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玛丽·肖女士的约定,苏晚晚当天就开始做起了准备。
其实也没什么可准备的,不过苏晚晚自觉这是一桩大事,是关乎弟弟比利一辈子是时不时上妆加植还是拥有永久妆以及永不秃头的大事。
所以仪式感一点也不能。
可该做什么准备呢?三头身的苏晚晚叉着腰在卧室的地板上走走去,脚丫子踩在新铺的长『毛』地毯上舒服得脚趾头抠地。
思考许久,苏晚晚最后盘腿坐到木偶比利面前,双手一拍大腿:“算了,是时候暴『露』我不为人知的秘密了!”
被迫摆出五心朝天打坐姿势的木偶比利眼神毫无波动,甚至有想拉平僵硬上翘的嘴角以示对的古井无波。
苏晚晚可不管他有没有反应,毕竟他本就是个木头做的,不回应还能砍当柴烧不成?
深吸一口气,仿佛武侠说中绝世高人临终前即将把自己一甲子功力传给主角一般,苏晚晚不顾两颊微微下坠的两坨肥肉,板着脸严肃沉重地缓缓地,长长地,吐出气,而后,左手高高举起。同时下巴抬起六度角,目光炯炯定在自己左手无名指枚穿越大神所赠之金手指——时空之戒!
咳,名字是自取的这种事,就不要太在意啦!
既可以叫时空之戒,也可以叫魂戒嘛,毕经苏晚晚专家多次研究表明,自己穿越肯定是跟它有关。
所以它既能穿破时空,也能在穿破时空的过程中保护她的魂魄,所以名字取得再贴切不过了。
苏晚晚可以拍着胸脯如自信地保证,肯定八九不离妥妥滴。
不管它叫什么,苏晚晚认为它都是有大力量的,所以在展示了一番在木偶比利看就是空空如也的胖乎乎手指头后,苏晚晚左手捏拳,将枚戒指的戒面对准木偶比利的眉心贴着,后神叨叨地念着中二台词:“神秘莫测的隐形之戒啊,我以安琪拉·苏晚晚的名义命令你,封印解除!请赐予我灵魂的力量叭!”
木偶比利:“……”
原本有神的大眼睛一空,而后仰头一翻倒在了地上,像个被玩坏的破布娃娃。
苏晚晚:“???”
困『惑』地挠头,苏晚晚把亲爱的未打工仔弟弟拉起,吭哧吭哧跑转去,好不容易重新给他摆出道教神秘莫测的五心朝天之姿势,再要试试新的“魔咒”。
可是这次不知道怎么的,仿佛木偶突没了骨头,怎么也立不住。
就这么自己跟自己较劲儿似的折腾了大半天,到瓦莱塔先叫她下楼吃晚饭了苏晚晚暂且放过破布娃娃比利,遗憾地将他放回属于他的床上,自己背着手摇头叹气地干饭去了。
当天晚上,苏晚晚睡觉前又自己比划了一番戒指,而依旧是只有自己能看见,且上面的花纹只有藤蔓缠绕,花骨朵一个没开。
苏晚晚开始揣测,难道是要她做了什么事,这花骨朵一朵朵开了,穿越大神送她的金手指能展现出属于它真正的力量?
这让苏晚晚又陷入另一个新的纠结中。
比如说,到底是希望这个世界有魔幻元素呢还是没有呢?
有的话,她解封金手指力量的契机大概率就是降妖除魔了,可如一,她一个四岁的娃娃岂不是送菜?西游记里的妖怪们可都很喜欢吃『奶』娃的,她断『奶』……
掰着手指头算了算,苏晚晚嗷呜一声,把自己的脸蛋狠狠埋进枕头里。
她现在天天早上跟晚上睡前都还要喝好大一杯牛『奶』!
噢,该死的我竟是如美味可口!
因为睡觉前想的都是吃的,睡着后,某个女孩儿口水流了半个枕头。
木偶比利的眼睛闪了闪,仿佛有黑『色』的火焰在他周身燃烧,仔细一看,却又一丝痕迹也没有。
*
深夜的大剧院,不复白的繁华喧闹,沉寂下的它仿佛在黑夜的浸染下变成了一头噬人的怪兽,张着狰狞的大嘴对一桥之隔的镇垂涎欲滴。
废弃的一处地下室里,玛丽·肖女士正陷入一场让她热血沸腾的狂欢中。
“噢,虽你的眼睛没有天使的美丽,不过也勉强可以一用。”
尖锐的刻刀刀锋贴在了男孩儿柔软细腻的眼窝肌肤处,男孩儿想要摇摆躲闪,一动之下,却扯得他浑身剧痛——是因为他浑身骨骼关节,已经被木偶线一根根穿透缠绕着了。
现在的他,仿佛一个没有自的提线木偶。
更可怕的是,时刻的他既没有失去知觉,也没有失去意识。他正清醒无比地面对着这一切可怕的事。
麦克·沃克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遭受这一切,又为什么遭遇这一切的人要是他?为什么不能换个人?不管是谁,哈利,乔治,威廉,或者亨利?
如果是靠得近更方下手,么大剧院里么多跟他同龄的,再不济,瓦莱塔先家的傻子安琪拉也好啊!
无处可避,麦克感受着刀锋一点点压进肉里的痛,紧闭的双眼落下了无助的泪水。
*
亨利病愈后,始终没再提过要去大剧院玩耍,甚至连以前总喜欢听别人描述大剧院木偶口技表演的喜好也彻底消失了。
这让沃克夫『妇』很担心。
可是不管他们怎么问,亨利始终保持沉默,对自己为什么病,为什么会有这么大改变完全没有一点要倾诉的意思。
若是问得紧了,他还会『露』出一种,很诡异,很奇怪的神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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