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护上啦！”桌上有人调笑。

宋雨夜陪着笑，在查尔斯耳边低语了几句。男人点点头，她拎包跑了出去。

紧接着郑言朗找了个理由离席跟了出去。

她在卫生间大吐特吐，仿佛胃液都要被吐出来。服务员几次过来询问是否要帮忙都被拒绝了。吐完以后舒服了许多，胡乱漱了口，补了个妆。

一出洗手间便看到郑言朗站在她面前，修长的双指夹着根点燃的眼。他吐出一口烟，袅袅升起的烟雾缭绕在他脸庞四周，朦朦胧胧，看不正切。

宋雨夜今天真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他，微微垂眸，低着头，打算从他身边越过。

手腕猛地被他拽住。她挣扎想要摆脱他的手，他的力道却又加重了几分，顺手将沿掐灭。

“郑言朗，你干嘛？”她压低了声音叫了一声。

郑言朗拽着她，将每个卫生间的门打开，确认没人才放开她。

“你为什么会跟查尔斯在一起？”他单手撑墙，将她逼得无路可退，喉头发涩。

她瞧见他眼睛里的血丝，胡子刮了，但下巴泛青，整个人有些落魄，没有一点意气风发的样子。这样的郑言朗让宋雨夜心疼。

“他对我有意思，就跟他玩玩。”她刻意用了轻松地语气。

郑言朗难以置信的看着她，表情阴鸷，眼神凌厉，她跟别的男人随便玩玩，当他是什么？

“你了解查尔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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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你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吗？”他努力压抑怒火。

“哈哈。”她笑出声，脸上带着浪荡，“那又怎么样？他有钱啊。”

“是不是谁tm有钱都可以上你？”他不想用这么粗鄙的词，实在被她惹恼了，不过一夜的光景，她就跑到别人怀里。

“是啊，赵世民有钱我就跟他上床，你有钱我就跟你上床，查尔斯有钱我就跟他上床。你们郑家现在自身难保了，郑公子还有心情管别人的闲事？听说你快坐牢了，我不及早抽身，难不成还得为你守身如玉？”她嘴上将自己说得多么不堪，心里就有多痛。

郑言朗脸上的神情明显呆滞了，眼眶泛红，静静地看着她，仿佛不认识一般。

她的双手攀上他的脖子，在他耳边暧昧的说道：“别着急，等你有钱了，再来找我。”

“婊子，宋雨夜你tm就是个婊子。”他脱口而出，厌弃的推开她。

她笑了，笑声瘆人，他终于还是说出这句了，“那就请郑公子离我这个婊子远一点。”

转身的一刹那，她脸上的笑容凝固，眼角湿润，流下一滴屈辱的眼泪。果然他骨子里还是在意的。

女人最大的悲哀，就是打破自己的原则和底线去爱一个男人，毫不保留的丢弃自己，结果弄得遍体鳞伤。

“怎么了？”查尔斯察觉到她出去后脸色不太好。

“我不太舒服。”她低声说。

“那我们早点回去吧。”查尔斯轻声说，极尽温柔。

“老李你这是新得了小美人迫不及待了？”聚会中一个男人打趣。

“查尔斯晚上悠着点，别把人姑娘的小蛮腰给折断啦！”另外一个男人也打着趣。

宋雨夜余光瞥了眼角落里喝闷酒的郑言朗，他似乎并没有听到别人的话，神情木然，呆呆的，可能自己的话真的伤到他了吧。若是他知道实情，一定不会允许自己这么做。

查尔斯微笑着跟众人打了个招呼，轻挽着宋雨夜的纤腰离开了。众人觉得无趣，没多久便也散场了。

浴室里升腾的雾气，让她胸闷恶心，她在里面呆了很久。浴室外坐着沙发上的男人并不着急，面前的茶几上放着一杯红酒，男人没有喝，默默地点了一根雪茄。

宋雨夜从柜子里拿了一件浴袍，穿在身上。脚步仿佛有千斤重，这扇门打开，等待她的将是万劫不复。她站在镜子前，看着镜中的自己，披散着头发，垂头丧气，仿佛鬼魅一般。她刻意拖延时间，慢慢地吹着头发。

外面的男人似乎等急了，浴室的门被轻轻扣了几下。她木然的打开门，查尔斯看着她问她怎么这么久。她撒谎说头发长了，不容易吹干。

男人没有说话，脱了衣服露出结实的后背，她替他关上门，趴在大大的床上，关了灯用被子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男人洗完澡出门，床上的宋雨夜几乎已经睡着。屋里没有灯，借着窗外皎洁的月光，他看到那裸露在被子外如玉石般光洁的蝴蝶骨。男人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掀开被子的一角，爬了上去。

……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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