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黑狐的马甲已经被大家扒得差不多了,但是作者君就是要死死护住不让它掉落。。。
另:江叔叔是好人,大大的好人,大家放心好了。
【昨天刷出了好多的暖宝宝,暖得我的心热乎乎的,分享一下噜噜噜妹纸的藏头诗:
江阔流云拓,
鲤戏云水波。
陆入水沉砂,
葱葱繁荇葭。
另谢谢老板的地雷么么哒~】
陆浅葱喝了一碗梅子酒,又拍了拍脸颊,脸上才浮出几分血色来,阴寒虚弱的身体也渐渐回暖。旧林心细,最先发现她的疲色,便担忧道:“陆姨,吃完饭您去躺会罢,我和故渊来守岁。”
陆浅葱摇了摇头,强打起精神笑道:“我没事。”
说罢,她从怀中掏出几个封着碎银的红包,给旧林和故渊一人递了一个,拍了拍他们稍显稚嫩的肩膀道:“给你们的压祟钱,新年好!”
旧林和故渊俱是一怔,半响才恭恭敬敬的双手接过,齐声道:“新年好,陆姨。”
旧林感慨道:“以前师父也会给我发红包,虽然里头只有几个铜板,可我却觉得比捧着什么稀世珍宝还开心。后来满了十四岁,师父便不再给我发,红包全给了小渊!”说罢,他单手揉了揉故渊的脑袋,神情温和。
陆浅葱莞尔:“以后陆姨每年都给你压祟钱,直到你成亲为止。”
惹得旧林微微红了脸颊。
陆浅葱又摸出两个稍大些的红包,分别发给时也和赵徵。
时也只是微微一愣便回过神来,接过红包道了声‘多谢’。赵徵却是盯着面前的红包许久,方不确定的抬眼,深深的看着陆浅葱:“我也有?”
陆浅葱将红包推到他面前,淡然道:“见者有份,给你就拿着。”
赵徵喉结动了动,伸手将那个红包抓在手里,用尽全身力气般紧紧的攥着,他垂下眼,眼睑挡住眸中光影交错的情愫。
子时将至,新的一天、新的一年即将开始,陆浅葱搬出早已准备好的鞭炮和烟火,吩咐几个男人道:“去挂上两串鞭炮,迎新年了。”
时也和赵徵面无表情站在门口,每人拿着一根长竹竿,上面挂着两串红炮竹,一阵热闹的噼啪声中,旧林和故渊一手捂着耳朵,一手点燃了烟火的引线,霎时间,红橙黄绿青蓝紫冲上云霄,在深沉的夜色中绽开团团柳绿梅红、梨白藕粉。
陆浅葱逆着团团焰火,将冰冷的指尖拢入袖中,微微一笑:“新年好,各位!”
那一笑落落大方,仪态万千。
赵徵看的呆了,连鞭炮燃尽了也不知,依旧傻傻的撑着竹竿,目不转睛的盯着陆浅葱看。她的固执,她的清傲,还有她那脆弱得不堪一击的自尊心,以前不明白的种种仿佛都在此夜豁然开朗,他仿佛明白了,对于年幼丧父、少年丧母的陆浅葱而言,这辈子最需要的究竟是什么。
金钱,地位?不,都不是。
那一刻,一种从未有过的暖意涌上他的心头。赵徵头一次觉得,他与她就像一家人一样。
原来,这就是家。
……
陆浅葱隐隐有些腰酸腹痛,又在外头吹了半个时辰的风,不禁觉得有些头晕胸闷。旧林劝她回房歇息一会儿,陆浅葱点点头,谁知刚往回走了一步,脚下一个趔趄,险些跌倒在地。
赵徵忙丢了竹竿,下意识冲过去,接住了陆浅葱软绵绵的身子。
陆浅葱难受的哼了一声,身子不受控制的发颤,呼出的气息却是灼热非常。赵徵觉察到了异样,忙伸手覆在她的额上,顿时脸色一沉,低声道:“她发烧了。”
说罢,他一把抱起陆浅葱,却遭到了她轻微的抵抗。
陆浅葱虽然身体不适,但还不至于分不清抱着自己的人是谁。她蹙眉看了赵徵一眼,连戏也懒得演了,伸手推了推赵徵的手臂,冷淡道:“放开,我自己能走。”
赵徵只好将她放下,旧林忙将她搀进二楼的房中。陆浅葱坐在床上,用厚棉被将自己裹住,见赵徵和旧林等人担忧的站在门口,她舔了舔干燥的唇,呼出一口灼热的气息:“没多大事,都别站在这了。旧林,劳烦你帮陆姨煎一碗姜汁甜酒,驱驱寒。”
赵徵忍不住向前一步,似乎想离她更近些,劝道:“不行,要请大夫来看看。”
“大过年的看病,多不吉利。”想了想,陆浅葱又补充道:“多煎点姜汤,大家也都喝一碗,今儿的天怪冷的。”
旧林还未应允,赵徵却是抢先一步道:“我来。”
陆浅葱嘴角动了动,垂下眼不说话。
赵徵见她不再反对,也没有抗拒自己的示好,当即心下一喜,自顾自下楼煎姜汁甜酒了。
他一个养尊处优惯了的王爷,十指不沾阳春水,估计是连姜块都不会切的。陆浅葱暗自哂笑,只好朝旧林道:“你下去看着他点,别把厨房拆了。”
等到屋内人都走了,陆浅葱这才抱着隐隐作痛的小腹下了床,浑浑噩噩的摸索了一阵,换上一身干净的里衣。将脏了的底裤脱下来塞在床边的矮柜中,打算等明日人都走了再悄悄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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