眼:“画符……画就行了啊。”
谈亦承:“那我先出去,等你画完叫我。”
“那么麻烦做么?很快就画好了,你待着,还得帮我找东西用呢,我哪知道你的东西都放在哪儿。”
沈初一说着,提笔就画。
在剪好的只有巴掌大的黄『色』符纸纸人上,她提笔悬腕,速度飞快地画出一道道红『色』符文。
她没让他避开,谈亦承却自觉地避开视线。
画符,对于很多人来说都是非常机密的事,偷看别人画符,对别人来说是极大的冒犯,可能会引起剧烈争执,甚至当场动手。
她好像不介意,可能是她不懂,师门没怎么教。
但他不能知故犯。
沈初一画完一个,歇歇手腕,一抬头就看到谈亦承非常君子地转头看别的地方。
她笑:“没么不能看的啊,来,欣赏一下。”
她就这么用沾了墨的手,拎起那个黄『色』小人,放嘴边吹一吹,递给谈亦承。
谈亦承:“……”
不怕撕烂的吗!
不怕墨水晕开到相邻的符文上,毁掉符纸的吗?!
沈初一:“拿着呀。”
谈亦承面无表地接过符纸。
这一看,他不由得惊讶了。
画符,一般都是照葫芦画瓢,学画符的时候,是对着符文一点一点描的。
画符不像是画别的图纸,只要画出来一模一样就行,画符的时候,符文的纹路,下笔的顺序,必须正确,就好像是写字时的笔顺。
但字只要写好了,笔顺哪怕不对,没人知道。
可是符纸不同,如果笔顺不对,符纸就是一张废纸。
更难的点在于,字一般就那么些笔画,可是符纸的纹路却非常非常多。
就像沈初一现在画好的这个黄『色』小人上的符文,多到……像地图那样密密麻麻。
这么多纹路,就算是对着抄,都很难一次『性』抄对。
类似于手抄一万字,不写错一个字一个标点……
难了!
可她就这么一会儿,谈亦承甚至怀疑有没有分钟,她就给完成了!
真不是他想偷看,是他根本不白,这是怎么做到的!
这么多符文,怎么在两分钟的时间内画出来?
哪怕就只是画横线竖线,两分钟不够用啊!
谈亦承终于还是忍不住看过去。
此刻,她正在往那个红『色』纸人上画符文。
一般来说,黄纸用朱笔,红纸则会用黑墨,或者金粉……
可她只准备了朱砂。
这会儿却在红纸上画。
她提笔的姿势很漂亮,手腕空悬,小臂很稳。
朱红的笔尖落在红纸上。
她完全不假思索地画出灵动的线条,红字落红纸,应该看不清楚的,可她画出来的痕迹,像是有光一般,和纸对比起来,竟然极其分!
但这还不是让谈亦承最惊讶的。
她画一道,紧接着她画出来的符文就像是自动会长一般,不断地从她所画的位置往周边延伸!
那些符文自动外延伸成形,一直到她画的那一笔所留在纸上的墨水,干涸!
她画下一笔,任由那些符文自动生成,她没有停止,是迅速画下第二笔第笔。
她一共画了五笔。
她收起『毛』笔,符文全部成形。
谈亦承真的是被惊到无可说。
还有这样画符的?!
难怪她画得那么快!
根本就是符在自己画自己!
红纸上的符文在成形之后,很快,墨水就干了,所有符文全部隐没,看不清楚。
此刻看,那不过就是一张红纸剪出来的小纸人,没别的么。
沈初一拿着一红一黄两个小纸人晃了晃,等上面的墨水彻底干透。
她看谈亦承:“你从哪儿知道那么多啰啰嗦嗦的东西?”
谈亦承沉默片刻,才道:“我生下来就能看到不该看到的,一直体弱多病,就被送去天问峰住了几年,算是俗家弟子。”
沈初一:“天问峰?听起来有点熟,我想想……哦,哦,邱华志提过一嘴,天问峰是不是有位叫终思邈的。”
谈亦承并不知道她说的邱华志是谁,他点头:“对。那你呢,你师承何人?”
沈初一:“……不知名道人,我不知道他叫么。”
现编的,回头万一她给忘了这会儿编的啥,那就尴尬了。
直接来个无名道人,无可查证,方。
谈亦承深吸口气:“这些都是他教你的?”
沈初一:“算是。哎,你那块木头,就是终思邈给你的吗?”
