婠婠嫣然笑道:“今次算你运气好。若是能找到回去的办法,再撞上这种机会,我一定杀你。”
师妃暄也笑道:“若真能找到回去的方法,小妹也不会束手待毙呢!”
俩妞相视而笑,心中竟都生出惺惺之感。
正在这时,门铃突然响了。俩妞对视一眼,心中都有些奇怪。除了蓝胖子,平时根本不会有人上门来找楚河。而现在蓝胖子又畏婠婠如虎,怎可能找上门来?
“难道是上次那位被楚河踢了一脚的王爷?”婠婠笑着起身,打算去开门。
婠婠这可就猜错了。那位王爷被楚河踢了一脚,本来是打算先去报警验伤,然后展开超限战逆袭的。谁料马上就听到了楚河被人捅伤的消息,王爷马上打消了立即展开报复的头。楚河受伤的时机实在太巧了,一个不小心,刚刚被他踢了一脚的王爷,就可能变成报复杀人的犯罪嫌疑人。
所以王爷那家伙老老实实,提心吊胆地等了半个月,生怕被当成嫌疑人看待。却不知道,捅伤楚河的根本就是一疯子,和他王爷是半点也扯不上关系。
婠婠走到门口,透过猫眼往外一看,却见一个穿着白大褂,戴着眼镜的清瘦男子,手提医药箱等在门外。
婠婠心中有些纳闷,心说这医生怎地来得这般巧?我们还没打电话叫救护车,怎么就有人主动上门了?
她打开房门,还没说话,便见那医生冲着她微微一笑,露出八颗白牙,问道:“你好,请问这里是楚河家么?”
“是的,你是……”婠婠心中微感诧异,就算不贪美色如楚河,在初次见到她时,也曾表露过一丝惊艳。可是这医生看到她,却完全没有任何反应。那看似柔和的眼神底下藏着一丝淡漠,好像什么都没被他放在眼里一般。
“我是中心医院的医生。”那医生掏出一张证件,在婠婠眼前晃了一下,“楚河昨天刚从我们医院出院,但是他的伤还没完全康复。我是特意上门来为他做康复治疗的。我现在能进来么?”
“这人审美观绝对问题。”婠婠心中暗自嘀咕着,点了点头,将那医生放进了屋里,说道:“楚河的伤势突然复发,还加重了不少。我们正准备打电话叫急救车呢,正好你就来了。你先去给他看一看,我们这就打电话叫车。”
“伤势又加重了?”医生皱了皱眉头,“是不是让他吹风了?他的伤不能吹风的!赶紧地把门窗关严实,我马上给他看看!”
说罢,他取出一个厚实的口罩戴了起来,将医药箱放到了客厅中的茶几上,从中取出一个玻璃瓶和一个铝制方盒。他将装了半盒水的铝制方盒放到茶几上,往里面洒入生石灰粉,里面的水很快就起来。他又将那玻璃瓶浸入水中,很快便可看到瓶中的液体开始冒出水泡。
此时婠婠和师妃暄已将门窗关严。医生见状,便将瓶塞拔下,用手轻轻地在瓶口扇动着,里面的液体蒸汽开始在房中弥漫。
“你在这里做什么?”婠婠见医生不知在捣鼓什么,说道:“楚河他在里屋呢。”
“你是医生么?”医生反问婠婠。见婠婠摇了摇头,他眼中露出一抹笑意,说道:“不是医生,就不要问东问西。专业问题,要由专业人士来解决,明白么?”
婠婠撇了撇嘴,白了医生一眼,不理他了。
“咦,屋里怎么多了一股怪味?”师妃暄皱了皱鼻子,轻声问道。
“药味而已,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你没去过医院么?医院里的怪味更多更重。”医生回头看了师妃暄一眼,“楚河伤势加重,当然需要用药了,不懂就别多嘴。”
不一会儿,婠婠与师妃暄只觉客厅中已满是难闻的刺激性味道,鼻子和咽喉都给呛得难受,忍不住咳嗽起来。俩妞忙闭住呼吸,转成先天真气内呼吸法。饶是换了呼吸方式,却仍觉肺腑间难受得紧,口鼻好似被堵塞了一般,有些喘不过气来。
“这,咳咳,这是什么药?怎地这般霸道?”婠婠咳嗽着说道,一向无痰的她,这会儿居然有种想吐痰的感觉。但堵住嗓子眼儿的那粘粘的事物,却怎样都咳不出来。
“这是毒药!”师妃暄俏脸一沉,虽然她对现代的药品了解不多,仅限于知道楚河住院期间用过的那几种药。但现在这情形不用想也知道,若这真是用来药治伤患的药,恐怕还没用到病人身上,便已将病人呛死了。
“大但毛贼,竟敢下毒!”婠婠闻言不由大怒,面笼寒霜,眼露杀机。
她对医理并不精通,治治跌打扭伤或者自己的内伤倒还可以,但是说到用药就不大在行了。尤其是现代西药,与传统中药更是大相迳庭。因此她初时虽觉这药味有些古怪,却也未曾怀疑——“专业问题由专业人士解决”,婠婠对医生这句话倒是颇为赞同。
现在听师妃暄说这竟是毒药,婠丫头再也抑不住杀意。她一抬手,便欲击出一道掌风,杀了这害人的医生。谁料手举至半途,却觉全身的气力竟已消失得无影无踪!强提天魔真气,只觉真气窒滞难行,竟只能勉强运至掌上,根本无法击出隔空掌劲!
“这是什么毒?”婠婠怒喝一声,便欲上前一掌劈倒医生。虽然隔空掌劲发不出来了,但是只要能运劲到掌上,那点掌力拍死一个普通人,还是绰绰有余的!
但她此时双腿也已软弱无力,走起来摇摇晃晃,便是运真气于双腿,也只能勉强站立。师妃暄内功比婠婠稍逊一筹,此时更是连迈开脚步都做不到了,只得运足真力,咬牙苦撑。
婠婠蹒跚着走到医生身后,一掌照着他的背心拍去。那医生之前一直背对着她俩扇那瓶中蒸汽,但他暗地里对俩妞却是小心防范着。婠婠这几步走得既慢,脚步声又重,走到医生背后时,早已被他察觉。婠婠素手拍落时,那医生只稍一侧身,便已避了过去。
他回头瞧了婠婠和师妃暄一眼,异常神经质地嘿嘿笑了几声,说道:“你们两个还真不简单,吸了这么长时间的,居然还没晕倒。以前受过抗麻醉的专业训练么?果然不出我所料,跟魔术师住在一个屋里的,绝不会是普通人。也不枉我做了这么多准备。”
婠婠咬了咬牙,又是一掌照他面门劈去。医生疾退几步,闪过了她这既不迅捷,看上去也无力量的一掌,笑道:“既然知道你们不简单,你以为我会让你打中么?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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