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怪殷无执活的不够久。
在他满打满算也没二年的人生里面,哪里能过这样混账无耻的东西。
这分明是肉眼可的羞辱了,可因为羞辱的人自己犯懒,还要让被羞辱者拿着他的手去行羞辱之事。
殷无执种冲动把这东西拍在纸上,看他会不会变成离谱二字。
这要不是离谱成精,他就辞官种地去。
“你休想。”
“拿手。”
“说了不可以。”
“要。”
“……”殷无执阴沉着脸背了过去。
他可以接受照顾姜悟,帮助他出来,但他绝对接受不了让姜悟对他做这种事。
这若是换成个姑娘,早就一巴掌抽昏君脸上了。
在他心中,此事本该是两相悦之人为了增感才会做的,他无允许跟姜悟这种不懂珍惜、至少现在还是不懂珍惜的家伙仓促行。
“殷无执,朕命令你。”
殷无执不理不睬。
“朕要罚你。”
殷无执还是不理不睬。
“……”姜悟说累了,决定先歇歇。
身后没了动静,殷无执后知后觉地把刚才发生的事在脑海中过了一下,不知态度落在姜悟眼中,会不会觉得他在讨厌他。
伤心了?
他沉默了好大一会儿,解释道:“臣不喜欢样。”
姜悟本来还在想,要不要放弃这件事,毕竟要办成可能要花费很大的力气,也不知能对他的求死度推少,值不值得。
这句让他重新抬起眼来:“殷无执。”
殷无执没吭声。
“转过来。”
几息之后,殷无执转了过来,抗拒的态度还是分明显。
他越是排斥,姜悟越是不会放过他:“手。”
『摸』『摸』被拒便妥协改拉手,这昏君倒也不是完全无可救『药』,还是愿意尊重别人的。
殷无执没好气地拉住他的手。
姜悟的手明显可以看出来是拿过笔杆子,也握过兵器的,但也许是因为近两年的养尊处优,他掌心的茧子薄了很,按上去些软。
殷无执拿双手将他捧在掌心,忽然又想起这昏君离谱的要求。
如果这手真的……
他神:“你说什么?”
“『摸』。”
“……”他居然还没放弃!
殷无执的脸绿了:“我说了,你休想。”
“要。”
殷无执气的下唇又开始上拱。
“要。”姜悟为了找死无所不用其极:“不然,朕就宣你陈子琰入宫,让他代你承受。”
殷无执胸腔起伏,杀意又像是漏斗一样开始四泄。
姜悟忽然明白了,在他心中,陈子琰真的是顶顶重要之人,每次提陈子琰,殷无执都好像马上要提刀宰了他。
若是,把陈子琰也叫宫来,当着殷无执的面儿羞辱,岂不是很快就能现目标了?
姜悟无所畏惧:“快。”
殷无执捏着他的手腕,姜悟道:“不许弄疼朕。”
他的手指紧绷如钢铁,双漂亮的眼睛四周,逐渐再次漫上红痕。
也许是羞的,也许是臊的,也许是气的,也许是恼的。
姜悟的目光忽然凝聚在他的左眼角,一瞬间,他好像看对方眼下生出了什么东西,一抹浓红。但他很快发现,是因为殷无执又哭了,他一哭,眼角就会发红,还会泪痕裹住一抹红,晶莹剔透,还怪好看。
他的手如愿以偿被按在了殷无执的胸口。
对方咬牙切齿:“如此,你可满意?”
自然是不满意的。
姜悟道:“动。”
殷无执的皮肤很好,弹『性』而紧,虽说武将难免些疤痕,可却并不能让这具身躯削减去丝毫魅力,反而更出几分刚健之气。
姜悟的余光再次扫抹浓红,如血滴子一般殷红刺目,他懒懒看向殷无执的眼角,血滴子消失无痕,似乎仅仅是他眼花了。
“满意了么?”殷无执的声音传来,夹杂着雷霆郁怒,阴森如鬼,姜悟直视他,道:“不够,再来一遍。”
殷无执像是拿抹布一样,飞速把胸口擦了一遍。
姜悟命令:“下面一。”
“……”
殷无执决定了,他再也不会对这昏君怜惜半分。不管这昏君是不是喜欢他,是不是深爱他,他是不是唯一能拯救他的人,都让他自生自灭去吧!
“再下。”
殷无执:“……”
不,他要杀了他,亲手把他的脑袋拧下来,挂在城门楼上!
姜悟的手被重重地扔了出去。
他总是不对这具身体用任何力气,这一下子,手背当即便撞在了后方的墙上,疼的指尖一阵收缩。
殷无执看着他的眼神宛若在看一个死人,尽管他眼中依然含泪,“可以滚了。”
姜悟切切地感受了他的恨意,他不悦:“你敢撵朕滚。”
“你不滚,我滚。”
他翻身下床,重重将衣服拉上,垂目的时候,泪珠飞速划过了鼻梁。
姜悟这个恶人,不杀他难雪今日之耻。
让他感愤怒的是他的身体,他好像总是不受控制地被他吸引,不受控制地了反应。
“殷无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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