谈亦承抿唇:“终老是我师父,今年经108高龄。”
沈初一脑子转了一圈才想白,这是对她直呼他师父的全名不满呢。
沈初一轻笑出声:“嗯,终老先生高寿,好福气。好了,你帮我找个胶水,得把这俩纸人粘起来。”
符纸能用胶水粘?
谈亦承都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居然还真相信她。
要知道,他从小在天问峰见多了师兄师侄师孙们画符,无一不是虔诚虔诚,认真认真,但成功率依旧寥寥。
不过就凭她能让符自己画自己……
行吧,他不该怀疑的。
自从遇见,她就一直在挑战他的认知。
沈初一就那么直接用胶水,把一红一黄两个小纸人背靠背站在一起。
胶水那么臭,粘在符文上……哪还有虔诚可言。
随后,她拿起朱笔走坐在椅子上,记忆混『乱』,魂体还在不断变来变去的郑老。
朱笔的笔尖点在郑老眉心。
她笔若游龙,迅速在郑老眉心画上几笔。
人间朱笔,能画异界之魂?
谈亦承心里刚生出这个疑问,就看到她画的红『色』符文,闪着金光没入到郑老眉心。
与此同时,她从郑老手中拿过木牌,迅速把粘好的纸人拍郑老。
下一秒,纸人通体闪着金光,郑老的魂体飞快缩小,最后缩到跟纸人差不多大小时,“嗖”得一下,郑老的魂体被纸人吸入其中!
然后,谈亦承眼睁睁地看着那小纸人,迈开双腿,在桌子上走来走去,全都很灵活。
更神奇的是,此刻的纸人在他眼中,是纸人,却是郑老爷子!
纸人活动着手脚,看看沈初一,转头看谈亦承,还有些『迷』茫,但眼神却很清:“我这是怎么了?”
沈初一道:“您经过世了,您还记得吗?”
纸人郑老:“……记得,我是2003年过世的,现在……”
谈亦承:“现在经2013年了。”
纸人郑老:“居然经十年了。我只记得自己有时候清醒有时候不清醒,有时候想到好东西,想找人交流,可大家都看不见我。我回家了几次,我不在了,儿女都有自己的生活,学生……”
老爷子说不下去。
沈初一道:“您在这学校教育人做科研多年,于校有功,于国有功,所以只要在学校范围内,您的魂体都能得到一定的庇佑,否则您不可能待这么多年了。”
“之前谈教授说了,您过世后,应该魂归地府,等待投胎。不过您不愿意,您说您有很多研究上新的想法,想要留下来,我就帮您重新塑造了个体。”
“您待在这个小纸人中,魂体就不会受损,每天至能清醒15个小时以上,纸人上的符文还能蕴养您的魂体。等么时候您愿意去投胎了,我解除封灵,送您过去即可。”
“在这段时间里,您想做么研究都可以,给您弄一点缩小的笔,您完全可以自己写,计算机可以用,除了体小点之外,您跟正常人没区别。”
“当然了,还是得避着点普通人,吓到人家就不好了。”
老爷子激动不:“我真的还能继续我的研究?”
“当然,不过需要的东西,以及您的研究场所,就得谈教授给您想办法了。”
谈亦承点头:“我会解决。”
老爷子开心得直接在桌子上跳起了踢踏舞!
嘿,这老爷子年轻的时候,相当时髦呢。
不过今天老爷子精力不足,很快就睡着了,原本站着的小纸人,啪嗒躺平睡在桌面。
在别人看来,那就是一个放着的小纸人。
可在谈亦承看来,他能清楚地意识到那是郑老,并且能感受到郑老的魂体在睡觉!
谈亦承心中五味杂陈。
郑老当初是得急病过世的,生前正在争取一个重要项目。
死后,项目搁置了。
要知道,他现在的研究思路,跟当初郑老提出的,有不相似的地方。
郑老比他经验更丰富,或许会比他更成功地建立有效模型。
如果那个项目当时郑老争取下来,并且研究顺利的,或许郑老死后没几年就生的那场大地震,伤亡人数能些。
可惜……
说么都迟了。
但,谁都想不到,经死去多年的郑老,竟然还能有机会重返人间,继续他的研究!
迟了过去,但对未来来说,并不晚!
