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喜欢阿放。”
“我喜欢你,不会因为任何事情而改变。”
明亮灯光下,司澄眼中氤氲着的薄薄水光看起来格外动人。
左放眸色微沉,心头悸动让他禁不住想要将面前的人拥入怀中。
司澄被掠夺了呼吸。
急促而又热烈的亲吻让画室里的温度开始攀升。
左放大病初愈,从前被消耗的身体底子没有那么快恢复。
当两人喘着粗气躺在画室地板上的时候,司澄看见左放的眸子里有淡淡的懊恼与不悦。
他咬着她的唇瓣呢喃。
“再等一会儿,司澄,再等我一会儿。”
司澄不知道他说要等什么,只知道能和他拥在一起实在是一件太开心的事情。
她笑着在他怀里蹭:“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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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回公寓后一段时间,左放竟主动要求出门锻炼。
这是好事。
他出院的时候医生说过,适当的运动有利于他身体的康复。
但最近L城的天气尚未完全晴暖,司澄怕他出门受寒,便让人搬了一些健身器材和一台跑步机回来。
家里的小阳台变成了左放的健身房,既能晒太阳,不用担心他着凉感冒,一举两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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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放每天下午固定运动一个半小时,司澄便在这一个半小时里变着花样给他准备下午茶还有营养晚餐。
看着左放原本苍白得有些吓人的脸色一天天变得红润,消瘦的下颌也变得有了圆润的弧度,司澄很欣慰。
欣慰他终于在一天天变得健康。
但是同时,司澄也发现最近的左放好像变了一个人。
司澄说不上来究竟是哪里变了。
他看她的眼神依旧是温柔的,依赖的,以及宠爱的。只不过偶尔亲昵的时候,她总觉得他的动作里带着点掠夺。
唔,怎么说呢。
从前左放抱着她的时候都带着一点小心翼翼的克制,在亲密行为中司澄偶尔还能占领一下主导地位,但现在却完全换过来了。
他横在腰间的手臂一天天变得有力,温柔又炙热的亲吻时常让她分不清东南西北。
也不是说这样不好,只是司澄一时间有些适应不来。
平时还好,可一到了亲亲抱抱的关键时候,司澄好像立刻就从一个领导者变成了小媳妇,每每被左放欺负的脸红心跳,她没办法反抗不说,还隐隐觉得,觉得……好像这样带着一点点霸道和强占欲的左放,她更喜欢了。
呜,她都快变成花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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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夏那天午后,司澄在厨房里忙活准备着左放锻炼后的下午茶,踮着脚去拿橱柜里的茶具的时候没有站稳,一不留神摔了一跤。
左放在阳台上听见屋子里传来惊呼,忙跑进屋查看。
厨房里,司澄捂着脚坐在地上,小脸皱在一起,看见左放便开始委屈掉眼泪。
“呜呜,阿放,我好疼呀……”
左放好看的眉眼微微蹙起。
他快步上前,弯腰将她打横抱起。
司澄却被吓到了。
“诶诶诶,阿放你快把我放下来!我可以自己走的!阿放……”他才刚刚好了一点,万一他为了抱她又伤了自己可怎么好……
可话还未说完,司澄看见左放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闭嘴。”他说。
左放声音微凉,语气很沉。
司澄被他惊到,眨巴眨巴眼睛,咬着嘴唇不出声了。
房间,左放小心地检查着她的脚踝。
还好,只是扭了一下,没有伤到骨头。
司澄怕疼,泪汪汪地看着左放拿来冰袋替她冷敷,吸着鼻子撒娇:“阿放,好疼呀。”
左放闻言,握着她脚的手顿了顿,给她冰敷的动作更轻了些。
他没有抬头,司澄看不见他的表情,却莫名觉得他好像是在生气。可他在气什么呢?
“阿放,我重不重?”司澄轻声问。
“不重。”左放说。
“你为什么不看着我呢?”司澄撅起嘴,“是不是我太重了你不好意思说?不许对我撒谎哦。你刚才抱我是不是伤到了哪里?我觉得你现在好像有点不高兴诶。”
话音一落,左放终于肯抬眼看她了。
看见司澄眼中闪着泪光的担忧和怀疑,左放皱了皱眉,一时气也不是笑也不是。
见他望着自己不说话,司澄愈发觉得他可能是真的伤到了。
“你哪里不舒服是不是?手臂痛吗?”司澄立刻紧张地把他手臂拉起来反复检查,从外观上倒是看不出什么异常,但她还是不放心,“要不我们去医院吧,去医院……”检查一下。
后面几个字还没说出口,司澄忽觉肩上一重。
左放将她按倒在枕头上。
对上左放意味不明的目光,司澄懵了。
“司澄。”
“什么?”
“我有没有跟你说过,不要用这种怀疑的目光看着我。”
“……为什么?”
“因为……”
左放的身体缓缓压来,他的唇瓣离她只有零点几公分。
“如果抱不起心爱的女人,我还算什么男人。”
司澄一愣,脸上瞬间烧红一片。
她害羞地推了推他,什么女人男人的,阿放、阿放到底在说什么呀!
“你、你起来……”
没推动。
左放眸子里的深沉让司澄脸上都快烧起来了。
她羞怯地转头想避开他的视线,“阿放~!”
左放俯身埋进她的发间,低沉的声音叹息似地道:
“司澄。”
“我今天,不想一个人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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