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活了,我就邯郸一个儿子,他这一走,我就没活头了,你这个没用的男人,邯郸死了你都要怪我,真是欺软怕硬,有种你去杀了那小畜牲,你敢吗?你敢吗?我就问问你徐长钟敢吗?呜呜~!我的邯郸!”
徐父脸色分外难看,瞬是拂袖离去,刚出大堂不远处,却听三几麻雀叫闹不止,当是勃然大怒:
“找死!”
刀光一闪,几只麻雀爆炸开来,死无全尸。
雪家,一处闺房内,一女子已是不眠不休、不食不饮近十天,此刻她却是瘦了数大圈,让人丝毫不怀疑再这样下去,她会因补充不足而死去,一个修炼之人,若是因为补充不足而亡,传出去无疑会让人贻笑大方。
她乌黑的眼圈下,是哭干的泪痕,脖上原本是敷着一张续骨连命贴,却被她轻轻拽走,轻轻扔下,徒留下斑驳地黑药膏在沾连。
外面没了人,明明前几天的时候被担忧地丫鬟几乎踏破了门槛,对她劝来劝去,嘘寒问暖,此刻这里却冷冷清清,空无一人。
咻啪!
她隐约听到一声喜庆的烟花炸天之音,她当是眼前一黑,耳中一鸣,血泪从她的左眼中流下,她鼻内亦是溢下了血柱,脏杂蓬乱的秀发一坠,她的呼吸,已弱不可察。
“一拜天地!”
天墉城北方,毗邻着鹿茸城,这时,却是名门卫家与韩家喜结连理,亲上加亲,一男方新人的父母脸上露出了菊花,一女方新人的眼里流出了不舍的泪,揉了又揉。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送入洞房!”
“恭喜卫家主,贺喜韩家主啊,两位从此便是打断骨头连着筋,实乃我鹿茸城之大幸啊哈哈,两位夫人从此就能安享天伦之乐喽,这是我陆家商行的喜礼,还请两位亲家主收下,哈哈哈……”
“两位之联姻,便如恢隆城的忠家和苏家,天墉城的徐家和雪家,实乃大幸也,白某这次也没什么可带的,这五百年的灵芝,还请收下。”
一群人纷纷抱拳道喜,脸上尽是欢庆的笑意。
一破败地小木屋内,一打补丁、烂麻裤的少女的嘴痴痴笑着,跪躺在地上与木板床上,提着一丑陋的小泥人,眼神分外奇怪,流着口水,嘴里念叨着:
“哈哈,娘,这是哪里啊?阿花,阿花好像有哥哥了嘻嘻……”
秋叶落水,肠女断泪,凋零又枯萎。
风住尘香花已尽,日晚倦梳头。
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语泪先流。
着人世,夜不休。
一天,两天,三天,转眼便是过了二十八天。
天墉城的葬礼震动一时,却也被时间的流逝而慢慢枯萎。
小殓、大殓、朝夕哭、奠、既夕哭、发引等手续也陆续不绰地走过了。
“蝼蚁,你是个男人。”
黑装少年捂着自己受伤的左腕,昂其英首,却是一白衣少年,与徐峡有七分相似,却稚嫩了不少。
“你杀了我哥哥,我杀你,无可厚非吧,你说呢?”
白衣少年面色平静,嘴角时常挂着似笑非笑的表情。
他的右臂被生生扯断,猩红不止,却还面不改色。
很快,两人展开了新一锋的对决,黑装少年没有留手,而是给了对方足够的尊重,每次他都打得白衣少年吐血三升,却被他以伤换伤,同样也狼狈不少。
两人从荒野直杀城门,破坏了城门,又直接杀进了街道,让得人群大乱,收也不收摊物,当是急跑了起来,然虽如此,却依旧误伤了不少百姓。
此刻,却有一黑裙少女走出,面容比初见时更美,可内心,却病态了不少。
“好美的黑哥哥啊,好想和他在一起。”
她喃喃念着,绝美的面容眉角一挑,眼睛里露出了迷离,脸色潮红,大腿都有些抖搐,一个针对黑装少年的诱惑毒计,从她心中跳出。
“嘿嘿嘿,黑哥哥,奴家要品尝你的美妙,明天明夜,你可就是奴家的小男人喽。”
黑装少年却不知,一个毒蛇般地温柔乡,在向他缓缓走来,此刻,他正与白衣少年打得不可开交,那傲然的眼睛中那一闪而过的稳重之色,和叶孤城多么的相似。
“好了,结束了。”
砰!
黑装少年的拳头贯穿了白衣少年的胸膛,此刻他全身黑装破碎,不时有血肉模糊之地,而挂在他拳头上的少年,更是眼珠爆了一只,鼻子掉了半块,牙齿只留三两只,黑发也秃了近半,左脸骨凹了下去,全身更是没一处好之地方,乌血如流下的河水般,还在流着,流成一洼血水。
黑装少年昂其英首,丟下了他,没有多言,信步离开了。
他,还是没有杀了白衣少年,他,还是留了手。
白衣少年浑身抽搐地躺在了地上,双目快速焕散,生命急剧流逝。
【哥哥,你说这家伙藏没藏好心。】
【小宽啊,不要多想,小风和你是朋友呐,你说啊,是不是啊?】
【才不是呢,他才小心眼呢,我不想和他玩。】
【好好好!不想玩就不玩,缺他一个小子还不行了?来,哥哥带你去一处好地方。】
【什么地方呀?】
【那里啊,被称为情圣地殿堂。】
……………
“哥……哥,阿宽……陪你了。”
一个遍地伤残、模样不成人形的少年,发出了有气无力、断断续续地声音。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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