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员：“是不是省不知道。但我知道他管杜大厨叫春分，还知道二壮。”

领导脸上淡定瞬间消失，“认识春分和二壮？”

服务员点了点头：“我怀疑他比春分大厨爱人还厉害。”

普通人或许不会算军官职位年限等等，饭店领导会算。杜春分上次回来，邵耀宗是团，如今至少也是副师。

万一他已升为师，那比他厉害人物。领导不敢想象，“去，赶紧把二壮给我叫来。”

服务员提醒：“二壮师傅在做饭。”

“都这时候了还做什么饭？”

服务员想想也对，正准备去后厨，“不对，万一那位大领导就想吃二壮师傅做菜怎么办？”

领导觉得不是有这可，“那你就去后厨守着，二壮做好，就让他换身衣服立马过来。”

二壮以前听他师傅念叨过，领导过来吃饭，吃好了还要见见厨师。搞得厨师也得接客一样。以前二壮以为她夸张。

勺子刚放下，二壮就被服务员拉去换衣服，二壮不得不承认，他师傅就是他师傅，说错。

二壮不禁嘀咕：“谁呀？这么事。”

“说啥呢？”服务员瞪他一，“快点去！”

二壮现如今是大厨，守夜值班轮不到他，但后面宿舍也有他衣服。以防衣服沾上油水脏了衣服换。

“任又不是见过我。”

服务员不禁说：“哪来这么话。换成你师傅，还这么事吗？”

“你又不是我师傅。”二壮瞥他一，拿掉围裙，换上棉袄。

服务员瞧着有一件中山装，“穿这个。”

那间中山装是单衣，而且还不是二壮，“你想冻死我？”

服务员不敢，“那就把鞋也换了。”

二壮鞋暖和很，不想换冰凉鞋。

服务员一把把他推到板凳上：“我给你穿？”

“使不得，使不得。”三岁以后就人给他穿鞋穿衣服。让同事伺候他，二壮只是想想就瘆得慌。

穿戴齐整，二壮站起来在他面前转一圈，“行了吧？”

服务员满意地颔首。

二壮忍不住嘀咕，“搞得还真跟出去接客一样。”

“你说啥？”服务员听清。

二壮连连摇头：“啥。我说，再不去任该等急了。”

服务员算算时间，“差不该吃好了。我们快去！”

紧赶慢赶赶到大堂，正好碰到任一行从楼上下来。

服务员迎来送往是个脸皮厚，仗着杜春分跟大人物关系近，立即大喊：“任，这位就是杜二壮师傅，杜春分师傅徒弟。”

一行人循看去。

二壮下意识抬起头来，看到最中间那位不由得蹙眉，这人咋看起来那么面善啊。

老杜挑起眉梢，下到最后一个楼梯，“认识我？”

二壮仔细想想：“见过。”

老杜笑了，可诚，“我认识你。你是杜二壮，小河村人。你父亲是村，你在家行二。我说对不对？”

二壮惊讶，他咋知道。

老杜笑：“因为我也是小河村人。”

二壮福至灵：“大郎叔？！”

老杜脸『色』微变。

任见状，中一凛，不知道怎么回事，也不敢贸然说什么：“杜师傅，小点。”

老杜：“我不叫大郎，我叫杜启元。”

二壮点了点头，一想到自个猜对了，不敢置信地问：“您真是大郎叔？师傅说你年后过来，我还以为得五六月份，或者七八月份呢。”

老杜再次纠正：“我叫杜启元。”

二壮：“我知道。大郎是您小名。”

放屁！

小名从来都是辈给晚辈起。

何曾是闺给爹。

偏偏说来话。

老杜放弃了：“爱叫什么叫什么吧。”

二壮嘿嘿笑着问：“大郎叔咋在这儿？”

任终于找到说话机会：“杜老是咱们省厅。”

二壮“哦”一表示知道，意识到厅不可是餐厅厅，“厅？！”

“公安厅。”任见他失态，莫名有些开。

二壮惊得忘记呼吸。

老杜拍拍他肩膀：“好好工作。先不要说我回来了。我过几天回村。”

二壮意识点头。

直到老杜一行上车离开，二壮还一副魂不附体模样。

饭店领导一巴掌拍醒他，“回魂了。”

二壮回魂，不敢置信地问：“刚才，刚才跟我说话那人是厅？我春分姐爹？”

领导和服务员等人刚刚也惊得三魂六魄掉了一半。好在所有人视线都在二壮身上，不曾注意到他们失态。

领导：“我听错话，是这样。”

二壮张张嘴，“我——我师傅爹是厅？那我师傅岂不是，是——”

领导道：“以前叫官家小姐。现在叫高级干子。又称高/干子弟。”

二壮咽口口水：“他，他说过几天回村？还不让我说出去。他这是要干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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