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来这里的第一天就在郊外丢了钥匙,而好和他有矛盾他锁在公厕里的就是祁宁,他有可能捡了自的钥匙。
所以那天晚上进入他房间的是不是祁宁?
祁宁出乎意料地按了按阳『穴』,嘴角扯了扯:“你发现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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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如其来的提示让言轻精神一振。
“我不知其他人眼里的世界是怎样的,我控制不住自把其他人当猎物看。”他对言轻走近两步,『逼』地言轻后退,语气轻快:“假如你是豹子,你会和兔子共情么?不会吧。”
“我的脑子,应该有一块地方和你们不一样。”他偏头,敲了敲自脑袋,语气落寞:“我会不到你们常的高兴和喜悦,但奇怪的是,我能感受到其他人的痛苦,这是最容易会的情绪。”
言轻控制不住自的愤怒:“所以你杀人了?”
祁宁:“我没有,不是我动的手。”他终于把言轻『逼』着坐了下,一只手压着他肩膀,扯了扯嘴角:“大概……是个和我一样不常的人。”
言轻:“草场里的羊呢?”
祁宁语气淡漠:“它从栅栏上跳下来摔断了腿,我用最快的方式提前帮它结束了痛苦。”
言轻不知自是怎样一副表情,他只觉得祁宁无比可怕。
——但如他说的都是真话,他又没有恶劣到杀人魔那种地步。
那杀人魔到底是谁?
“我说了,只要你到这儿来,你问什么我都会说真话。”祁宁欢欢喜喜捧着他的脸,自的脸凑蹭,言轻的巴掌已经高举了起来,又被捉着按在沙发上。
言轻脸上的皮肤非常光滑细腻,皮肤不常地凉,贴在脸上的感觉像一块冰棉花糖,祁宁有些上瘾。他他一直会不到言轻的情绪,因为言轻本身就包着糖的冰,只有融化了外壳才能尝到甜。
真奇怪,他只能感受到别人的痛苦,但在言轻身上他无师自通学会了患得患失和得意。
把言轻要打人的手按下后,他的手就转移到腰上,在察觉到拥抱可以贴地紧后,他便用力软软的腰搂住。
——直到后颈被冰凉的东西抵住。
祁宁支起身来,从上往下冷冷和言轻对视。
“钥匙。”言轻对他伸出另一只手。
祁宁根本不在意脖子上威胁他的玻璃碎块,缓缓开口:“你要是有勇气杀人大可以动手。”
“而且你觉得我会怕死吗?”他『露』出一个森森的笑。
祁宁的思绪里充满着暴力、痛苦、捉『摸』不定和反复无常,只是把最无害的一面『露』给了言轻,死亡成了最轻微的话题。
言轻定定地看着他,见他是真的无所谓,一个连死亡都不能威胁他的人,大概没什么弱。
僵持半晌,言轻就把玻璃碎片放下了,放在沙发一旁。
祁宁又欢欢喜喜地贴上,他几乎能把言轻部圈进怀里,他也第一次知原来拥抱是这么让人高兴的一件事。
言轻绝望地对0126:“他让我到我以前养的藏獒。”
0126:“……您还养藏獒呢?您溜它还是它溜您啊?”
言轻闭着嘴,没告诉系统,是另一个人和自一起养的。
“我不把你锁在沙发上,我知你不喜欢。”祁宁从他肩上抬起头来,缓声:“但是你对我笑一笑好不好?”
言轻的眼神里写着“你是不是有病”。
“……那就只好先让你呆在这里了。”祁宁笑了笑,“等我以后……找到好的方式你留在我身边,再带你出。”
言轻只觉得『毛』骨悚然。
在言轻这里一再碰壁受挫,祁宁就算再神经病也感到难受,确保自蹭满了言轻身上甜杏似的的香气,才放开他出。
言轻在祁宁完关后,挺直的背脊才骤然松下来。
0126激动地对他头。
言轻刚刚也是满头冷汗,托着0126让它找钥匙,仗着系统不会被人感觉到,借助言轻的感触,0126很快在祁宁身上找到了钥匙,摆脱了废物系统的称号。
如祁宁再对他警惕一,再对他了解一。
就知他从不喜欢坐以待毙。
祁宁的话让他感到强烈不安,他总觉得,下一次祁宁出现的时候,他就会带着“好的方法”。
言轻不知他会对自做什么,但已经有前车之鉴,『药』物或物理的方法都能让一个人被控制。
于是在0126把钥匙拿出来的第一时间,他就立刻解开锁扣。
也是他比较幸运,只是让0126试探着找一找,没到祁宁居然真的贴身时刻带着。
房间是从外面锁上的,还可能需要身份识别,除了祁宁以外没人能打开。言轻在瞬息之间,就把目标放在通风窗上。
他能钻出。
时间一分一秒,言轻脏在沉重地跳动,似乎有些疲惫了。
他把被他踢倒的高脚桌搬到通风窗下,颤颤巍巍站上。0126在旁边看着他没做任何防护措施,惊胆战极了。
幸好一切都还顺利,言轻用力把百叶窗推开,冷冷的夜风吹拂脸颊。
眼神一转,就猛地看到一个人站在窗户底下,瞪大眼睛,无声无息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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