谈亦承不知道该怎么处置睡着的郑老,求助地看沈初一。
沈初一:“夹里当签呗……好吧,装口袋行。不用那么小心翼翼,普通的水火,都损坏不了这个纸人的。”
谈亦承郑重其事地拿出自己随携带的小牛皮笔记本,把纸人郑老夹去。
谈亦承:“多谢。”
沈初一:“顺手的事。”
她拿着从郑老手里拿出来的属于他的木牌,看了看。
“居然是建木。”
沈初一颇为惊讶。
在这儿,居然能找到建木?她是真没想到。
刚才没注意,还以为就是一些其他的珍稀木头呢。
居然是建木。
建木虽是木,但跟其他任何木头,可以说都经不是同一个物种了。
建木么都不用加,无须雕琢,都可以成为一件灵器。
不过最让她惊奇的是,这个世界展到现在这种程度,居然还会有建木!
曾经,在某次穿到修真d世界时,她破碎虚空飞升,开辟出了方小世界。
在世界混沌之初,她丢下一粒种子,种子长成树木,后来随着世界共同成长,顶天立地,沟通神,为世界输送生机。
那就是建木。
不拘泥于初始物种,诞生于世界之初,是世界之柱!
当初那个世界完成之后,她离开时,带了一个小枝条回穿越局,填充物种标本库。
此后,她就没见过建木。
沈初一看谈亦承:“这块木牌哪儿来的?”
谈亦承没回答。
沈初一:“你肉生灵,对邪祟来说诱『惑』极大,这木牌可遮掩你的气息。这上面原本还叠画的有符文,我猜,应该是遮你天眼的吧。”
谈亦承点头:“看到那些不该看的,如果是外表异样的,我能认出来不是人,还有很多认不出来……确实很困扰。”
沈初一:“就像那天晚上开车,看到前面有人,辨不出来是人是鬼,就必须急刹车。”
谈亦承点头。
那天她果然看出来了。
谈亦承道:“还有一些……形容异样的,我纵然见得多,但见到时还难免表异样。他们现我似乎能看到他们,就……会故意凑上来,很麻烦。”
沈初一扑哧一笑。
完全可以想象得到。
一些鬼『性』格恶劣,或许是无聊,一旦现有人能看到他们,就算没别的坏心思,总是想逗逗对方,把对方吓一跳,看对方吓得哭天喊地屁滚『尿』流,这些恶劣鬼就当是找乐子。
普通人被这么一吓,轻则心神恍惚噩梦连连,重则失魂落魄,高烧不起。
不过沈初一在谈亦承的脸上扫了一圈。
呵呵,这人怕是不会怕的。
想吓唬他找乐子的恶劣鬼,怕是没法得手。
不过,就他这张脸,过于漂亮,某些『色』鬼,恐怕就特别喜欢『骚』扰他了。
确实会很困扰。
沈初一眯了『迷』眼睛。
她抬眸看他:“上面的符文失效了。”
谈亦承点头,有些无奈:“以前画一次能管几年,后来只能管一年。半年前,符文彻底失效。”
符文失效之后,他真的行动不。
沈初一看了他一眼,微微勾唇。
拿过桌上的剪刀,在自己指尖划了一道。
嘶——
一种植物。
真疼啊!
以往在高危世界经常受伤,多重的伤都不觉得疼,现在这一道小口子,却疼得这么清楚,果真是享福的时候最怕疼啊。
“你——”
谈亦承眉头紧皱,立刻去找医疗箱。
这办公室他常用,搞地质的出野外,很多东西都是要准备的,这边他都有备用的。
等他拿了消毒『液』和创可贴过来,沈初一经把木牌画好了。
她一边把割破的手指放在嘴唇边上吸,一边把木牌递给他。
谈亦承放下手里的东西,接过木牌。
看起来……
好像没区别。
在上面看不到任何符文的纹路,看不到一丝血迹,就好像是所有东西都被木牌吸收了一样。
他还记得师父当初给他画木牌的时候,朱墨久久不干,在朱墨未干时,不能碰木牌,防止破坏掉符文。
朱墨干后,符文隐没不清,但久久之还是会被磨损掉,导致符文失效……
谈亦承把木牌挂在脖子里,当木牌接触到他胸前皮肤,顿时,一股凉意侵入心头,头脑都好像瞬间清起来。
不仅如此,他的心忽然重重地跳了一下,有种说不出的……
“以后你就能分清楚人和鬼了。”
沈初一道。
谈亦承目光直直地看她:“多谢。”
他对见鬼这事并不算困扰,见得多了,除非对方忽然出现极其可怖,一般况下他都能做到面不改『色』。
主要就是分不清人和鬼,容易给他造成生活上的不。
只要能分清,别的都不成问题。
说了,见鬼并不都是坏处,比如今天见到了郑爷爷,真是极大的惊喜!
或许,还有可能见到其他的前辈们。
沈初一笑容清浅:“不用谢。”
她并没有那么乐于助人不求回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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