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求而不得男人，从对方口中说出却是避之不及，肖以柠彻底丧失了理智，上前狠狠地甩了一记耳光，宋雨夜白皙的脸上出现了清晰地指印，火辣辣的疼。

“肖以柠你疯了，雨夜姐怀孕了，你怎么能打孕妇？郑总知道了不会放过的。”江羽仪上前阻拦，连带着被甩了几记耳光，疼得眼中泛出泪光。

许是觉得江羽仪太碍事，又或是她提到郑言朗。肖以柠示意一起来的人将她脱开。跟肖母两人抓住宋雨夜的头发，惯人在地上。

肚子传来阵痛，宋雨夜双手撑着地面，向后挪了几步。隆起的肚子似乎更加碍眼，肖以柠红了眼一脚踩在肚子上。这个举动让肖母也吓了一跳。

“啊！”宋雨夜惨叫的声音传出窗外，下身一股热流流出，沾湿了地毯。

白色羊绒地毯，郑言朗担心她磕到碰到，特意让人铺的，此刻上面湿了一片。

看地上的孕妇额前渗出汗珠，面部痉挛，双腿绻着，抱着肚子，痛苦不堪，陪同来的人担心闹出人命，纷纷打了退堂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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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个贱人，还敢装死，我打死你。”肖以柠整个人如魔怔了一般，穿着高跟鞋的脚一下子踢在宋雨夜的背上。

宋雨夜眉头紧皱，豆大的汗珠落下来，面色惨白，发白的手指用力攥住肖母的裤脚，无助的哀求道：“求求你，帮我打120，我要生了。”

肖母惊慌失措的甩开她，后退几步，拉着癫狂的肖以柠，绝情的看这哀求的她，并未帮忙。肖以柠并未解气，身子被拽着，不依不饶的将茶几上的物品砸到宋雨夜身上。

宋雨夜嗫了嗫发白的嘴唇，绝望的看着这对母女，暗暗祈求孩子千万不要有事。

随同的人担心出事，放开江羽仪，拖着肖家母女溜之大吉。

“雨夜姐，雨夜姐，别怕，坚持住我送你去医院。”没了钳制的江羽仪哭花了脸，跪爬着过来，哆嗦着抱着宋雨夜瘫软的身子。

……

除夕夜，在郑家老宅祭完祖的郑言朗，本打算吃完年夜饭回去陪宋雨夜。

今年家中事情繁多，表哥赵世民没了，姑姑郑雅身体不太好，离开多年姑父赵振突然回来，还跟姑姑复了婚，唯一的小辈不在，怎么也说不过去。

看着母亲给下人发了红包，郑言朗随意的坐着，跟爷爷郑泽天和姑父赵振聊天，桌面上的手机不停地震动，以为是拜年电话，想了一下还是拿起来，微微一怔，备注名称赫然写着：阮贝瑶？

她这么晚了找自己干嘛？郑言朗微微皱眉，拿起手机走到一边，滑向接听键。还未开口，阮贝瑶急促的声音传来，“郑言朗，你快来医院签字，宋雨夜要生了？大出血，情况不太好。”

他心底一慌，不是还没到预产期，来不及考虑，心急如焚，让司机备了车，直奔医院。

手术室外，阮贝瑶被倚着墙，柳眉紧蹙，江羽仪双手抱头蹲在地上抽泣。

“怎么回事？”郑言朗隐约觉得肯定发生了什么。

护士递过来《手术风险告知书》，阮贝瑶一把夺过来递给郑言朗，“给他，他是孩子的爸爸。”

郑言朗的手在哆嗦，黑色的签字笔也拿不稳，他不知道大出血是什么意思，看众人的严肃的表情知道一定很严重。

手术室的灯亮着，每一分每一秒对郑言朗来说都是煎熬，就好像被架在火上烤，他恨不得替她躺在手术台上，替她受苦。

手术室的门被推开，一个助产医生走出来，表情凝重。

郑言朗和阮贝瑶围上去，询问情况。

“产妇来之前被殴打过，导致大出血，可能孩子和大人只能二选一，但是我们一定会尽全力保住大人和孩子，也请家属做好思想准备。”助产医生说道。

“不是？什么叫只能二选一？我不太明白医生你的意思，什么思想准备？”郑言朗的大掌紧紧攥住医生的手臂，仿佛要将其捏断。

医生感动疼痛，挣开后退一步，义正言辞的说道：“这位家属请冷静点，你需要尽快做出选择，保大？还是保小？”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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