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志后脑勺满是汗液，支支吾吾道：“可能……也许……大概，是他看我人不错吧？”

“你信自己说的这句话吗？”聂奴娇皱了皱眉。

“啊这……”

凌志无言以对。

噗呲……

看着凌志这一脸的窘迫，聂奴娇不由笑出了声。

一时，狭小的地下室里光芒无限，仿佛整个空间都因她的笑靥绽放出了活力。

“妈妈笑了，言言好久没见妈妈笑了，妈妈笑起来真好看。”

聂奴娇自觉失态，连忙板起了脸，可再度看向凌志时，却见他一脸痴呆，眼含热泪。

“喂，你怎么了？”

凌志回过神，连忙用衣袖擦了擦眼角，激动道：“没事，眼睛进沙子了。”

“爸爸说谎，爸爸明明是哭了！”

人艰不拆啊，爸爸的小棉袄。

“是，爸爸哭了，爸爸说谎了，言言，妈妈笑起来好看不好看？”凌志逗弄着凌可言问到。

“好看，妈妈是这世界上最好看的人！”没有了刚刚紧张的氛围，凌可言的脸上也是笑开了花。

“就会贫嘴！”聂奴娇的小脸一红，有些窘迫道。

“言言可没贫嘴，言言说的都是真话，对不对啊，言言。”

“爸爸说的对！”

“叫你个小妮子多嘴！”聂奴娇上前，一把将凌可言抱住。

回身走到厨房门口时，聂奴娇的脚步一顿，语气重新回归常态：“这次是我误会你了，但是，我希望你还是能尽快把离婚协议签了。”

为什么！

凌志怔住，想要问出口，却发现自己根本没资格问这句话。

他欠娘俩的，太多了。

神情有些落寞，凌志沉声道：“还有二十几天，我会让你看到我的改变的。”

聂奴娇的身子一顿。

“锅里有给你剩的饭。”

没等凌志露出喜色，聂奴娇又开口道：“既然人家陆总给了你机会，你就要好好把握，如果让我知道，你对人家有什么坏心眼，你这辈子都别想再见到言言了。”

“还有，你替志远垫付的钱，我会尽快还给你的！”

说完，聂奴娇抱着凌可言走进了她们的房间。

紧接着，一阵上锁的声音响起。

“唉……”

凌志长叹一声，看着紧闭的房门，心中百般滋味，难以名状。

脊背不再坚挺，凌志走向厨房，看着锅里盖着的热气腾腾的蛋炒饭，凌志眼神坚定道：“娇娇，等着我，我一定会让你过上好日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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