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大人看了看自己一边坐的三皇子,抿了抿干燥的嘴唇,“这…”
“怎么,楚大人觉得本郡主说的不对?还是楚大人有心包庇这罪犯?”上官嬅越说越难听,说的楚大人不得不退避三舍,“不敢不敢。”
“堂下被告白雁回,你当真不认罪?”楚大人暗示着白雁回此番还是识时务为好,三皇子亲自庇护上官弘,今日之事白雁回必是要担了罪名的,还不如先认罪了,少受些皮肉之苦。
众目睽睽之下,白雁回缓缓下跪,双手交叠行礼:“小女,无罪!”
“来人,上刑。”楚大人无奈,只好紧闭着眼睛下令。
上官嬅嘴角高高扬起,仿佛已经看见了被刑罚得悲痛万分,体无完肤的白雁回,千夫所指颜面尽失,简直不能更痛快!
君玄筠略带满意的看了一眼楚大人,嘴上不咸不淡的夸奖,“大人果然明察秋毫啊。”
“殿下谬赞,谬赞。”汗流浃背的楚大坐如针毡。
比起拶刑这种夹手指一般虽疼痛万分,但是仪表尚好的刑罚,上官嬅更属意仗刑,这种打板子之前须得退了衣衫再压在凳子上的,更有看头。
如此一来,白雁回还痴心妄想做什么摄政王妃,出家做个姑子只怕都没有庵堂收留。
越想越志得意满的上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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嬅满眼欣喜,看着白雁回挣扎不过,被拽住双臂,一旁有差役扛着板凳上前了,眼见白雁回就要被扒了外衫了,上官嬅笑的都露出了牙齿尖了。
“住手!”蕴含着内力的一声喝止传来,就连坐的远的君玄筠都不适的皱了一下眉,更别提担架上的上官弘了,白眼都翻起来了。
司辰夜冷着脸进来,看了看缚着白雁回的差役,差役连忙松开手,白雁回衣袍尚完好,饶是如此,司辰夜还是扯下自己披风的系带,反手将其披在白雁回的身上,慢悠悠的绑好。
“素闻京兆府办案大公无私,如今亲眼一看,屈打成招倒是用的如鱼得水啊,就是不知道楚大人做官这么多年,办的那一堆的案子是不是都是这般?”司辰夜看着楚大人,说完了才看见楚大人身边的君玄筠。
“本王还以为三皇子是师爷呢,一时竟是看走眼,三皇子怎么在这?”
上官嬅气的胸口涨得疼,饶是如此还不得不行礼问安,看着司辰夜理都没有理自己,单纯的和三表哥寒暄。
“上官弘乃是本王伴读,本王过来看一看。”君玄筠被人坏了好事,面上倒是竟然还能忍得住,一脸假笑。
“哦?”司辰夜轻笑出声,“巧得很,白雁回乃是本王的未婚妻,本王也是过来看看。”
这一刹那,堂中似有电闪雷鸣,却下一瞬间什么都没有。
楚大人官服都湿了,这一个个的是怎么回事,自己这个夹馍的肉馅做得太难受了,“摄政王,三王爷,既然两位都来了,不如一起旁听?”
“极好。”司辰夜开口,“想来刚才楚大人正在办案中,本王倒是先要问一问了,楚大人手里有多少证据,足够对本王的正妻施以刑罚了?”
白雁回抬头看着司辰夜,不知为什么,有人为自己遮风挡雨的感觉真的很不错。
“上官郡主言明小女拒不认罪,可以从旁辅助一下,所以差役便正准备对小女施以板刑呢。”白雁回适时地补充,司辰夜寒凉的看了一眼上官嬅,随后看着君玄筠。
“本王竟是不知,原来宫规国法说的‘女子不得干政’在安阳郡主这里竟然形同虚设,安阳郡主竟然能左右京兆尹!”
司辰夜这话就说的厉害了,往大了说,前朝牝鸡司晨之事让本朝开国皇帝立下重法——女子不得干政,这里上官嬅做主惩罚白雁回,这其间意义那就耐人寻味了。
君玄筠眼皮猛跳,“摄政王,如今事情真相还未明了,还是不要着急下定论才是。”
“三皇子说的对极了,仅凭双方各执一词确实不足以为证,那么不知上官府还有没有证据,若是没有,本王带着王妃就要先行一步了。”司辰夜站在白雁回身侧,负手说道。
已经被嫉恨腐蚀的千疮百孔的上官嬅竭力控制住自己狰狞的脸,看着司辰夜,“摄政王爷,我上官府自然是有证据的,还不带人上来。”
上官嬅稳操胜券的很,“我们查证了,那日暮雨斋确实有人看见了白二小姐行迹鬼祟。”
话音刚落,便有证人入堂来。
居然是她?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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